第一章命案追踪
天空依然是墨色的,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徐州城里的居民仍然沉浸在酣甜的睡梦中,没有人注意到城外湖边的官道上正疾弛过数十匹高头骏马!
密集的马蹄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就如同战鼓一般!
只见当头一名胖汉满脸横肉,手中抱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女子满脸的悲哀之色,让本就诡异的月夜更显得令人阵阵心酸。胖汉脸色阴郁得让人害怕,眼睛里隐隐流露出闪烁不定的寒芒!
身后跟随的飞骑,个个俱是青衣劲装的剽悍大汉,神采飞扬的驱策着跨下的骏马,面上都呈现出洋洋得意的神色,喝喊狂笑声不断传来,使人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们这次进城肯定又做了一笔大买卖!
数十骑风风火火的奔出了城门,离城数里外才放慢了速度。星星点点的灯火像往常一样,在秋风中忽明忽暗的飘摇。
月亮恬静的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平坦的官道,官道被月光勾勒的分外清晰,看上去彷佛也充满了说不尽的寂寞和凄凉。
忽然,最前面的胖汉“咿”的一声猛的拉住了坐骑,只见在月夜下清晰的官道上背着他们远远站着一道黑影。
“前面是什么人?快给你家三爷让开!”胖汉远远的喝道。转眼时间,数十匹健马已经到了黑影跟前,马蹄声响成一片。
黑影缓缓转过身来,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少年,双目精光迸发,凝视着众人,沉声道∶“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各位。”这一番话以内力字字送出,清晰响亮,如雷突鸣,众人不禁一震,纷纷勒马,待见对方只是一名毛头小子,又大骂起来,纷纷叫道∶“小杂种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快给你爷爷让路!”“滚开,要不然便给你撞死!”
那胖子横了他一眼,左手一边在那女子周身上下其手,喝道∶“怎么?你是哪条道上的?”他见多识广,知道这少年言语之中,已显示了内力不凡,但他自恃武功精强,却也不放在眼里,只是顾着狎玩怀中的女子。那女子低声哭泣,肩头起伏,不敢作声。
少年冷声道∶“管我哪条道上的,只要你们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让你们滚回老窝里去,否则今晚一个都不能走!”胖子小眼一瞪,怒道∶“臭小子……”一句话没说完,少年已飞掠而上,右掌直拍而出。胖子随手一格,不料手腕一紧,少年化掌为爪,立即拿住他手腕,一挥一抛,一个肥大的身躯腾空而起,“噗通”一声被掷到了路边,那女子却已在少年怀里。
少年顺手将那女子方到地上,那女子似乎吓着了,软软坐倒。忽听“泼刺”一声,胖子已跳了起来,手舞双锤,骂道∶“兄弟们,一齐把这小杂种毙了!”众人大声呼喝,纷纷下马,拔刀杀来。
胖子双手锤上下飞舞,直扑少年。少年看得真切,双手圈转,顺势一带,胖子只觉双锤左右各生一道巨力,吃惊之下,双锤已互撞一记,“铛!”地一声大响。这一下可把他自己震得双臂酸麻,不由得双锤脱手落下。岂料少年右足轻轻两点,两把铜锤一偏,正砸中胖子双脚,只痛得他好似脚骨碎了一般,大声哀叫。
少年冷冷一笑,身形游走,双掌连珠拍出,绕着胖子打了他三十多下耳光。好在他本是一张肥脸,现下是肥是肿,倒也看不太出个样来。少年飞身窜出,掌力到处,众人一一倒地,竟是丝毫闪躲不得。少年也不理会众人身上财物,只是边走边踢,将一把把钢刀通通踢入路边草丛里,数十斤的铜锤竟也依样踢飞。众人倒在地上,目瞪口呆,忽听少年喝道∶“快说,当年龙家命案是什么人干的?”
“好汉饶命,我们只是一些小贼,哪里知道这等事情啊!”众人此时早就被少年的武功吓住了,哪敢反抗。
也许早就料到这种结果吧,少年失望之情表露脸上,忽然仰天长啸一声,猛的大喝道:“滚,都给我滚。”听他这么一喝,众人哪里还敢停留,慌张上马,乱成一团。有些人中掌一后,竟连上马的力气也失了,狼狈而逃,也忘了还有地上的少女。
待众人逃跑后,少年只是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女子,见她紧咬双唇,瑟瑟颤抖的靠着一棵小树坐在地上。少年顿了顿,依然举步就要离去,身后却传来“啊!”的一声惊叫。少年闻声一愣,缓缓回过头来,只见女子手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样子她原先是缩在一棵树旁,见少年要离开这才想站起来,却不知此时浑身乏力,竟连站都站不住。
少年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走上前去,伸出手含笑道:“姑娘,来!”眼见少年脸上一片温和,已经全无刚才的凶态,女子这才怯怯的再次倚树站起,却是不接少年的手。少年尴尬地把手缩回,这才看清楚这女子的相貌∶但见她约是十七八岁,眼瞳深邃,樱唇修鼻,体态纤弱,被众人虏掠至此,极是疲累,更令人兴我见犹怜之感。
少年本来准备转身就走的,想了想还是问道∶“姑娘是附近人吗?”那少女扯住散乱的衣襟,嗫嗫嚅嚅地道∶“我……我不是这里人。请教恩公大名?”少年心里好笑,他根本就没有救人的想法,只不过想从这些人嘴里探知自己的仇家罢了。但此时听少女这么一说,他也不否认,只是微笑道∶“在下龙易。不知姑娘芳名?”少女脸上一红,低声答道∶“小女子梁……冰倩。”龙易沉思片刻,道∶“姑娘是哪里人?要不要在下帮忙送你回去?”梁冰倩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小……小女子就住在徐州。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不劳公子费心……”不料身子刚离小树,只觉全身乏力,脚下一个不稳,竟跌在龙易怀里。梁冰倩轻呼一声,大感娇羞,竟昏了过去。
龙易知她先前惊吓太甚,又已疲困,身子虚弱,当下把她抱到旁边的一个凉亭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他细细端详,见梁冰倩衣着虽乱,也颇有损毁,但显然衣料甚是华贵,确然和那些村女的粗布衫不同。只见衣裙的破洞中露出剔透的肌肤,衣襟被风拂动,隐约可见趐胸在急促的呼吸下缓缓起伏。再凝视那张秀丽的脸庞,乌黑的发丝虽然散乱,却不失娴雅。龙易一时竟是看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迷迷糊糊中,梁冰倩感到一阵轻微的颠簸,从龙易的肩上抬起头,美丽的眼睛迷茫地张望一下,立刻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而这个男人正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她。
“梁姑娘,你的睡姿真是天香国色,秀色可餐哦。”龙易这时已经没有了早先的冷淡,也许是梁冰倩的矜持羞涩让他起了玩心吧,故意逗着这害羞的少女,竟俯首在她的嫩脸上亲了一下。
“啊……不要……”梁冰倩羞红了脸,用手推拒着龙易。难道刚逃出虎穴,现在又落入狼窝了吗?
“呵呵!”龙易呵呵一笑,不再捉弄她了,一站而起,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此时天色渐渐昏暗。龙易见晚风吹起,凉意大增,于是解下自己的外衣,准备给梁冰倩盖在身上。不想梁冰倩由于刚才惊慌过度,见到龙易正在解衣,吓了一跳,惊叫道∶“你……你做什么?”龙易一怔,转头望着梁冰倩。梁冰倩神色惊惶,娇躯又缩在一起,红着脸道∶“你……为、为什么脱衣服……”
龙易哑然失笑,心中忽然起了恶作剧的主意,故意道∶“因为……想这样子!”说着双手按住了她小小的肩。梁冰倩惊叫一声,身子却是动也不能动,眼前见到龙易上身只着一件布衫,却是近在咫尺,心底又羞又慌,一双澄澈的眼睛闪动着惊怯的神色。
眼见梁冰倩如此神态,龙易忍不住哈哈一笑,双手收回,转而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两手立时反负身後,脸色板得至为严肃,道∶“就是这样子。”梁冰倩一时愣住了,转念一想,便已明了,不由自主的脸泛红晕,低声说道∶“你……你不冷吗?”龙易道∶“不打紧,前面就是徐州城了,让我先送你回去吧。”
梁冰倩低头摆弄衣角,半天不说话。龙易点点头,道∶“好,那咱们走吧!”梁冰倩轻呼一声∶“你……”龙易微笑道∶“在下当然送姑娘回去啦。姑娘一人行路,岂不危险?”梁冰倩大感羞涩,声音更加低了∶“可是……你……我……”
忽然龙易仰天长啸,声达四野。梁冰倩吃了一惊,说道∶“怎么啦?”龙易收声一笑,道∶“你又是怎么啦?是不是要在下把耳朵拉开来听姑娘说话?细声细气的,可多不自在!”
梁冰倩一听,禁不住噗嗤一笑,大声道∶“好啊!那我就……就……”才大声不了几个字,颇觉不好意思,又压了下去,显得十分腼腆。龙易见她初展笑靥,如是春暖花开,娇柔典雅,不觉一阵迷乱,微一定神,才道∶“夜深啦,走吧!”梁冰倩忽道∶“等一下……”
第二章金鲤逊色
龙易回头说道∶“怎么?”梁冰倩抿着嘴,欲言又止,只是红着脸望着不远处的小湖,但很快就低下了头。
见她满脸通红,双手紧握在一起,却又丝毫不敢抬头,十指搓揉,显得既羞怯、又不安。龙易哈哈大笑,知道她是嫌被胖子摸了身子,所以想洗干净。于是一把抱起她提起内力,使开轻功身法,越路穿林,来到湖边才把她放下,然后四下环顾,迅捷无匹地绕了一圈,回到原地,道∶“好了,这四周没人,我到凉亭去睡大觉便是,决计不偷看姑娘一眼。”
梁冰倩心头突突而跳,嗯了一声,又连忙道∶“最好……最好不要睡,万一有人来,我……我……”
“好,我去当哨兵便是。”龙易笑着大步而去,走到路边。
梁冰倩望着他背影,忽觉脸上一热,心底暗思∶“我怕有别人来偷看,为什么又不担心他来侵犯我了?”
她缓步走到湖边,心思一片迷乱,想到不远的路边,是一个风采飞扬的男子,自己却在这里浴,不由得越想越是害羞,却又不自觉的十分放心,只觉他明朗爽快,决不需要提防。想着想着,她轻轻除下了龙易的外袍,解开了破损的绸衫,如同蛹化彩蝶,展现出了人间罕有的美丽姿态……龙易在路边,虽然没有回头去看湖中情景,但凭着内力精湛,耳朵却是听得明白。耳听衣服褪下之声,足踏浅水之音,又听到了“泼啦、泼啦”的掬水声,偶尔听得银铃般地浅笑,清脆动人。他不知身后究竟如何光景,一颗心却也不禁怦怦而跳,就差点没回头去看了。
龙易深深吸了口气,长声一吐,心情稍加平复,忽闻梁冰倩“啊”地一声惊叫。他心头一惊,心道∶“难道有人来到,我竟不察!”心如电闪,立刻转身纵跳过去,待要将闯入者斥开,却不禁呆住了。
半月掩照下,月影投过梁冰倩侧身,衬出了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与月光如是一色,溶溶不分。这声惊呼所为河事?却非何人擅入,而是一条跃出湖面的金锦鲤,就在她身前腾起。龙易反应快绝,正睹到这一幕。这条金鲤绚丽出奇,竟也不及梁冰倩的胴体精致无瑕、灵秀脱俗。金鲤一跃,鱼身轻轻滑过一对巧挺的双乳,微微一弹。鱼尾带起一道水弧,尽数洒在梁冰倩身上,原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噗通一声,金鲤落回水中。
梁冰倩左手轻抚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原本散乱的长发已洗得如绸缎一般柔顺,披洒开来,水纹连连,金鲤已不知游去何方。梁冰倩面现微笑,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鲤鱼,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忽觉一旁多了个身影,转头一看,龙易竟站在湖边,怔怔地望着自己。
“啊!”梁冰倩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头来。龙易如梦初醒,失声叫道∶“抱、抱歉!”连忙转身退回路边,喘了几口气,兀自心驰神醉,方才的绮景实已深印脑海,只怕这辈子是永生难忘了。他虽然还谈不上正人君子,但从未见过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何况是这等绝美的少女。想到她在水中的样子,不由得手足无措,心绪不宁。
不知多久时间过去,龙易听得梁冰倩的呼唤∶“龙公子,龙公子!”他回过头来,只见梁冰倩已穿上了他的袍子,她自己的上身衣衫俱已洗得干净,只是没干,晾在一棵小树上。宽大的男子长袍加上长布裙,显得甚是有趣。龙易若是平时一见,定要大笑,但现下气氛甚是尴尬,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但见梁冰倩肌肤皎於明月,粉脸却是红如霜枫,时而抿嘴,时而玩弄衣角,羞不可抑,方才龙易不在眼前,几声“龙公子”才勉强叫得出来,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龙易因某种奇遇,所修炼的武功正是淫功,一直以来只是他自己没有觉悟而已,刚才意外见到梁冰倩的裸身已经让他一股真气差点外泄,如今梁冰倩就站在面前,虽然说已经穿了衣物,但宽大的长袍更是显现出少女的柔和之美,不由得顿时心悸神摇,听得她软语之声,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搂住了她,轻声道∶“梁姑娘……”
梁冰倩又羞又惊,轻轻的挣扎着,慌乱的低声说道∶“龙公子……不要……不要这样……”
龙易仍是轻轻抱着梁冰倩,道∶“梁姑娘,你不喜欢我吗?”梁冰倩抬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道∶“龙公子,你……你救了我,待我又很好……你又见到了我……我……”说着顿了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道∶“若不是你,还有谁能……能……嗯……”只觉女孩子家说这等话,实在太过羞人,终于说不下去,但意思却是显而易见了。龙易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吻上她的双唇。
“啊……”梁冰倩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一不做二不休,龙易干脆慢慢地让梁冰倩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长袍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随即拉住衣襟,轻轻向两边褪去,随着衣襟的敞开,立即现出白皙的肌肤。
梁冰倩“啊!”地一声轻叫,脸上的红晕更浓了,玲珑精巧的乳房不安地微微摆动。
“梁姑娘……”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后,龙易便停下了动作,凝视着梁冰倩。梁冰倩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然后又稍稍放松了双手,像是默认了男人的轻薄般。
龙易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随即右手托起她的背部,并伸出左手,让自己的长袍自肩上滑下,落在草地上。
第三章初尝禁果
至此,梁冰倩的上身已然全部展露在龙易的眼皮底下。面对着男人火辣的目光,她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只好用右手遮起了半张俏脸。
“啊……羞死人了……”梁冰倩完全不敢看着龙易,特别是那对就像要吞了她似的眼神,一对美眸紧紧的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赤裸的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经被温柔地除下了。
“公子……我……我还穿着什么?”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低着声音羞涩的问道。
龙易微微一笑,在她耳根轻轻一吻,笑道∶“什么都没有啦!”“唔”梁冰倩毫无意识的应了一声,双唇紧抿,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发出了轻声的娇息,还是不敢睁开眼来。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终于到了时候,这才忍不住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只见龙易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体下面,并对她露出安抚的微笑。
随着龙易的抚摸,梁冰倩开始无法压抑自己羞怯的情绪,耳语般地小声说道∶“公子……请……小心一点……冰倩……人家这是……这是第一次……”话才说完,不禁对自己的用字遣词羞得无地自容。“小心”两字,实在不甚符合如斯情境。
龙易不由得莞尔,脸上泛出微笑,说道∶“龙易当然会小心,姑娘放开心好了。”梁冰倩心底一甜,道∶“你……你还叫我姑娘吗?”龙易轻抚她的秀发,微笑道∶“不叫了。以后我就直接叫你冰倩好吗?”“嗯……啊啊……”梁冰倩感受着他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龙易对男女之事的认知,跟梁冰倩并没多少差别,同样是初尝情爱。只是梁冰倩实在过于怕羞,使龙易自觉到他必须引导一切,极尽爱怜地抚弄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肌肤。这双出招刚猛、摧敌无数的手掌,现在却满是温柔情致。龙易谨慎地引发着梁冰倩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之处。
“嗯……”梁冰倩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别怕!”龙易轻声安抚,自己却也不禁怦然心动,双手稍一用力,将梁冰倩两腿扳开数寸,羞涩的少女下面已经一片湿淋淋地,在月光下显得绮丽异常。龙易定了定神,将下身向前对了上去。
“呃……嗯嗯……!”梁冰倩初次见到男子的宝贝儿,又慌又羞,不知如何应对,见龙易对着自己慢慢挺了过来,忍不住发出慌乱的鸣声,娇躯微微颤抖着。龙易吻了吻她,按住受到刺激而翻动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向内前进。
随着龙易的逐渐深入,梁冰倩的神情更加紊乱了。“啊啊——!啊——”一声高亢的哀鸣下,两人终于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龙易喘了口气,只见梁冰倩迷蒙的双眼流露一付无辜神情,一边传出微弱的喘息∶“要开始了……?”
龙易点了点头,跟着慢慢动起来。梁冰倩初时尚能勉力压着声音,但是当龙易的手指拂过她樱唇时,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唔……啊啊……啊……!”
天上月色隐入云中,地上两人却达到了最绚烂的一刻。
一切平静下来,龙易为梁冰倩披上长袍,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梁冰倩看着草丛间的落红,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龙易轻声道∶“冰倩!”梁冰倩侧头仰望,面露浅笑。龙易问道∶“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梁冰倩低声笑道∶“还好。”说着低头想了一想,道∶“龙大哥,我们自己做了这种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让爹娘知道了。”
龙易沉思片刻,两人的关系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如实的说道∶“冰倩,我先送你回家,可能暂时要离开你一段时间。”然后将自己的深仇大恨大概的说了一下。
原来,龙家本来是名满江湖的武林豪门,但就在十年前的一天晚上,忽然就像从天而至般冲进来一股贼人,二话不说便杀了龙家上下百来口生命,当时他正好出去小便,所以有幸活了下来。但随即又被贼人得知还有活口的消息,为了斩草除根,于是对他进行了追杀。幸运的是,他躲进了一个偏僻的山洞里,不仅仅逃过劫难,反而因此误得良缘,练就了一身奇门淫功。功成之后,他想到了复仇。可是,茫茫人海中,他只知道是一群贼人杀了他全家,但那时他还小,根本就不清楚这群贼人是什么来路。他逃跑的时候只记得其中一名贼人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还有听到什么舵主和乔老二等名字。
怀着郁闷,龙易只好在当地贼人经常活动的地区查探,凡是有点势力的帮会以及山寇都没有放过,但最终除了对自己的武功有了自信以及增加了不少江湖经历外,根本没有仇人的任何消息。
梁冰倩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低声道∶“好吧,可是你一定要保重,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也……我也不想活了……”
龙易搂住她,安慰道:“放心,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随即又笑道:“可是我单身一人,身无分文,性格又不好,就怕你将来后悔哦。”梁冰倩微笑道:“不会的,我自己选中的……难道还有不好的?”龙易一笑,道∶“哪天我突然坏起来,你就知道了。”梁冰倩抿嘴一笑,道∶“你才不会呢。”
龙易忽然横抱梁冰倩,笑道∶“不信吗?那我现在就坏给你瞧瞧如何?”说着低头就要往她双乳吻去。梁冰倩虽然已识云雨,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别胡闹啦!”
两人沉浸在一片浓情蜜意之中,倚树谈心,一夜未眠。清晨日出,两人便前往徐州。
到了徐州后,龙易并没有和梁冰倩一起到她府上,而是经过一番依依不舍的缠绵后,便离开徐州,继续寻找他的仇家。
※※※※※※
江南春雨如酥,下了几天的连绵细雨之后,天终于放晴了。虽然,地上的湿意依然很浓,但憋了几天闷气的人,眷恋着“踏青情结”,纷纷外出,或去山野郊外觅幽处,或去重拾游览胜地的情怀。一时间,处处是游踪。
这一天,在一个临江的小酒楼,龙易坐在窗边座位上头,独自远望江水风光。已经过了几个月,但依然没有仇家的线索,龙易当然心烦。不过总算让他知道了一点或许有用的消息,听说当年有家姓龙的武林中人被一群强盗所灭门,不过后来这群强盗又被一个神秘帮派所灭了,而这个神秘帮派却是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天魔盟。
这家被灭门的龙姓武林中人难道就是他家?这么说来,他的仇已经有人帮他报了?
龙易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干脆就偷个懒,回头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俊美无伦的文雅书生坐在厅子中央的座位上,从龙易这边看来只看得到侧边,文雅书生俊美的足以令人心悸,却又不是美女般的艳丽,而是一种内蕴的华丽之气。另外一个看来根本配不上和他交游的急色样儿男子,正拼命地纠缠他。从那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无,仍一副无所烦恼的样儿缓缓抿了口茶,便可看出此人良好的修养,那绝不是普通的武林人所培养的出来的。
有好几个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都被急色男子的护院打倒。龙易觉得奇怪,想不明白这急色男子为什么要纠缠同样是男人的文雅书生,难道他们之间有仇?他坐的这方向刚好可以从墙上的镜中看到那书生的模样,果然是连女子都不如的俊雅啊!与其说他是在忍着急色男子的纠缠调戏,不如说那是他根本不把急色男子放在眼里。就在这时候,急色男子忽然转头望向龙易这边。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妈的,给我打!打死扔到江里喂鱼!”急色男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指向龙易,好像是怪龙易瞪着他看吧。
只是这些三流护院哪里是龙易的对手?几个冲上来的护院还没有靠近龙易身边,已经被龙易打得七零八落,吓得急色男子连忙跑了出去,还边不认输的喊着∶“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着,我岳天一定要讨回这笔帐!有胆的话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这两个小子绝踏不出湘鄂境内!”
“在下龙易,你可好好记住了。”龙易也不想太惹麻烦,特地露了手强大气功,声音远远传出,震的屋瓦直响,一边的几个应该是武林人当场变了脸色,倒是那书生一脸很欣赏的样子,还对着龙易招了招手,邀他对坐,命小二重上茶点。
“在下慕容山,多谢龙公子援手。”
“慕容兄客气了!”龙易微微一笑,其实他这哪里叫援手。
“这家伙太嚣张了,是应该教训一下。”慕容山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然是连美女都自叹弗如的角色∶“在下本要自己出手,但以下在之力,最多给他个重重教训,却不能这样吓他,龙公子好身手!”他发出了轻轻如春风微拂过风铃的笑声,眼光中重现了方才吸引住龙易目光的锐利。
龙易暗暗好笑,其实他早就看出来这书生深藏不露,如果不是那个岳天欺负到他自己头上,他是不会出这个风头的。
“公子武功高明,在下前所未见。”慕容山举杯,慢慢啜干了茶水∶“却不知武林中竟有如此英雄人物,不知公子可否示知艺出何人门下,下在也好心生敬意。”
“不敢相瞒,在下有誓在身,不敢妄言武功何来,敬请公子见谅!”龙易也是有苦自知,他经过和梁冰倩的鱼水之欢后,发现那些以往不知的姿势是男女床笫之姿,就知道自己练的有七、八成是武林中人不容的邪道武功,哪敢说出来呢?
“哪里哪里,是下在鲁莽了。”慕容山微微一福∶“如果蒙龙兄不弃,可否陪着在下一览湘江水色,也为在下做个向导。”
“慕容兄客气了,龙易自当尽力。”
第四章媚毒有情
谈笑品茗后,两人便闲逛江边美景。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野外,干脆又在野外闲聊起来。
天色渐暗的时候,两人刚想回去,龙易忽然眯起了眼,他听到了林内的争斗之声,慕容山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个方向。两人交了个眼色,弹上了树去,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移去。
躲在树上,龙易凝足目力,看着空地之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从招式的变化来看,两人差相彷佛,但女的那人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背后,造成了左边的空档,加上女子似是不大敢使力,以致于节节败退。那男人眼见占了上风,出手更狠更强,同时嘴里淫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手上,失身之厄是难免的。那女子被这几句话激的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见是再挡不住那人几下重重的进手招式了,龙易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后。
“阁下是什么人?别管闲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龙某又岂能眼见你这恶贼遂其淫心,公然凌虐妇女?”
“哼!”那男人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龙易胸口,招式刚猛强狠兼俱,绝非泛泛之辈。
龙易冷冷一笑,这人武功不凡,是他入武林以来所见极厉害的高手,但他自忖此人尚不是他对手。与其说要以巧妙无比的招式伤他,倒不如硬受他一击,之后若无其事的样儿,给予对手的震撼要更强大的多,这可是慕容山教他的一个吓坏了的对手,就算不伤他,也再构成不了威胁,更何况这种做法对少年人来说也是满有趣的。
那人硬是被弹了回去,吓的脸色发青,双掌发着抖,好一会儿都举不起来,看在龙易眼中只觉好笑至极。
“不打了吗?”龙易邪邪地笑了笑,这招也是慕容山教的,看在那人眼中就像是牛头马面的笑脸一样∶“那就轮我出手了哦!接招吧!看你这花拳绣腿,还有什么戏唱?”
还没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去,陡地他痛叫一声,忍着痛楚远远逃去。龙易的武功已令他心胆俱寒,再加上都离了这么远还能伤他,叫他怎敢逗留?龙易心中暗笑,八成是慕容山在暗地里给了他一下,也不知是树枝还是松果。但接下来那人远远抛来的声音却令他再笑不出来了∶“好小子,给我记着!老子是天魔盟的人,天魔盟绝放不过你的!”
“怎么了,龙兄?”当龙易转过身来时,慕容山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那女子,但望向他的脸上却满是疑惑。龙易脸色铁青,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温和敦厚。
“那人是天魔盟的人!难道天魔盟就在这附近?”龙易并没有回答慕容山的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哦,龙兄想找天魔盟?”慕容山眼里精光一现即隐,龙易并没有注意到,也没有答他。慕容山随即转向了那女子∶“姑娘,你怎么了?”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那女子揖了一揖。龙易这才看得清楚,那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都有着难掩的丽色。真是个难得的美女,独身出来走江湖也太危险了。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太谦了。”龙易介绍了自己和慕容山的名字,又问道∶“不知姑娘仙居何处?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人。”
“小女子温思仪”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方才左手上中了那人一镖,那镖上有毒。这当儿想请二位助我找个得避风寒的地方,好让小女子可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龙易心下释疑,看来她刚刚是运内力强压住药性,不让它发散,才不能全力对敌∶“这会儿进城找客栈也来不及了,倒是我在那儿看到有个山洞,还算洁净,要避风寒是够了。不知姑娘逼毒之事,在下二人是否帮的上忙?”他心下暗懔,温思仪那白如玉璧的纤指上,有着一层浓厚的黑气,黑白的对比虽是暗夜中却十分明显。
“思仪自己行的,多谢二位相助。”
在洞外护法的龙易,注意到慕容山眼色闪烁,好像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头似的,忍不住问道:“慕容兄,有什么事吗?”
“啊!没事、没事。”慕容山好像有一丝的紧张。
他越是这样,龙易越奇怪了,不解道:“你这样儿分明就有事在心里,要不说出来看在下能否帮上忙吧。”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慕容山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位温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
龙易想了想,点头道∶“慕容兄说的没错,我方才偷偷看到她左手,中镖处在掌心,而指尖处根本是黑的,看来这毒很霸道,她一人之力可能逼的出来。”
“龙兄千算万算,也会算错这一点。”慕容山微微地笑了笑,像是很高兴终於找到了龙易的小差池∶“温姑娘武功之高,在武林之中应该也算是少有敌手的了,如果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不出毒性来,是因为那镖上泄的,并不是普通的毒。”
“哦?”
“那是媚毒。”慕容山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女子无意间听到∶“可不是功力深就逼的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方的话,就只有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温姑娘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智失常、成为花痴。而且……”
“而且什么?”光听到这儿,龙易就够头大,难不成要自己或慕容山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吗?虽说温思仪娇美如花,但自己尚有大仇在身,现在还不清楚被天魔盟所灭的贼人是否就是自己的仇家,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多生枝节。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慕容山微微一叹,并不知道龙易心里的想法,继续说道∶“只是强压着体内毒性。从她刚刚的出手的情况和指尖泛黑看来,这毒压了也有近两三个时辰了,看来她是边打边逃。虽说那药力给她强绝的内劲压在左手,但时间上来看,大概也渗进手指骨里去了,这下光是男女……男女之事,可还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她,非得用个方法把入骨的毒性全诱出来不可。”
“那要怎么办?”
“用这个好了。”慕容山右手一摊,一个小小的药瓶停在他柔软的掌心上∶“这是我暗伤那天魔盟的人时,他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我本想看看是不是解药,结果那却是另一种媚药,这人真是!”
“有办法救的话,慕容兄你就去救她好了。”龙易不疑有他,耸耸肩,笑道∶“你和她正是天生一对呢!你俊美,她娇艳,配上来刚好是对神仙眷侣,也好让在下喝你们的喜酒。”
“我怎能……”慕容山呆了半晌∶“在下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是绝不能办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啊?”龙易笑了出来,拍了拍慕容山的肩膀,故意把语气装的很暧昧∶“温姑娘这等人才,娶了回去也算是福气。放心吧!看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让她们有妻妾争宠的问题的,或是你担心养不起吗?”
“谁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啊?”慕容山摆脱了他的手∶“这样明摆着是要人家做小,哪个女孩儿家会同意?还是龙兄你出面好了,你又无家室之累,也不用怕什么问题。”
“我不行,我还有大仇未报。”龙易正了正神色,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远在徐州的梁冰倩。
第五章恣意摘花
“龙兄有大仇要报?龙兄的仇家不会是天魔盟吧?”慕容山一愣,见龙易摇摇头,本来提到胸口的一颗心竟莫名其妙的放了下来,随即又轻笑道∶“这就对了,想来龙兄的仇家也非平泛之辈。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得有外援,不然以一人之力要对抗仇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温姑娘武功不弱,应该有些师门中人脉脉流远的牵葛,要成为龙兄的臂助也有用的多。”
“算我说不过你。”龙易摇了摇头,美女当头,两个男人竟然互相推卸,说来也好笑。算了,大不了回头再和冰倩解释清楚,想来应该没事的。于是说道:“说说看,要怎么办?这诱发毒性的事儿,我可是外行。”
“用这个,龙兄脱下她衣衫之后,拿这个涂在她……下身,腿股之间,轻轻地按摩,好让药性进去,两种药自然会互起激荡,把毒性诱出。”慕容山脸颊烧红,好在夜里的龙易并没有注意到∶“等到温姑娘手指尖上的黑气消去之后,龙兄再和她行……行床笫之事,毒就会解了。不过在下倒怕另外一件事。”
“又有什么了?”
“媚药之毒,会把女子体内所有的精力激发出来,要是男人撑不到她泄身之时,馀毒未得激发的结果,会留存在女方体中。我对龙兄的功力和体力自是有绝对信心,却是怕有个万一。”
“那这样好了。”龙易想了想,笑道∶“如果撑不下去,就让慕容兄你来接替,我们轮着来,之后由我负责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慕容兄家中有累,你说怎么样?喂,干嘛那样看我?”
“龙兄真是入世未深呢!”慕容山好一会儿才把瞪的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温姑娘想学那些武林中出名的艳女,以床笫艳技闻名江湖,让拜倒裙下之臣不计其数,可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在下真这样做了,温姑娘醒来非杀龙兄和我不可,就算不杀我们,我们也于心不安啊!这方法可是万万行不通啊!”
“这样啊,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龙易当然知道这些,只不过他现在和温思仪还没有任何的感情,心里想的不过救人而已。如果换做是梁冰倩,打死他都不可能肯让另外的男人碰她一根毫毛。
“可是……”
“又怎么了?”正要走进洞中的龙易回过头来,不解地望着慕容山,看着他脸上一片懊恼的样儿。
“想起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呢!”慕容山不好意思地扮了个鬼脸∶“要是温姑娘自身不肯,怎么办?就算是为了救她,总也不能不顾她的想法,如果她不要……”
“那也没办法。”龙易咬了咬唇∶“到那时我就只有硬上好了,救人为先嘛!”他回过头去,尽力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想归想,但和像温思仪那样美貌的女子同床共寝、颠鸾倒凤,绝对算不上是个坏差事。梁冰倩虽然很美,但毕竟不在身边,而温思仪也是那么的娇美,又惹人瑕思,如果在洞外守着的只有龙易一人,温思仪就算不中媚药,今夜都有可能会被他开苞,像龙易这样年轻壮健的男人,怎能忍得住?况且他还身怀淫功!
慢慢步入洞中,龙易走的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温思仪就端坐在洞里的一块石台上,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劲装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远远的地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温思仪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精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龙易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良久良久,温思仪才睁开了眼来,望着进来的龙易,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泄着红艳。
“龙公子进来了?”温思仪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有什么事吗?”
“是……”龙易原先的色胆都不晓得到哪儿去了,呐呐地说不出话来。温思仪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温思仪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思仪不肯,最多是硬上,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龙易这一吓真是非同小可,连耳根子都红了。
“嗯!”温思仪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羞红的程度也不比龙易逊色∶“思仪本来不敢明说,想坐在这儿,让公子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下思仪羞怯,解去思仪所中媚毒就罢了,谁知公子……公子……幸好公子没有决定两人轮着上,否则思仪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叫思仪怎忍的住那种羞耻?就连给人看到行床笫之事,甚至想到慕容公子在外等着、听着,思仪都羞的想死了,更何况两人轮着同上?也亏公子想得出来!”
“对不起!”龙易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他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温思仪这样的温柔解语,让龙易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温姑娘,那我们现在开始好吗?温姑娘美的就像月里嫦娥、天上仙子一般,以后龙易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嗯……”温思仪连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龙易不禁心火澎湃,双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轻轻的吻上了她的樱唇,伸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温思仪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了哪儿。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温思仪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了,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等到她被剥的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温思仪早已欲火高燃,指尖的毒气却一点被吸出来的样儿也没有,难道真要用上慕容山给的媚药吗?
“在那儿……中间……上面点……唔……不……不是那儿……下边点儿……哎……嗯……对……”温思仪强忍娇羞,让他的手在褪去她小裤之后,在股间来回抚摸着,慢慢把媚药倾进去。
随着龙易手指来回按摩、抚捏,温思仪的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凝结在左手指尖那儿的冰寒感,也逐渐地化成刚中镖时的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了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多加了一把火,燃烧的她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了一般。龙易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但为了把她体内的药性全激出来,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怀里的女人,任药力发抒。要不是龙易正挟着温思仪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了下去。
看着温思仪春葱般玉指上的黑气消褪,龙易不禁松了一口气,至于接下己要怎么做,就任它自然发展吧!他扯去温思仪胸衣的手微微带着粗暴,让胸衣的带子轻轻打在她胸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温思仪求饶的声音更娇媚了,软的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整个人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随着,温思仪躺在了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泄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地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的柔毛,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美妙。龙易伏下了身子,以正常的姿态慢慢进入佳人暖热的美妙之处,苦等了好久的小兄弟涨的又硬又粗,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少女的柔和所吻上、包覆、舔舐、以至整个儿被吞入。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两股媚药的火力交煎的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温思仪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侵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息,求饶着道∶“龙公子……龙哥哥……思仪深闺弱质……求你温柔怜护。千万不要狂逞……思仪受不住……啊!”
第六章阴阳失和
随着微微的痛楚,龙易终于深深地陷入了温思仪的体内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其实男人的宝贝儿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而且并无骨骼,所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液所致,但武林中人人多有内功修为,内功精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其中,那里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但也不会粗大到让女子有不适之处,所以像一些淫道的高手,才能以深厚的功力摧动情欲,让纯贞的女子亦完全臣服胯下,显然龙易也将是此道中的宝贝了。
热情如火的温思仪紧紧抱住身上的龙易,修长的美腿箍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龙易则紧紧搂着温思仪的纤腰,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进愈深,让温思仪整个儿全敞了开来,落红和波波春水汹涌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也不管怀里佳人的婉转求饶和娇啼,龙易愈冲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温思仪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龙易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阳火过甚的危机虽在山洞中修炼时被大自然的阴气所解除,但大自然的阴华之气和人体的阴气是不同的,并没有平伏体内阳气那渴求发泄的力量,经过了和梁冰倩的情爱后,现在的龙易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能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方止,所以慕容山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倒是正为媚毒所苦的温思仪,她逐渐开放的情欲才配得上龙易的猛攻。
放怀交合的温思仪已泄了身,但体内馀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性欲,淫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自己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里去。
迎合也有个极限,温思仪毕竟是处子身,随着眼前情景愈来愈是朦胧,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龙易年轻强壮的体力。她泄了又泄,处子的身体已泄出了四、五次,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任他恣意玩弄的心下也有了底。
龙易双眼皆赤,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好不容易,龙易涨烫的家伙被温思仪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终于一炮射入了她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温思仪,爽的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
当龙易醒来的时候,温思仪已早醒来了,赤裸裸的娇躯垫在他身下,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你醒来啦?”
“嗯!”温思仪微微应着,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昨晚舒不舒服?”
“嗯!”温思仪依然细细地说着∶“只是好痛好痛,龙大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了。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人家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弄得那样凶。”
“对不起!”龙易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几乎是失神了,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思仪的话,不要怪龙易,好吗?”
“失神了?”温思仪抿抿唇∶“原来是这样。让思仪起来吧!思仪有话要跟你说啊!”
“嗯!”龙易这才记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下面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温思仪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么了?”
“不……不要那么快。”温思仪柳眉微蹙∶“龙大哥的那里还夹在思仪……里面,思仪昨夜被大哥弄伤了,痛得紧。”
随着温思仪的指挥,龙易慢慢地退了出来,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温思仪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的液体从少女体内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干,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温思仪的衣衫,泄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温思仪是不能再穿着了。
看着昨夜的战绩,龙易轻轻一笑,取过了昨夜脱下的外衣,让温思仪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女还不敢下石台来。当下来的时候,温思仪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地方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一旁的龙易身上,让他这样抱着,坐了下来。
“思仪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嗯!”温思仪软软地依着他∶“龙大哥,昨天听你和慕容兄说,好像龙大哥是来找仇家的。不知道龙大哥的仇家是什么人,看看思仪能否帮上忙。”
“目前还不能确实,不过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吧。”龙易搂紧了怀中佳人∶“到时候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告诉思仪的。”
“好吧!”既然龙易不说,温思仪当然也不好再问。
“思仪,我……”
见龙易那模样,温思仪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脸上不由得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这当然不能瞒过正贴在她身上的男子,但她仍拒绝了龙易的再次求欢,当然是有正当理由的。
“龙大哥,我们不能继续了,你有没有发现,昨夜失神前有什么异徵?”
“嗯……”龙易想了想,道∶“我只感觉到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思仪都做不到,很自然的就开始猛弄了。”
“瞧你这样说的,什么猛弄嘛!”温思仪,按脸晕红,吃吃娇笑着偎的更紧了些∶“当时龙大哥真的好吓人,以后人家都不敢靠近你了。”
“那就由我来靠近你,好不好?”龙易凑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不过昨天思仪好像也很享受的样子哦!”
“讨厌!”温思仪娇羞地撒着娇,随即回到了正题∶“从昨晚的事里,思仪发现了一件事,龙大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干舌燥?”
“好像真的是这样。”龙易想了想说道。
“那就惨了。”温思仪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龙大哥的阳极内力太强,以致于火气强,昨夜要不是思仪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龙大哥你活生生的弄死了。”
“真的吗?”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气脉看看。”温思仪轻轻举起欺霜赛雪的纤手,昨晚那衣衫尽褪时,明显的红色的守宫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龙大哥的功力太强,于是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人家的功力都吸了一大半去,伤透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我输功给你,不然你这样,我心里好痛。”龙易也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那不行。”温思仪摇摇头,簪珥尽落的秀发长长地拍着男人的脸∶“大哥所练,以阳极功力为主,思仪的功力一入龙大哥体内,就被化掉了,如果这下输功,阳功会对思仪的功体冲撞,这样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只是体气,思仪用功个半时辰就会好了。可是这样的话,人家晚上再也不敢陪大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龙易长长的一叹∶“我也不愿伤了思仪的身体,看来以后合欢时得注意点!对了,不知道慕容兄在外面等了多久呢?”他辛苦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方面在讨论下去,那样只会让他意气消沉而已。于是便抱着身上仅着宽袍一件,美好身材尽显的温思仪走出去,可是根本就看不到慕容山的人影。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後,两人都睡的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的颜比晚霞的温思仪发现,地上有一套衣衫和慕容山留下的一封信。
第七章飘香山庄
温思仪穿上了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温思仪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龙易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展信之后才知道,原来慕容山家里传来消息,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春宵之后,温思仪衣衫泄色,才留了衣衫给她。
温思仪连信都没看完,脸儿就红透了,这人不只是想的周到,连信里都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儿,要是他人在这儿,温思仪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会被羞掉。
“这慕容兄也真是的。”龙易微微皱眉∶“这样子就溜掉了,也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温思仪半软倒在他怀里,“大哥,我也要先离开了。”
“不是吧?”龙易继续皱着眉头,不解道:“思仪是不是还有什么急事要办?”
“嗯!”温思仪点点头:“思仪这次出来就是办事的,想不到遭受此难,不过也因此认识大哥,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龙易想了想,道:“好吧,我也准备继续去寻找仇家。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
“大哥放心,只要有缘总会见面的。”温思仪含笑道。
看着温思仪慢慢走远,龙易转身回到洞中。走近石台,龙易慢慢把泄满了温思仪落红和夜来流泻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想到昨夜为她宽衣时,娇羞无限的仙子所指出的,藕臂上那鲜亮的守宫砂被自己破了,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时的微弱记忆,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被自己的满足感弄的有些晕茫茫的龙易,浑然不觉身后的两道目光。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异味传来,龙易开始感到脑里一阵晕眩,慢慢的四肢变得无力了,双眼皮也开始沉重了起来。当他眼里迷迷糊糊出现一道人影时,终于倒了下去。
※※※※※※
“怎么回事?这么吵!”女孩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慌忙想挡起床上横倒的男子,那慌慌张张的动作,让女孩沉下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不悦:“门规里不是说,不能带男子入门的吗?这回又是谁犯的规?”
“庄主,是……是我!”答她话的女郎有着成熟的艳丽,一看就知她比这发号施令的女孩还要年长,看来也是房中最长的人,不过其他人也并不比最先责问的女孩年轻就是了,女郎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这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做主张,将他掳了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了。”女孩微微侧头,簪珥未施的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亮的媚眼,就连女孩子看了都会迷上∶“有什么理由或辩解就说吧,黄姐姐。”
“是!”女郎清了清喉∶“我傍晚出去巡宫,正好看到这人扶着飞马山庄的温思仪,一起从洞中走出来。”
“温思仪?确定是她吗?”女孩疑惑的问道。
“是的。而且那时候,温思仪身上只披着这人的外衣,里面一丝不挂,下身……股间还有血丝微渗,整个身子还半依着他,”成熟的女郎自身虽已习于男女床笫间事,但眼前这女孩仍纯洁的如初春的小白花,这种事要在她面前说,用字遣词间还是得小心∶“显然是刚刚才和这人上过了床,成了好事。我眼见机不可失,就趁温思仪下山的机会,把这人掳来。机不可失,这可是本庄好好整回飞马山庄那群人的机会啊!”
“喔!”女孩颊上晕红∶“然后呢?”
“我可以放出消息,相信很快温思仪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的羞辱她了。”
“做了就做了吧!”女孩叹了口气:“可是本庄和飞马山庄虽然一向是死对头,近来我却一直很想和她们修好,两边之争一向只是斗气而已,也不必弄到太不可收拾,你们可有什么好方法整她,又不会伤到和气?”
这女孩柔柔一笑间,和其他几名艳丽的姊妹们不同,不过看样子她应该是这几人的头头,此时见那姓黄的女郎仍在呐呐连声,想必还没有想出什么好方法。于是坐上床沿,解了龙易的哑穴,她还有话问他,以为反正还有好几处穴道点着,不会有关系的。
谁知道她这一次可是大错特错,不过也怪不得她就是了。龙易内功深厚,虽说昨夜在温思仪身上种种颠狂,颇有损耗,但姓黄的女郎还是用上了迷药和点穴才制住了他。现在迷药已解,龙易从她们的言语中知道她们是温思仪的对头,正在算计刚才成为自己枕边人的温思仪。随着女孩解穴时指尖的阴气微微引入他的体内,龙易的阳极功元被这阴气一激,立时就像是昨夜和温思仪交欢时一样,欲火勃发,功力像瀑布般的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刻都给冲了开来,现在他所要的就是发泄!
女孩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龙易一下扑倒在床边,衣衫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被男人看过的冰肌雪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着,连揩带抚。要不是身旁的其他女郎见机得快,赶紧把龙易硬硬拉了开来,只怕女孩这下就要丧了苦守了好久的贞洁。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女孩惊慌的跑了出来,也不管玉臀和胸口被撕破的衣内,皙白的肌肤半裸在外,被揩抚的感觉犹在,而房中开始隐隐地传来男女交合之声,显然疯狂的龙易已突破了封锁,正和房中的女郎欢好、泄欲。
在房里躲了一夜,醒来的女孩神光焕发,昨天傍晚被男人突乎其来的侵犯并没有对她产生什么伤害,倒不知其他女郎的房中怎么样了?女孩微微一叹。其实结果可想而知,她那几个姐姐应该已经被疯狂的龙易所欺辱了。
第八章报复折磨
走近了那个黄姓女郎的房间,女孩不禁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房门大开着,从外面就可以看见内中整个的情况,除了屏风遮挡的部份以外。一名亮丽女郎上身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水从腿上慢慢流下;另一名女郎则躺在椅边的地上,四肢大张,全无遮掩的下身妙处又红又肿,腿股间和小腹甚至连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止在椅上欢交过,在地上也玩了好久,这蜜柑女郎才被摆平。
这名女郎看来已经醒了,却仍是迷迷糊糊的样儿,也不管身子尽露、股间黏腻,看来昨晚真是满足到极点;黄姓女郎的身影半映在屏风上,女孩转过屏风去才看到了她,更是不得了。龙易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姓黄的女郎则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她像是瘫痪了一般的趴倒着,看到女孩时顿时红了脸蛋儿,连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笑容是那么微弱,似是全身无力。要不是女孩还能听到三人柔弱的呼息,差点就以为三女都被龙易活活整死了。
房内四周零散破裂的衣裙和欢爱的馀渍,四人全是一丝不挂的,看着那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三女已经全被龙易以床技征服了。
移开了黄姓女郎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龙易正熟睡,女孩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住他多少穴道。她本来武功高强,昨天只是一时失手而已,过后便知道了龙易那突如其来的欲火是由于阴阳功力交撞时所擦出的火花。今天她可不再犯错了,每一次出手都尽力压抑着体内阴气,那疲累程度比点着全裸男子身体的羞赧更令她疲惫。
龙易并没有察觉,仍睡倒在床上。女孩把迎合至精力全失的女郎一一搬到椅上,让她们躺着。
“庄主,对不起!”黄姓女郎的声音是那么娇弱,女孩从没听过她这般示弱的语音∶“黄颖不该把他带进来,还害了玫瑰和无双妹妹她们也跟着受罪,丢了飘香山庄的脸……”
“姐姐别说了,只是苦了你们。”女孩安慰着她∶“这人根本不是正常人!玫瑰姐姐和无双怎么样?没事吧?”
“谢谢庄主,我们没事。”玫瑰也没了以往的骄气,嫩颊上仍有着昨夜的馀韵,从没人看过她这样赧然娇弱的样儿∶“唉,我们以前还想着以美色来争霸天下呢,看来我们太天真了。一想到温思仪竟是以一人之力和他好了一夜,而我们三人却……唉!”
“杀了这禽兽,只有杀了他,才能为我们姐妹报羞辱之仇。”在四女中年纪唯一和庄主女孩相仿的少女无双恨恨的看向依然赤身裸体的龙易,昨晚就是这男人,让她付出了保存多年的贞操。
“先不要急,姐姐们放心,我自有方法给姐姐们出气。”女孩连忙拦住她。
这时候从外面快步走进两名不亚以黄颖等三女的艳丽女郎,吃惊地看着并躺在床上仍慵懒趐麻地起不了身的三女。
“庄主,到底出什么事了?”其中一女郎率先问道。
女孩大概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随后道:“紫薇姐姐兰花姐姐,你们来正好,立即派人赶去飞马山庄,只要这般如此的告诉温思仪就行了。”接着向众女解说了她准备为三女出气的计划,让众女大感惊讶,这看来娇娇怯怯、连男人都没尝过的女孩竟然能想到这么狠辣却又不会伤人的法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
已经是第五个夜晚了,温思仪赤裸裸地、乏力地躺倒在床上,香泪满腮。女孩开出的条件是,要想救龙易,除非她和龙易在女孩和黄颖等五位女郎面前连着欢好五个晚上。要她在人前和男人欢好交合,还这么长的时间,怎能不让她羞赧难受?
可是,她能不听从吗?女孩还说了,如果她不听从,将断掉龙易的宝贝儿为黄颖等女郎报仇。
最让温思仪难受的是,每当高潮欲火高燃、不发不可的当儿,却被众女拖到一旁,眼看着半昏迷的龙易却无法得到满足,让她芳心里又是羞愧、又是赧然,加上无法发泄的欲火折磨,那种种混在一起的感觉,真叫她痛苦难堪得想要发疯。
对龙易来说,每次和温思仪交欢时,那感觉也是很难过,心中颇是疼惜温思仪,想带给她欢乐却又明知之后她的苦楚,要不是他的功力所带来的欲火冲散了脑智,加上女孩的点穴使他在欢爱时呈现半迷半昏的样子,他肯定不会听从女孩等人的摆布。
“你们走吧。”女孩忽然在龙易一道穴位上轻轻一拍,垂着头说道。她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