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剝之牙
(最近的女性都太過於恣意妄為了。)
山川安夫整個腦海中全是這個想法。因此得不到片刻的安寧,借酒消愁的結果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理想的結婚對象是青年實業家?醫生?還是律師?說得好。那白領階級的男人應該如何是好呢?)
看到某週刊雜誌刊載有關「丸之內辦公大樓一百位OL的問卷調查」的結果。
他是滿腔的憤懣。
「她們只會抓住錢,過著享樂的生活,但是對於男人,所能提供的大概只有XXX,但提供XXX,自己本身也能獲得快樂。」
安夫只是亳無意義地生氣著,其實他大可以站在客觀的立場一笑置之。
那不是一種事事都覺得好笑的笑法,而是比較那一周來得較緊的那種卑鄙的笑容。而他們所笑的對象是男人們的東西。結果呢:他們還是選一些愚劣的女人作為結婚對象。自此以後,男人可悲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這種悲慘的結果最常出現在桂三枝的「新婚夫妻」這個現場節目了。當三枝問新婚夫妻(通常太太總是氣鼓鼓的)新婚的各種生活方式時,回答的幾乎全是太太,而大部份的男士則總是說些他得意的事情。而先生們也總是充滿幸福地微笑著。
三枝會問道一些較挑逗的事,譬如:「那時候你的先生是如何突破新娘的呢!」先生依然是笑嘻嘻,不愧是三枝會問這種唐突的問題,看的安夫也會覺得他問得很唐突。
也許三枝是在製造笑果,但那申訴中,應該含有很多真實的成份的。尤其是最近更盛行女性在上的情形,有人覺得如此才夠性感。
但如果女性要表示對性厭惡時,就有獲罪的可能。在美國曾經發生男士捲起襯衫的袖子時,竟然被控性騷擾,他看了嚇了一跳。
現在的社會允許一個男人穿一件泳褲去游泳池或海水浴場。但是褲子前面是不可以膨脹的,但另一方面,女性的穿著中愈來愈暴露,但是好像沒有人會去控告這些女性騷擾。
對於現在佔上風的女性,應該致力於恢復男權為要才對。
(男人本來就比女人強,因為他有強有「力」的代表。)
而且世界各種運動比賽也是由男人表現「力」的力量開始的。
山川安夫在大學時曾經參加橄欖球隊,所以他現在還蠻有「力」的,但是多年未練,反射神經早已遲鈍,尤其是在東京待了四年,更增加了不少份量。
雖然他想愛人,但公司裡似乎沒有任何女人把他當寶一樣。
從他憂鬱的眼神中就可知道他的需求無法獲得滿足,尤其他本來就是一個性虐待狂,對於紅唇常尖尖的,意氣風發的女人,他總想把她們抓來剝光衣服之後、綁好讓他好好玩弄一番。
雖然他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但絕非暴力份子,而對有這種想法的女性,總是要盡力地表現一下。所以有必要趁歌曲結束時,邀約她們到咖啡廳或酒吧去,最重要的是先算好自己的荷包。
一旦說服成功要上旅館時,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錢。如果想省點旅館費而帶回自己那間便宜的小公寓時,又怕薄薄的三夾板擋不住女人的呻吟聲。
山川安夫在此時會想到男人光是有體力其實是不夠的。而發揮男人真正的力量,最基本條件,就是要有錢作後盾。
(在這個世界上,金錢的確非常有魅力…)
如此一來,丸三內辦公街對那些OL所作的調查擇偶的條件就相當簡單明瞭多了。
(只要能找到發財的機會—那么女人很容易就能弄到手。)
在電鈴的聲音中,被吵醒了過來。一看表已經快到中午了,連醉二天頭疼得很厲害,從星期五晚上一直喝到星期六早上,的確是喝得太多了。
雖然鈴聲還在叫,安夫已經起床,走向門邊。
「怎麼啦?這種表情,好像忘記昨晚約好的事了,看來情形不太好。」
安夫那醉了二天的頭,終於想起昨晚的事。
(對了!昨晚在鳥林森居酒屋一起喝酒,我像以往一樣的高談闊論,聽著聽著,伊尺似乎想起什麼事情來,突然插嘴道,只是當時太吵了,所以說好今天要來拜訪他的。)
「對不起,全忘了。我先上一下洗手間,你請隨便坐好了。」
安夫的公寓一進門,就是一個小廚房,旁邊有張小桌子,在裡面就是三坪大的斗室,二人先在廚房的小桌子邊坐了下來。
「我們邊吃邊聊吧!我買了一些吃的。」
說完,伊尺打開他抱著的大紙袋,從裡面拿出三明治、海苔卷、蕃茄汁以及橘子等放在桌上。
「我去沖咖啡,是即溶的。」
安夫站起來,制止伊尺。
「還是喝啤酒最好,我已經醉了二天了,喉嚨感覺很渴。」
「好啊!」
於是他們把吃的食物放在桌上,邊吃邊喝啤酒,醉了二天的頭,終於清醒多了。
「昨晚很炎熱,最近女孩子常恣意妄為,真是有點受不了。」
「不會啊!」
「你現在是一流公司的重要職員,像我對女人根本一屑不顧。」
「才沒有那麼好,我既不是青年實業家、醫生也不是律師。」伊尺說完大聲地笑著。
伊尺克已已經三十歲了,和安夫比起來,是屬於比較瘦小典型的上班族領導人物型。
皮膚白 ,臉上充滿智慧之光,藏在那細邊眼鏡之後的眼神,似乎早已習慣,以慣有的距離在看事情,只要經過他身旁就有股古龍水的香味,加上身上的配件等,即使不是青年實業家,也一定很受女性歡迎才對。
這麼不太相稱的二個人之所以會湊在一起,是因為一個月前,他們到鳥森居酒屋喝酒時,偶而坐在一起,才開始交往的。
在談的頗投機的情況下,自然會相互交換名片。雖然知道安夫在小公司,他也不在意。
安夫的公司是設在一幢五層建 物的二樓,而且還是租來的,而伊尺的公司是在這條街上,十幾樓高聳的建 ,而整棟都是他們公司所有的。
再深談下去,才知道他們的住家也很近,都是在中央線的延線上。
因此,昨晚聽到安夫又在抱怨天氣很熱時…
「你昨晚想告訴我什麼事呢?」
在喝了一些啤酒之後,安夫端出咖啡來。
「如果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哦!」
「我不會介意的,請說出來。」
伊尺停止在摸動咖啡的手,透過鏡片的雙眼炯炯有神在盯著他看。
「你是不是一個性虐待狂?」
對於他意外的問題,安夫內心怦怦跳。
「你猜得沒錯。」他一付冷淡又若無其事的表情回答著。
「是嗎?我猜對了,我也是這一方面的嗜好者。」
安夫聽了之後嚇一大跳。
「真的嗎?」
伊尺苦笑的喝著咖啡。
「我不可能拿這種事跟自己開玩笑的。」
「但是,以你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啊…」
「你也是啊!就像一些很斯文的大兵,一碰到女人時,就使用暴力。」
安夫搔了搔頭。
「一旦成為性虐待者,日子總是特別孤獨。我和你喝酒時,雖然無所不談,而且還頗投機的,但是要把這種事說出來,還需相當勇氣呢?」
「萬一對方起了警戒心,或者誤解的意思,友情可能就此打住了。」
「我也當你是好朋友,更覺得自己的視野更寬闊了呢!」
二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山川,你有玩過的經驗嗎?」伊尺剝著橘子時,問道。
「在學生時代曾經有過一次經驗,而且也只有一個人的經驗而已。」
安夫很高興,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因此也不管對方是誰,就說出心中秘密。
雖然安夫現在沒有女朋友,但念大學時曾經有一位女朋友,是一位和安夫相配的鄉下來的女孩。
那女孩到安夫的公寓來玩時,安夫忘記把SM雜誌藏起來。
「安夫,你有這種嗜好?」
她一點也不感到吃驚,大喇喇地問道,而安夫乾脆也不逃避地承認下來。
「你可以困綁我,雖然我恨怕痛,但我想試試被綁的感覺。」
那女孩不疾不疾地說道,不但讓安夫嚇了一大跳之外,也覺得機不可得。
那一天,他自然沒有準備繩子之類的東西,所以只用女性長絲襪把她的手綁起來。光是這樣,安夫就有一種「種馬」的興奮,這是一般女孩子所不願意的事情,她竟然主動提出,而且還和他進行口交。
終於升級了。
「可是沒有作過鞭打和浣腸的行動。只有困綁而已。當然我學了各種綁法。」
「最近的女孩子似乎對於被困綁並不反抗。SM的工具現在也相當流行。」
「伊尺,你這方面的經驗一定很豐富吧!」
「也沒有啦!」伊尺雖很謙遜地回答著,但是他臉上的表情是如此自信。
「但是並不限於人類的願望,最近對於這種遊戲有點厭倦。」
「怎麼說?」
「因為要玩也有玩的規則,最基本的就是要對方願意配合,換句話說,要能合得來,但這樣一來就沒有意思了。」
「因為根據SM小說描述的,對方一定是被強暴、被硬梆而且哭哭啼啼的,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
「我有點瞭解了。」
「我覺得這才能顯示出男人的力量來,如果玩她的屁股眼,她拚命搖動,更會令人感覺興奮。」
伊尺的眼神在鏡片後益發閃閃發光。
「雖然這種事我可以一個人作,但是也曾經被女方反擊過,如果你在旁邊出聲,應該更能壯壯聲勢,如果有你的幫忙一定會更加如虎添翼。」
一直盯著他看的眼神,令安夫心裡怦怦跳,雖然有如此相近的想法,但如果被背叛時又當如何呢?
「但是這種事,可能會被判刑的?」安夫避開伊尺的視線問道。
「當然也有這種可能,不過被玩的女人很少提出告訴的,為了預防萬一,我們可以拍下照片,只要有相片,對方女性一定會噤若寒蟬的。」
安夫沒想到這位大公司主管的人物,竟然有如此惡劣的心思,也許如此才能當領導人吧…
「而且拍照片還有另一個好處。」
「什麼好處?」
「你想要說的是金錢,只要擁有對方的裸照,女方自然會把金錢奉承上來,這叫做一石二鳥之計,趣味與實益兼得。」
看著伊尺放聲大笑的神情,安夫為之啞然,而伊尺又繼續說下去。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女人是很好騙的動物,尤其最近的女人更容易為男人付出。所以世上還是需要出現一些冷酷無情的男人,好讓女人們哭泣。」
平常非常冷靜的伊尺語氣開始慢慢急躁起來,白 的臉頰也泛紅。安夫發覺到他已經看到伊尺的另一種面目了。
「我這麼說,說不定你會覺得我是癡人說夢話,但我可以讓你看實例。」
「什麼實例?」
「我讓你看看我如何對付女孩子。」
「可以嗎?」
「可以啊!從此以後我們是共同玩女人的好搭檔了。」伊尺看著一臉疑惑的安夫笑道。
「事實也有這種事,那就是女孩在電話機旁,等待你的召喚,電話借用一下。」
就在他們談話間,事情似乎一直向前邁進,對方好像早預備好似的。
「喂!瑪麗嗎?是我,你照我的吩咐在等著吧,很好…一個小時後,到我住的大廈來。」
放下電話,伊尺反過頭來,對安夫笑道:「來、來!我也可以把她叫到這裡來,但我怕在這裡玩時被鄰居發現。」
他說得很含蓄,其實他的公寓和伊尺住的大廈,真是有天壤之別。這就是大公司和小公司差別最大的地方。
安夫住的公寓是二層樓蓋的房子,而對方是八層樓蓋的房子,而對方是八層樓大廈,並且外牆貼的是咖啡色的磁磚。裡面是大客廳兼書房為中心,寢室、餐廳一應俱全,相當於一般家庭居住的空間,而且也經過裝潢設計過的。
雖然是在一流公司當主管,但以一份薪水,想維持如此豪華的住宅,一定不夠的,難道他的父母也是有錢人,還是…
(你一個人住實在太大了,但如果要勾引到女人,必須有這些裝備吧?)
安夫流覽一番之後,向伊尺說道。這麼說來,載他來這裡的那輛進口車,一定也是騙女人的裝備之一了。
因為沒有時間了,所以他趕緊把他帶到寢室去。進入裡面,他馬上做了五個裝置,最裡面是一張雙人床。床鋪的另一個角落是一間化 室,那種設備並不適合於男人,因為牆上有三面鏡子,一定有其特別用意。
「你知道這是作何用嗎?」伊尺敲著五個窗和床之間突起不到十公分的金屬柱子向他問道。
細看這五根柱子與床鋪的距離,好像是用來裝窗 用的,事實上上面也有窗 ,但如果光是用在那方面,實在太令人興奮了。
「啊…我知道,是用來綁女人的。」
伊尺得意地點點頭。
「我希望同好者,也能早點獲得快樂,這是特製的,這上面還有環,可使繩子通過。」
「但是這在一般的大廈只能裝置這些而已。」
伊尺如此說,但只要其中一根柱子都已經帶給安夫很多遐思了。
事實上,這一切和安夫所擁有的那一張永遠起不了幻想的萬年床很不同,不光是房內的圓柱,還有雙人床上的五個有肘的椅子,還有桌子以及很多SM雜誌及小說、圖片,無一不刺激他的大腦。
還有鏡子,不光是三面而已,在門的背後,還鑲有一面更大鏡子,只要想到被綁的裸體女人站在鏡子前的樣子,就足以令他興奮不已,對於伊尺說想要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配備。
但是伊尺說還有更令人驚奇的裝置。
「來這邊看一下。」
伊尺打開鑲在化 室門後的那扇門,往裡面看全是空的。
「進去看看。」
連大男人的安夫也再忍耐不住了。
「向這邊看,不論站直看,或斜眼看都行。」說完,伊尺把門關上。
安夫嚇了一跳,本來應該很暗的,但是寢室的一切就在眼前。
「這是魔術鏡,你知道吧?」伊尺笑道:「這不是一般的鏡子。」
「這個就要有人幫忙不可了,這是我特地裝置的。」
安夫對伊尺這方面如此執著不得不佩服。
「這個很重要,我腦海中總是在想這些事情。而你既然加以實現,真令人佩服。」
「你這麼說我好高興,這樣我更確信,你會鼎力相助的。」
「我很高興能幫得上忙。」
安夫一直期待這種事的發生,對於把話講得太過份的疑慮早忘得一乾二淨了。
就在約定的時間內,門鈴響了,她剛才很順從的等電話,而現在遵守時間,可見伊尺調教有方。
安夫按照伊尺的指示,進入化 室內,今天開始要好好學習,看伊尺是如何調教女人。
「今天你好好見習一下,而且還請你多忍耐,以後…」當他進來放衛生紙盒時,向他說道。
伊尺馬上把瑪麗帶到臥室裡來。
穿純白的裙子,淡粉紅色的襯衫,看來好像是大學生或OL的年紀,頭髮紮成一條辮子垂在背後,看她露出裙外的大腿,曲線相當美好。雖然不是什麼絕色美女,但是她穿的很 素,就很對安夫的胃口。
二人坐在沙發上擁吻,瑪麗的手緊緊地繞在伊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伊尺的雙唇。那個姿勢,就是表示她希望伊尺有進一步的行動,看到這裡,安夫早已一身躁熱。
伊尺在吸吮瑪麗的舌頭時,她不停地呻吟著,而他的手則在她的柳腰上上下其手。而且不停隔著裙子撫摸瑪麗的屁股,而他的另一雙腳則稍微彎曲,刺激瑪麗的下腹到大腿內側。瑪麗的呻吟聲愈見激昂。
安夫第一次看見如此激烈的接吻,這和在電影或電視上所看到的完全不同,現場的氣氛更是刺激。尤其是看到女人如此激昂的呻吟聲,他的身子早就為之酥麻了,這和自己在作這檔子事,而有第三者在觀看的感覺完全不同。
「你今天來,早已經覺悟會被綁吧!」伊尺隨口問道。
瑪麗把臉頰靠在伊尺的胸前,默默不語。
「怎麼啦?」
「…偶而也像一般的作愛那樣。」
「你討厭被綁嗎?」
「因為,你把我羞辱得我會受不了…」
「可是被羞辱中,是誰獲得莫大的愉悅的?」
「我又沒有說討厭…」
「是啊!每次都高潮好幾次呢!」
「我不知道…」瑪麗滿臉通紅,嬌羞地扭著身體。
「說!今天請你好好玩弄我。」
「這麼丟人的話…我說不出口。」
「說…」
「今天請你好好玩弄我一番…」說完之後,瑪麗嬌羞地叫出了聲,之後整個人趴在伊尺胸前撒嬌著。
好像就沒有女人曾經如此在安夫的胸膛撒嬌過,也許他和年輕可愛的女孩子無緣吧。
「現在把衣服脫光到床邊去,等一下我會綁緊的。」
瑪麗脫下襯衫很細心地放在沙發的椅背上,然後只穿著內褲,來到床邊。
在魔術鏡前,安夫好像在看一場瑪麗所表演的脫衣秀一樣。看著那淡粉紅色的上衣與內褲的樣子,更突顯出她皮膚的雪白細緻,連吊著長襪的皮帶也是粉紅色的。
她又將絲襪脫下來,身上只剩胸罩和內褲而已,然後她雙手伸向背後,把胸罩的勾勾解開,胸罩掉落地上,露出她那膨脹的胸脯,像瓷器一樣發出光芒。
看不出她是伊尺的玩物,那乳房小小的,但是異常挺拔,尤其是乳頭更是硬挺,只要稍微觸摸一下,好像就會敏感的彈起來一樣。
安夫喉嚨愈來愈乾躁,不停用舌頭舐著他的雙唇,彷彿沒有水,根本無法維持下去一樣。長褲前面的老弟,早已硬梆梆,但又被封閉著,感到頗為痛苦。
瑪麗抱住胸部蹲著,好像求救似的回頭去看伊尺。
「全部脫下來。」
瑪麗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把內褲給脫了下來。然後順著大腿慢慢地往下滑,她似乎早已習慣蹲下來脫褲子一樣。
那小小的粉紅色內褲,順著大腿慢慢地被手指往下拉。她把胸罩和內褲一併掩蓋在私處上。
瑪麗脫得一絲不剩,害羞得將大腿緊閉著,而且依然緊抱胸部蹲在那裡。
她愈看愈可愛,難怪會被男人當玩具對待。
「站起來,正面對著我。」伊尺再度無情地命令道。
瑪麗用一隻手腕遮住胸部,另一隻手遮在股間,全身早已羞得通紅,緩緩地站了起來。
五個裝備就在伊尺的背後,因此從魔術鏡上看,正好可以看到那女孩的正面。
連一顆痣都沒有的雪白裸體,只有一些穿泳衣留下來太陽灼曬的痕跡之外,更凸顯出胸部以及下體的白 。
手雖壓在股間,但依然可見那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恥毛。
「把手拿開。」
在伊尺的命令下,瑪麗乖乖地將雙手放了下來,胴體完全裸露在她背後的安夫眼前。
那堅挺的背脊,那撩人的曲線,以及緊繃又豐滿的屁股,還有那適合男人進出的私處,看到這裡,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為之心動。
再也忍耐不住的安夫,乾脆把拉 拉下來,讓自己的老弟可以從褲子中獲得解放。
(想不到會被人邀請來看如此美人的脫衣秀,那些公司的小姐,只要摸一下屁股,早就柳眉倒立,給你一對衛生眼了…)
想到這裡,他倒是愈來愈不瞭解女人了。
同樣是上班族,但是不同的環境下,則表現的完全不一樣。
某週刊雜誌,曾經刊載出二頁在街頭上所拍攝的女孩的照片,並在照片下加以編號。並記載到說服某些女孩子多少遍之後,她們才肯全裸,並將結果的照片,刊在第二頁上。
(嘿!這種表情,那像是說服好多次,才肯裸露胴體的,對於弄不到手的樣子。)
總是有些卑鄙的想法,因為每次安夫他在書店站著看到這些裸體照片時,那些女孩子的表情好像都是(你不是想要我嗎?)充滿挑撥性,所以安夫心裡才會有如此的反彈。
而眼前的瑪麗,在裸露胴體時,根本令男人無法拒絕,完全是願意為男人犧牲奉獻的樣子,這樣反而令人更難以忍受,她並沒有因不喜歡,而加以排斥的動作產生,而且肌肉也相當結實,感覺好像有特別鍛練過似的。
另外從他股間聳立著的肉棒看來,也可以感覺得出來,他粗大的比例和安夫不相上下,但比較長也比較硬,而那龜頭像腮一樣,那是使女人哭泣的寶物。
(他身體的裝備就相當完善。)
安夫開始對自己的肉棒,感到可憐,雖然他在大學時和其他同學共同淋浴,他的肉棒並不遜色,但是…
全裸的二人站著擁吻著,瑪麗的乳房緊緊壓在伊尺胸膛上,那緊緊結合在一起的腹部,那賁張的肉棒被夾住時,更是令人難以忍受地充滿刺激。
瑪麗開始激烈的呻吟著,腰部也不停地扭著。而她似乎快要忍受不了的樣子,除了用一隻手環住伊尺的脖子以外,另一隻手則緊緊握住那賁張的下體。
「求你…今天不要綁我,只要這樣抱著我就好了…」
激昂的聲音,緩緩說道:「不行,沒有綁,我會覺得不過癮。」
「可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瑪麗不停地哼著,腰也不停地扭動著,手的動作愈見激烈。
「別再亂動了,跪在那裡,把雙手放在後面。」
「是…」
那份乾脆令安夫感動。
(啊…我也想要這種女人…)
也許把手綁在後面時,那髮辮太礙手礙腳了,伊尺將她的髮辮挽在頭上並用手帕綁著,再用髮夾固定住。
那雪白的頸項完全裸露出來,那失去自由雙手的樣子,更像是自願奉身給男人的樣子。
為了使這位順從的女性屈服,伊尺更是巧妙地把繩子綁得緊緊的。
當繩子無情地綁在柔軟的身體上時,瑪麗會不由自主地喘息著。
「如果沒有綁著,氣氛就不夠好。」
「……」
不知不覺被綁的身體,已經冒出汗來。然後繩子在下面作了一個交叉,他兩手緊緊地拉緊。用黑色的繩子緊緊的綁住白色的肌膚,更增加一股誘惑的魅力。
「這樣我才會玩得過癮。」伊尺緊緊地抓住繩子尾巴說道。
「…你今天看起來特別可怕…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叫性虐待溫柔一點,實在是無理的要求。」
伊尺抓住瑪麗的頭髮,看得安夫心裡更加澎湃不已。
7
伊尺將剩下的繩子尾巴,先讓瑪麗站著之後,再綁在柱子上,正好面對安夫。
第一次看清瑪麗的恥毛,和上面茂盛的恥丘,正好成倒三角型。毛質細而 麗,並且不太綣和被太陽曬的腰部相互輝映著。
「看著。」
「不要…不要…」
瑪麗滿臉嬌羞地搖著頭,看著映在鏡子前,自已嬌羞的模樣。
那抬起下巴,發出那撩人的呻吟聲。正對著瑪麗的安夫,不由得向後縮了一下。伊尺毫不在意地在安夫面前玩弄者瑪麗。
(也許他為了此目的,所以特別設計將那柱子向著化 室的位置。)
「你覺得自己被綁的樣子,美不美?」
「討厭…不要看。」
瑪麗帶著哭泣聲音,害羞地扭動腰部,想去遮掩那完全裸露在外的恥毛。
看到她那害羞嬌柔的模樣,安夫早已忍受不住。為了防止射精,那抓住股間肉棒的手,不得不停止動作。
伊尺將瑪麗的下巴抬起,另一隻手則愛撫著被繩子綁著,顯得更堅挺的乳房,他玩著乳頭,撫摸柳腰,並搓著恥毛。
當伊尺的手不停地在瑪麗的身上愛撫時,瑪麗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伊尺望著鏡中,似乎在問安夫「覺得如何?你也很爽吧?」
不久伊尺在玩弄瑪麗的同時,自身也變得愈加興奮。雙手開始溫柔地揉著乳房,而雙唇則不停吻在她白 的頸項上。
那一定是被頭髮掩蓋住的性感帶,要不然她不會發出令人如此窒息的呻吟聲來。
他開始往上舐她的耳垂、耳廓,甚至於耳內,並輕輕地咬著,不愧調情聖手。
伊尺的手慢慢地往下移到她的股間,他撥弄著恥毛,並開始進攻大腿的深處。
「啊…」
瑪麗的反射動作是將她的手挾得緊緊的。
「已經濕淋淋了嗎?」
「…請你不要說…」
瑪麗的脖子一直扭動著,追求著伊尺的雙唇。伊尺除了順應她之外,更進一步也誘惑她,手指開始潛入瑪麗的下體內。
那手指挾著瑪麗的陰蒂玩弄著,安夫是得一清二楚。
瑪麗在伊尺的手淫下不停地發出呻吟聲,腰部並配合著伊尺的手指扭動著。
那向後仰,完全裸露出的 白頸項,那不停輕輕蠕動著的溫柔的喉嚨,以及那被揉得變形的雙峰,那如波浪般的腹部、扭動的肚臍眼、小孌腰,因緊張而痙攣的大腿,加上慾火高漲的呻吟聲…沒想到光是看,竟然如此刺激過癮。
這一幕比自己所能想像的更刺激,他終於瞭解為何有人會玩三人遊戲與亂交,因為平凡的性行為早已無法令人滿足了。
瑪麗的身體似乎再也按奈不了了,自己將雙腳撐得很大,並用腰力把自己的身體往上頂。而伊尺正用二根手指往她的下體深處侵略著,安夫幾乎可以聽到所發出的肉音。
「想要更粗大的東西進入裡面吧。」伊尺用舌尖舐著她的耳垂問道。
瑪麗雖然不停地搖著頭,但還是嬌羞地開了口回答道:「請進入裡面衝刺…」
「什麼裡面呢?」
「討厭…我不要再說了。」
「不說的話,我們就繼續這樣好了。」
「進入瑪麗的小穴裡面…」瑪麗像蚊子一般,小聲地回答道。
那聲音、那表情充滿慾望,令安夫為之麻痺,幾乎使他為之爆發,在那狹小的化 室中幾乎要窒息似的。
伊尺從床邊的抽屜中拿出類似陽具的工具來。是一付按扭的電動棒。安夫知道這種電動棒,但是卻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使用它。
「你想要的是這個吧。」伊尺將手中的東西拿到瑪麗的眼前讓她看。
「不是…那…」瑪麗激烈地搖著頭。
「但是你希望粗大的東西進入你的小穴裡面,說的不就是這個嗎?要不然你就這樣站著好了。」
「啊…我要到床上…」她不好意思說叫他抱她,因此以這句話代替。
「還不行!這個還沒有放進去呢?我想看你欲死欲活的樣子。」
「啊…你好壞哦…」
瑪麗不停地搖著頭,但他已開始摩擦她的肚臍眼了,安夫可以看見尹尺鏡片後閃閃發亮的眼神。
「像剛才一樣把屁股張大,我要放進去了。」
「不要…放了我…」
「呼…到現在還要假惺惺一番嗎?你的小穴只要含著這個,一定很爽的。」
伊尺白 斯文的臉上,浮現出邪惡的笑容,他慢慢地打開開關,讓它振動,那可怕的尖端已經在瑪麗的身上爬行了。
「啊…不要…」
「再來是這裡。」
振動器往下爬行在乳房上,然後壓在乳頭上。
「哎呀…」
當他左右地壓時,只見她的慘叫聲愈來愈激昂。
「怎麼樣?想把大腿張開了吧?」
「請你放過我…」
「打開?」
瑪麗在顫抖中,將腿慢慢地打開,而那震動器已經爬到肚皮上了。
織毛早已挺立,左右腿張開,那震動器輕輕地在潤濕的裂縫中滑過。
「啊…放進去…快點…」
瑪麗終於出聲要求,並將腰部不停地向前挺進。那個粗大的頭終於來了,瑪麗在極端沉悶與恍忽中,容顏大變,並不停地呻吟著。
被撩開的恥毛,露出了下面的裂縫,那紅色發情潤濕的秘口,快要將那粗大的東西吞了進去,安夫凝息地看著,賁張的股間,更是陣陣地疼痛著。
「如果現在不進入你體內,你會感到滿足嗎?」伊尺說完,只讓手中的震動器在她下體的周圍環繞著。
「啊…啊…不要…」瑪麗再也忍不住地叫出聲。
「是你自己一直說不要的,你應該感覺很好。」
「感覺真好…我受不了了。」
瑪麗以陶醉的表情看著他。看到她這種反應,伊尺開始抽送震動器。
只見那瑪麗的喉嚨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伊尺在插入之時,已經將震動器的開關關掉了,但可預見她身子早已無法忍受了。
這種玩法,伊尺看來早就駕輕就熟了。他握著震動器的手依然在動著。另外一隻手則撫摸乳房、陰蒂。除此之外,他又用嘴唇舐她的性感帶、喉嚨、粉肩、胸部,不停地刺激她。
瑪麗像被綁在火柱上燃燒一樣,那伊尺的愛撫,早已化作陣陣烈火。
「啊…那裡…不要…啊…啊…」
那呻吟聲不絕於耳。
腰部不停地緊張和鬆弛著,而私處也緊緊地合著。
(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呢?)
看來她早已欲死欲活了,那潤滑液早已流了出來,只有龜頭在上面按摩著,只能稍作慰藉。
瑪麗搖晃得更厲害。
「終於準備好進入了。」
瑪麗急忙地點頭。
「你搖著頭是希望振動呢?還是不要呢?」
「隨便你,只要你高興就行。啊…快一點…」
「別急…太急的話無法盡情地享受的。」
「但是…我已快受不了了…」
伊尺把開關打開,開始朝瑪麗進攻。安夫看他用強韌的振動器在搔那熱呼呼的蜜肉。如果這個動作能更深入內部的話…
「啊…不行…不要…」
在開始鑽入裡面時,瑪麗大聲地叫道,而被綁的身體也激烈地扭動著。
「啊…」
瑪麗牙齒打顫著,大腿痙攣著,腰部扭動著。
「高潮…啊…高潮…」
在哭泣聲中,瑪麗害羞地叫了出來,而喉嚨也發出像被哽住的聲音來。
瞬間,安夫也得到莫大的快感,他急忙取出衛生紙,將大量的精液射在紙上。
在狹小黑暗的化 室內,充滿了汗臭與精臭味。而安夫則蹲著喘個不停。他被關在這裡好像在被拷問一樣,他很想一腳把門踢開,衝了出去。
但結果,為了信守和伊尺的約定,只得一再忍耐,但眼睛早已閃閃發光了。
任何事都需有第一次的經驗。
他第一次看見使用振動器使女性達到高潮。也是第一次看到站著達到高潮。而且更令人感動的是,第一次聽到女孩喊出得到高潮這二個字。
他那唯一的女朋友,不論安夫如何求她,她就是不說出口,因為她覺得害躁。
但特別感到激動的是:(自己有沒有辦法調教出如此聽話的小美人呢?)也許如此,伊尺才希望他多見識一番吧!
現在的瑪麗在恍忽中半瞇著眼睛,接受伊尺的親吻。而汗水使得她的胴體更加光滑亮麗。
淫具終於發揮了它兇猛的效應,瑪麗得到充份的滿足,那愛液正不停地滴在她的腳邊。
「滿足了吧?」
「…是…」
瑪麗將喘息不已的臉頰貼在伊尺的胸前。
「用那個就能滿足,那我根本還沒有嘛!」
「那…」
「你說你還想要我的擁抱。」
「但是…」
「但是什麼?」
「那道具和被克已所愛是截然不同的。」
「原來如此。現在讓你來為我服務。」
伊尺將繩子解開,瑪麗好像虛脫一樣地跌坐在原地。而伊尺則站在她的面前。
「首先由此開始。」
「啊…」
瑪麗害羞地叫了出聲。但並不表示不願意。一定是習慣了。
瑪麗改變坐的姿勢,她把腰挺起,將臉埋在伊尺多毛的股間。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而尖尖的嘴唇像雨點一樣不停落在龜頭上。
完了之後,她不停地喘息著,但嘴巴並沒有閉上,只是張開一些,開始吸吮龜頭。那臉部不停地上下擺動著,正是她用舌頭舐動龜頭的結果。她似乎瞭解龜頭是男性性感的集中地,看到這一幕的安夫,他的下體又開始膨脹起來了。
她大口大口地用舌頭去舐龜頭。連一些縫的地方也都不放過。熱烈的喘息不停地從張得大大的口中流露出來,而唾液滴到下巴。
有時為氣息所苦,她乾脆將整個龜頭都吞入口中,然後整個臉前後地擺動著。
伊尺對於這種無微不致的愛撫,是以撫摸她的頭髮作為回報,有時也幫她把掉落在臉頰上的頭髮整理一番。
伊尺一付支配者傲然的態度,而瑪麗則溫順地配合著,那份虐待的血液也跟著沸騰不已。
著的胴體,以及被綁在背後的雙手,還拚命地侍奉的態度,更是令安夫難以忍受。
那優雅的唇含著那賁張的怪物,以及因吸吮怪物而鼓鼓的雙頰、舌頭的動作、由鼻孔不停呼出的氣息、以及那上下動著的喉嚨,完完全全地刺激著安夫。
光是想像那濕濕的舌頭舐在龜頭上的感覺,安夫握在賁張怪物的雙手,早已擦得動個不停了。
「嗯…嗚…」
瑪麗含著怪物的臉頰開始用力地運動著,這種動作弄累時,就用舌頭去舐龜頭。那微紅的臉頰,以及散落在臉上的髮絲,更增添一份 麗。
在這份 麗的誘惑下,伊尺突然緊抓她的頭髮,而自已的腰部開始抽送。
「嗚…」
瑪麗早已因噎著痛苦地皺著眉頭。此時伊尺的臉上淫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並刻意地欺凌瑪麗。
「怎麼樣?」
瑪麗的眼睛流出淚水。美女如此苦悶的表情、令安夫早已恍忽了。
「光是讓女孩呻吟是不夠的,還是痛苦的樣子最棒!」他心裡想著,右手卻沒停下來過。
伊尺在瑪麗苦悶的呻吟與含滿淚水哀怨眼神中,終於放棄虐待的念頭,瑪麗早已累慘了。
伊尺向著魔術鏡的方向笑著,這是故意和安夫打招呼的方式。
「一個人先上床好嗎?」瑪麗終於站了起來,同伊尺問道。
這一幕戲已經結束了,上到床上的腳向橫著方向縮著,而來到身旁的伊尺,迅速地吻了下去。
他一邊吻她,一邊玩弄瑪麗的乳房,並用那賁張的肉棒在她的恥毛上摩擦著。
瑪麗不停地扭動身子,但她並不將自己的股間夾得緊緊的,反而是張得大大的,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凌虐似的。
那種姿勢以及呻吟聲,好像是在向對方說道:「隨便你怎麼作都行。」
安夫第一次完全看清瑪麗的小穴,伊尺將纖毛撩起,並用指頭去撥開裂縫,讓他看清楚。
赤紅髮情的那個部位,和長相明朗的她實在不相稱,女人如果長得標緻,其發情時更是惹人憐愛。那下體在愛液的潤濕下閃閃發光。
陰蒂在勃起的尖端,發出耀眼的珊瑚色。而內壁的兩片小薄片更是呈充血狀態。
在最裡面最鮮紅的花蕊上,其中央是一個洞開的圓洞,為了滿足慾望,不停地喘息著。連她的屁股眼也看得一清二楚。
安夫似乎還不想直接衝進去似的,只要他衝出一定是將對方完全貫穿,而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感。
在不停地愛撫下,最後她是向著安夫的那個位置仰躺著。
「自己進入吧。」
「這樣很丟人…」
「現在輪到你使我獲得快樂。」
瑪麗害羞得將臉部朝他的腰部趴下,而其屁股正好向著安夫,所以這才完整地看到她的裸體。那暗色的屁股深處閃著妖 的光芒,纖毛看起來更透明。
那姿勢正好垂直地刺入那賁張的肉棒之中。
「啊…好丟人哦…」
嘴上雖如此叫道,事實上腰部更是用力往下沈,希望達到最深處。終於到底時,喉嚨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自己玩,感覺如何?」
「……」
瑪麗將那肉棒完全吞入。她的頭不停向上仰,因為那肉棒已直抵子宮口,令她快活不已。
不久,腰部開始左右迴旋著。
「啊…好爽…感覺真好…」
「不要光自己快活,小穴挾緊。」
「這樣嗎?」
嗯…一聲之後,瑪麗的腰部開始上下運動。
「很好,就是這樣繼續下去。」
伊尺由下面伸出雙手緊抓著乳房揉著。
「啊…啊…好過癮。」
在那迷人的呻吟聲中,瑪麗的腰部動得更加厲害,二人的恥毛彼此交會在一起。可以清楚看見瑪麗那潤濕的秘肉將伊尺的肉棒完全吞入。在看到這種情景下,安夫手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加快。
看到瑪麗發狂似地運動時,伊尺的腰突然往上挺。
「啊…啊…」
「想這樣對不對!」
再被挾時,瑪麗更是向後仰。而且開始發狂地搖著頭。
「啊…克已…我已經不行了…」
在高潮的同時,更加用力地扭動著。
「啊…啊…」
「要不要再衝刺一次。」
「啊…高潮了。」
瑪麗在伊尺的身體上,向後仰的動作愈來愈大。
「我也高潮了啊…」伊尺叫著,把腰部向上頂。
「嗯…又高潮了…」
瑪麗翻白眼,那向上的快感,令她喜極而泣。那像是傀儡一樣的人,整個趴在伊尺的腹上。
安夫這次又在伊尺的高潮的同時,再度射精。這和高中時代不同,竟然連續射精二次。
(以後碰到這種事情,是否會連續射精呢?)
一直在想這件事的安夫,看見起床的伊尺,用手比了一個OK的姿勢。
二、白濁的洗禮
瑪麗回去後,安夫和伊尺在床邊聊著。
「第一次看這種養眼鏡頭吧!這對精神衛生不太好,感到很累吧!」
安夫拿起啤酒就往喉嚨裡灌。
「反而更糟吧!」
伊尺慢慢地喝著,臉上是皮笑肉不笑,他看到安夫在化 室丟的衛生紙,堆得有小山那樣高,以及全身汗濕地爬出化 室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不!我很感謝你。」安夫急著揮手。
「玩得很盡興吧!」
「很多事情難說夠不夠,最重要的是心思,在那裡面很委曲你。」
「那已經夠好了。如果再看下去,看看都要流鼻血了。因為…伊尺…」
安夫一腳跪了下去。
「怎麼啦?」
伊尺在金邊眼鏡後面炯炯有神的看著他。
「你調教得很好嘛,那女孩是什麼樣的女孩呢?」
「我們公司的職員!」伊尺若無其事地說道。
「在一流公司上班的主管,能將公司的女職員調教得如此順從,相當厲害嘛!」
「你說得太好了。事宦上那個女孩子喜歡我,我曾經看到她自慰,以後稍微習慣彼此的性行為之後,就像你剛才所看到的一樣。」
「哇啊…令人欽佩!」
對於從未被女孩愛慕過的安夫而言,對於伊尺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伊尺喝了一口啤酒之後,又繼續說道:「但是…如果想要找到真正順從的優秀女職員,並非那麼容易,因為愛慕,那就另當別論了。」
「但是大抵說來,那些女孩們的目標,是那些青年實業家、醫生、律師等,想要引誘我們公司的女職員,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真的如此嗎?」
安夫想起在伊尺公司出入的那些女性,好像都是和雜誌上的模特兒一樣漂亮。
和安夫公司的女職員比起來,簡直有如天壞之別,安夫並不想在同事中找伴侶。
「山川…」
這一次伊尺依然炯炯有神的看著他。
「你對這女孩一定很有興趣吧!」
「當然!」安夫用力地點頭回答道。
「除了像剛才那樣使女性愉悅之外,是不是還想以更難堪的方式來達成性需求呢?」
「那當然。」他馬上點頭。
「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那一種,但是今天你所看到的只是開端而已。」
「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何打算呢?」
安夫突然察覺伊尺今天邀他來的目的。他開始愈來愈興奮。
「這個女人。」
伊尺到客廳中,拿來一張照片交給安夫。
好像在旅行時,在一家長滿楓葉的餐廳所拍的二名女孩,其中一位是瑪麗。那麼他說的就是另一位羅。
「真是大美人。」安夫不如思索地誇讚道。剛才對瑪麗已驚為天人了,但站到她身旁,彷彿是月亮旁邊的星星而已。
「她和一個人很像。」
「女影星古手川裕子,她本人也如此認為。」
苗條的身裁,雞蛋型的臉,站在那裡好像少女一樣,還有那性感的嘴唇等。她的特徵和古手川裕子的確很像。只要想到要玩的對象是她,心口就一陣躁熱。
「她是瑪麗大學時代的好友,我曾經透過瑪麗接觸過她,但是沒有反應。」
「後來我想想,她除了貌美之外,還是本公司秘書課的才女。而且她父親和我們公司的經理又是好朋友,怎麼會把我們這種職員看在眼裡呢?」
「這樣反而有好處。」
「因為一旦我們強姦她,她根本連哼也不敢哼一聲。」
「如果你想作的話,我很樂意當你的助手。」
伊尺發下狂話,因為即使被公司開除也不在乎,只要能強姦到像古手川俗子這種大美人,做鬼也風流。
2
在伊尺的計劃中,除了瑪麗才有辦法約到有島美沙子以外,憑他是不可能的,所以最重要的是先調教瑪麗。
伊尺找到很好的藉口去約有島美沙子。
「美沙子,今晚電視有音樂演奏會,不知你有沒有觀賞呢?」
「真的嗎?」
美沙子是一位古典音樂迷,聽到演奏會,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是K四八八細的鋼琴演奏。」
「哇啊!沒聽說在哪一台播出呢?」
「衛星第二放送台。」
「啊…很可惜我錯過了。」
「如果想看的話,我有錄影。」
「哇啊!太好了。」
「這個星期六或星期日來我家吧?這是這位音樂天才的最後一次在電視台的演奏,是古典音樂迷不可錯過的好機會。」
「可是我一個人的話。」
「你可以找你的好朋友瑪麗一起來啊?」
美沙子臉色一下開朗起來。
「對!我去拜託瑪麗。」
她很容易就上釣了。最後只要把當誘餌的瑪麗排除掉即可。
伊尺又想了一個計謀,就是由安夫從外面打電話到伊尺家,說她家有急事請她快回家。而她正好看一半,不會和瑪麗一起離去的,結果只剩下美沙子一個人留了下來。之後安夫再找一個適當的時間來到伊尺的大廈來。
「瑪麗會幫忙嗎?」
「保證會,因此今晚我還需好好調教她。」
「可是背叛自己的好友。」
「女人只要是為了自己的男人,友情很輕易地就會被拋棄的。況且今天晚上還是她打電話約我的。」
安夫對於伊尺的智慧感到恐懼。
那一天在他們約好的時間內,由附近的公共電話亭打電話到伊尺家,然後再到伊尺的公寓去。
「哦…原來是你,現在正好有客人,算了!上來吧!」
伊尺故意在美沙子面前這麼說,好讓安夫順理成章地進入他家?
進入客廳時,VTR的節目尚未結束,美沙子連頭也不回地聆聽著。伊尺將手放在嘴唇上,作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把安夫帶到沙發的另一端。安夫就坐在美沙子看得到的地方。
L型的沙發和安樂椅正好圍住大型的電視與錄影機。而坐在電視正前方的是美沙子。而同坐在沙發的另一端的是安夫。而伊尺則坐在安樂椅上。這種坐法,正好把美沙子左右包抄著。他們一直在等待VTR演完。
螢幕上是一位鷹勾鼻,臉頰下垂的白髮老人正在彈鋼琴。安夫雖不懂古典音樂,但簡直不敢相信那白髮老翁的手指竟然如此敏捷。幾乎看呆了。這種時刻,美沙子更是看得聚精會神。
看著她,好像在看電影明星古手川俗子一樣,令人目不轉睛。她簡直就是古手川裕子的化身。也許因為對自己的容貌與肌膚相當自信吧,她只是略施脂粉而已。
至於化 的類型似乎根本不在意。只是擦了一點口紅及眼影,就已相當亮麗可人了。
她的髮型和瑪麗一樣扎尾巴,但是她耳朵戴了二隻金耳環。
她穿著薰衣草色的上衣以及藍色的裙子,裙子自然很短,正好露出她美麗的大腿來。上衣自然是圓領,才能強調出她美麗的頸項。為了搭配金耳環,因此她脖子上也戴了一條金項 。
如此高不可攀的女性,自然是使用高級的香水來襯托出她的美麗與高雅。
她坐在沙發上的姿勢,並非將她美麗的腳翹在一起,而是緊緊地閉著並向一邊。那像金子一樣美麗的手則放在膝蓋上。
所以會如此大費周章地來形容她,是因為她實在太美麗、完美了。他在想真的有可能強姦她嗎?安夫想到此不由得全身顫慄。
3
VTR終於結束了。美沙子很滿足地呼了一口氣,然後靠在沙發上。
「太棒了。」
「不傀是曠世音樂家的演奏,讓你如此陶醉。他是剛才來的朋友,我為你介紹一下。」
說著,伊尺引介他們二人互相認識。頭垂得很低,安夫以為自己就像上次一樣只能看到瑪麗,而無緣認識她一樣,沒想到伊尺會介紹他們認識,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同仇敵愾之心。
伊尺端出新煮好的咖啡。當然不是即溶的。那香味吸引著她半瞇著眼。看著她那性感的嘴唇啜著咖啡的情景,早使安夫飄飄然了。而安夫偷偷看了一下伊尺,他則無動衷地喝著自己的咖啡。
「我應該告辭了…」
喝完咖啡之後,美沙子發覺自己一人單獨在男人的房子中顯得有點坐立難安的樣子。
「沒關係,多坐一會兒嘛。」
「可是…」
美沙子突然拿起皮包,伊尺看到這種情形道:「山川好久沒有來玩了,我們正想喝一杯呢?如果你能加入我們那更好。」
美沙子拚命地搖手。
「如果你們有這種打算的話,那我更應該告辭了,免得打擾你們的雅興。」
美沙子站了起來。
「怎麼會呢?」
安夫也站了起來,而伊尺也跟著站了起來。
前後挾擊的姿勢,美沙子只好拿著皮包站在原地。她好像發覺男人的眼神不太對勁,美貌早已受硬,但還是強顏歡笑。
「很抱歉,我真的該回去了。」
她在說話時,伊尺已經靠在她身邊了。
「美沙子。」
伊尺站得更靠近。
「為什麼對我總是冷冰冰呢?」
「我沒有啊!」
「現在就是這樣啊…」
美沙子皺著眉頭說道:「你這種說法,不是紳士的行為。」
「男人會變紳士,是看對方是何種女人而定。」
「那種事…」
伊尺的手已經打在正想抗辯的美沙子的臉上,美沙子用手按在臉上,用恐怖的眼種看著伊尺,沒想到紳士的表現,竟會是暴力分子。
「你…」
看著拚命喘息的美沙子,伊尺冷笑道,另一隻手更不客氣地打在另一邊的面頰上。
「你既然不把我當男人看待,那麼我就作一個粗暴的男人。」
「是我看錯了,伊尺先生。這件事把它忘掉吧,讓我回家。」
美沙子想避開一直逼上來的伊尺,伊尺依然一直逼了上來。
「你認為能夠平安地回家嗎?」
「為何不可?」
「你以為男人如此好應付嗎?」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剛才還一起聽古典音樂演奏的男人,怎麼會突然之間變成一個不同的男人,美沙子簡直不敢相信。
「笨女人,平常被男人寵壞了,難怪反應遲鈍。今天是好機會,我會讓你完全弄懂的。」
在伊尺的眼神示意下,安夫從後面將美沙子抱得緊緊的。
「幹什麼!放手…」
而伊尺則抱住她的膝蓋。
美沙子整個人都浮了起來,就這樣在她的叫聲中,被抬到臥室去。
4
知道自己被抬到寢室之後,美沙子更是絕望地叫著。
「不要…啊…不要…」
她雖拚命抵抗,最後仍然被丟到床上。
「被帶到這裡來,再笨的女人也應該瞭解怎麼一回事了。」
「卑鄙…禽獸…」
她柳眉倒豎,從床上跳了下來,伊尺一把抓住她。
「你就是野獸的美食。」
她哭著逃向另一邊時,正好被安夫逼了回去。
「你最好乖乖地把衣服脫下來。」
「然後把屁股張開。」
「不要。」
美沙子膝蓋縮在胸前抱著坐在大床上的中央,好像被追逐的弱小動物一樣地左右看著迫近的男人,這絕非演技,那是真正古手川裕子害怕的表情…
左右的男人將手搭在她肩上時,美沙子大叫出聲。
「不要…我不要裸體…放了我吧…」
往後倒下時,美沙子更是放聲大哭。
「不喜歡裸體,只要是和喜歡的男人上床時,不都是自己脫下內褲嗎?」
「你會說親愛的請看看我的胴體。」
安夫沒想自己會說出如此卑賤的話來。有卑鄙的行為自然會有卑部的語言產生。這樣才能令人更加興奮。
被二個大男人包圍,休想能抵抗得了。
「我看你最好自己把衣服脫光,要不然待會兒,你就光著身子回去。」此說一出口,她早已完全失去抵抗的意願了。
在二人合作的動作下,那被翻來覆去的身體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被剝光。好像在跳脫衣舞一樣,只剩下胸罩與內褲時,故意停了下來。
安夫將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美沙子的身體讓她坐著,並將後面的頭髮抓到一邊之後,就去解她胸罩的勾子。
「不傀是千金小姐,會穿這麼麻煩的胸罩。」
伊尺抓著微微反抗美沙子的雙手,看著她穿著淡粉紅色的胸罩的模樣。
「啊…不要…」
美沙子不停哭泣,想伸手去掩蓋住那露出的乳房,但是雙手被伊尺緊緊的抓著。
胸罩掉了下來,露出豐滿的乳房,在激烈的喘息下,更見彈性。那淡粉色的乳頭,挺立在如白桃般的乳房上,更是引人遐思。
「好漂亮的乳房。」伊尺吞著口水撫摸著,他早已口乾舌躁了。
美沙子不停地搖頭,那半開的嘴唇則愈發性感。
安夫也從背後伸出手來。那張大手整個壓在那苗條的身軀上。他曾經在電影中看到古手川裕子被撫摸乳房的樣子,就像他現在作的一樣。他用指腹去觸摸那小小的乳頭,而被凌辱的美沙子,早已忍受不了地呻吟起來。
「內褲脫下來,一定會更有趣,進行下一步。」
安夫看到伊尺示意的表情,拿出預備用的繩子來,拿到繩子的伊尺將她的雙手綁在一起。
「啊…不要綁我…」
「要不要綁是我們的自由。」
「變態。」
「沒錯。」
伊尺對於美女的辱罵,紋風不動,將綁好手的美沙子拉下床來。讓她背對著柱子站好,被綁的雙手被高高的吊在環上。那高度正好是美沙子雙手的長度。
「繼績下一步。」
他從小冰箱中,拿出好多瓶冰啤酒,還有起司、香腸之類的東西放在桌上。
伊尺和安夫也都脫了只剩下一條內褲。而且他們正坐在被綁著美沙子的對面,讓她可以看到他們的情形。
「本來你也可以參加這個宴會的,沒想到你不識抬舉。」
「但是這種打扮參加派對,更有意思。」
他們二人拿著啤酒向美沙子致敬,被吊起雙手的美沙子,將臉隱藏在手臂的後面,有一隻彎曲的腳,不停地扭轉著。
他們二人看著美沙子的胴體,然後靜靜地喝著啤酒,吃著零嘴。
「她實在是漂亮,不但是臉長得漂亮,身體也毫無瑕庇。」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胴體,真是感動。尤其是那柳腰,更令人受不了。」
「說的也是。」
美沙子害羞地呻吟著,並扭著腰。內褲與胸罩都是薄薄的絲作成的,緊貼著肌膚,下腹那小小突起的恥丘,更是浮了上來。
5
這更增加身體的性感。那少女般性感的雙唇,以及豐胸柳腰,真是上帝的傑作,發出一股說不出誘人的性感魅力。
「該大的大,該緊的緊,這種身體一定非常的性感。近很多女性,胴體非常曼妙,常會責備男人的技術欠佳呢?」
「現在應該把她的內褲脫下來了,看看這位漂亮女人的恥毛是什麼樣子。」
美沙子大叫,身子扭成S型。
「像這種大美人,應該慢慢料理才對。光是看她哭泣的樣子,就使人感到很快活。」說完,伊尺手拿啤酒來到美沙子身旁。
「終於要露出內褲下的花朵,如果不讓你喝一杯,實在失禮,來!喝一口。」
「不要!」
「那麼我換一張嘴喝好了?」
美沙子拚命地搖頭,那臉因裸體被人一直盯著看,而滿臉通紅。
「不要再侮辱我了。」她吐血似地叫著。
「如果不想被侮辱,一定是想被抱吧。」
「……」
「對不起,侮辱現在才要開始。所以現在應該充份補充水份。汗、油脂以及淚水這些會把她的身體的水份搾乾的。」
「不要!」
伊尺為了看清她的表情,乾脆拉住她的頭髮,使她的臉朝上。
「喝下去。」
但是美沙子緊緊咬住嘴唇。
伊尺開始往她嘴倒啤酒下去。雖然美沙子的嘴巴並未張開,但是啤酒泡沫依然流向她的嘴唇,然後順著下巴、喉嚨直落到她的胸前。
伊尺不停地往下倒,而美沙子依然不張開口。
啤酒的泡快流到腹部,然後肚臍,最後流到內褲的褲帶上。而源源不停的啤酒一直浸泡著她的內褲,最後流入內褲裡面而消失不見了。
美沙子開始忍耐不住地呻吟著,下體也一直扭擺著。
一直屏息看著的安夫,終於明白伊尺的企圖,那被啤酒浸濕的薄薄的內褲,已經變得透明,裡面的下體已清楚可見。內褲裡面是團黑黑的恥毛。
那啤酒就是透過那細毛的毛細管現象,讓酒完全滲透進去。因為完全溶入美沙子的私處,她才會忍不住地呻吟著,這就是啤酒浸泡後的特別感受。
不久,啤酒倒光了。而內褲前面的那一團黑色雜草看得更清楚。
「山川看見了吧!」伊尺回頭來問道。
「看得很清楚,生得很茂密。」
美沙子的喉嚨發出呻吟聲。
「怎麼樣?美沙子如果你爽快答應,我就不會再惡作劇了,內褲濕的感覺不好受吧,幫你脫下來,你一定很高興吧!」說完,伊尺又回到座位上。打開另一瓶啤酒邊喝著邊看著她。
「比我想像的還濃,所以一定相當淫蕩。」
美沙子哭得更傷心,一向高傲的美女,遭到如此屈辱,焉能忍受得了。但是要她自己開口,很開心地請別人她把內褲脫掉,簡直比死還難過。
「山川,想不想提起勇氣解救美女的苦難呢?」伊尺曖昧笑著說道。
「叫她自己叫別人幫她把內褲脫下來。她會作女鬼恨你的,她根本沒有此種勇氣。」安夫回答道。
「但是,你看她的內褲濕得貼在她的身上。」
「那麼你的意思,應該怎麼辦好呢?」
「我們猜拳決定好了。」
二人在哭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