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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完】

  “张医师,好久不见了!”

  我抬起头,心中正感到奇怪怎么有人认识我,突然我心中一惊,竟然是她!我的初恋情人--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发出一声算蛮大的声响。

  全医院的人眼睛注视着我俩,我脸上一阵发热,乱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真是大吃一惊,接着拉着晴文的手急忙走进医生办公室中。

  刚好此时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饭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俩人。

  我抱住她,几年来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拥抱。

  我俩紧紧的互拥。

  “让我好好看你的脸”我注视她俏丽的脸,“你依然没变。”

  “但是你变了”她语带哀怨地说“你结婚了。”

  我载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间居住单位,可看不出来是位国中老师的窝。

  她打开外层的铁门,带我进入她的居住单位。

  她的客厅不大,放着一条沙发,和一架电视机,直去有三道门,分别为卧室、浴室、和厨房。

  我走出至阳台,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在昏暗的夜景下,成为一条条连绵的白光带和红光带。

  “她住在十楼。”我心想。

  我欣赏了约半小时,她把我叫进厨房,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斟了两杯香槟,递给她。

  “就算敬我俩这些年来的思念吧!”我说。

  在晚餐的过程里,我俩相视不语,默默的吃着,偶而微笑。

  吃完后她站起身收拾碗碟,我趁机握住她的手,像触电一般。

  她灿烂地笑着,缩回手。

  “你还是喜欢摸我的手,就像你以前一样。”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隔着衣服握住她娇嫩的乳房。

  我轻柔地抚捏她,我们的气息逐渐急促。

  “你好软,”我说。

  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

  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

  她微微发颤。

  我伸进她的奶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

  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抚向她的两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隐私体位。

  我一手“攻击”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

  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

  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

  倏地,她反转身来,我的手被迫离开她。

  “等一下...”她伏在我的胸前娇喘“先去洗个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里,心中却仿佛回到从前,记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们是公认的情侣,当时我医学院最后一年,正在实习,她则是刚上研究所。

  我们彼此差一岁,也彼此相爱,更早就同居,但当时我们只是纯纯的爱情。

  直到我毕业的前几天。

  因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标准的北部人,所以我俩的分开是势所难免的。

  她一直强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亲,但我却因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决定。

  就在毕业典礼的隔夜,我俩相对坐着,她的眼睛红红的,带点忧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保证我回南部后一定会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对着我脱下她的外衣,依稀记着她的皮肤好白,令我目眩,当我的脸埋于她雪白的酥胸时,她的乳房好嫩,触感好柔细,给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当我俩从狂暴中停止下来时,她娇红的双颊有沁出的微滴,樱红的唇微微张开,告诉我她永远都要跟着我,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组成一个甜蜜的小家庭,她要...我回去南部后父母对这么一个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戏剧性的她们的家族企业却因周转不灵而宣告破产,身为保人的未来岳父不得不负债而卖掉她们家。

  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联络。

  过了几年我才辗转从她的旧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医生,不愿因她父亲的负债而使我牵连,听完后,我十分感伤,但却也对她的过分保护我的行为生气,我相信相爱是我们结合的原因,她为什么要给我也是因为我们相爱,但,一切都毁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擦了擦湿发,她换掉那一身标准的洋装,改穿轻便的家居服饰。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显的发现是坚挺的,因为上衣前有二个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换衣服时将胸罩脱下,想到这便想到刚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应。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脱掉她的衣裳。

  背对着我,她缓缓的将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肤,她略转过身来,美丽的乳房隐约可见,虽然不很大却令人颠倒,粉红色的乳头似乎在诱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紧紧地按在她的肩头上,心中却感到心脏在加速,一种朦胧的意识。

  我转身将她抱住,双手紧握住她的双乳,将头埋入她的秀发中,她的头发好软好顺,并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对她说:“你,好美!”

  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卷起一绺发丝,好熟悉的触感,我的心口热起来。

  我俩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着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我伏到她面前,视线扫描从头扫描到脚,手掌从她纤细合宜的双颊抚摸到她诱人的双乳,我感到她乳尖在变硬,气息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此情此幕,仿佛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我双手从她白皙的酥胸移到她的双腿并交缠着,我抱起她的腿,把她宽松的裤子脱掉,在脱的过程,我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裤,似乎她对和我做爱的此事早有预谋。

  我心跳加速,像极了一个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小孩。

  她的身体仍然和我认识她时一样洁白光滑,显然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并没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

  清秀的脸蛋,微微丰腴的双乳,粉红的奶头,纤细的腰枝,白皙的美臀,适切的双腿,和垂涎欲滴的“妹妹”,令人痴狂。

  我把她给脱个精光,随后她再起身来替我卸衣,温柔的她,竟让我萌生一种早知如此当初她流泪地说不要离开我时,就应该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却是个有妇之夫,虽说昭仪也不会令我厌烦或什么的,但就是她一付女强人的姿态令我有所压力,我虽对她有所不满,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却不太想去计较它。

  感觉上觉得和昭仪缺少些什么,始终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她蹲下身去,我对我内裤中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装成没看到,把它脱下来,我的阴茎虽然还不很硬,但我却感到身体在发热,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体触到它,那突如其来的触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亲一下,像是在挑逗我,接着,她转身爬上床铺,平躺而下的动作好诱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铺,抱住她,我们的嘴唇密合,两人的舌头却已纠结在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在热吻的同时,我将手放在她的嫩臀,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给我一种滑嫩之感,手有点舍不得离开那白皙的嫩臀,那两片?纤合度的小圆丘。

  许久,她撑起身,使我俩的下面更贴紧,但我的阴茎被她的腹部压成朝上。

  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里。

  她左右扭动身子,我那根夹在我俩的腹部,随着势子,刺激情欲既将爆发。

  我翻身把她压于床上,内心一股激越的欲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这时她轻轻的对我说:“吻我。”

  我离开她的嘴唇,移向面颊、耳朵、腴颈,来到她的心口,将脸埋在双乳之间。

  我呼吸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

  用舌尖轻咬她的乳尖,学小婴儿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头发。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碰到柔软的阴毛,我晓得我已来到她的私处。

  我用头撑开她的双脚,看着那红润的阴户,有些湿润。

  我亲了那边,她则大呼小叫了起来,将双腿挪开我的头。

  有些撒娇的骂我:“讨厌!。”

  我向前扑过去,她娇笑出来。

  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把大腿张开,那润红的阴户有点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开口问她:“这七年来你都没有再和其它男人做过爱?”

  她有些凄楚的笑着说:“我记得曾在七年前说我是你的人,我就永远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她将手指捂住我的唇,摇摇她的头,示意我什么都别再讲。

  那个哀怨而动人的动作真令人怜爱,完全激起我内心原始而热烈的情欲。

  说:“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随即动作变急速起来。

  调好位置后我用力向前推进,她低呼了一声。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好像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

  我在她的阴道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

  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缓缓的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我的腰。

  我有些怜惜,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还会痛吗?”

  她摇了摇头。

  后来她渐渐放轻松,紧抓床单的手也放松下来。

  我像呵护婴儿般的对她,她也渐渐放开她一惯的矜持,发出“嗯嗯...哎呀...”的呻吟声。

  此时我抽送的频率渐渐被快感所加速,动作也大起来。

  她发出低换、呻吟,催促我体内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将爆发。我加速抽送动作,在交合的动作中达到极速。

  而她娇喘声也到最大最急促时,我俩终于达到极限...我感到快射出来时的一刹那,我赶紧将阴茎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条细绳从阴茎尖端射出,盘绕在她的腹脐下方。

  她全身软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尝到那种水乳交融的一瞬间。

  在过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铺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的精液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

  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你怨我吗?”

  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做爱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肉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你能陪我吗?”

  “好啊!”我还是下定决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脸此时通红像一颗成熟的苹果。

  我低头轻咬了她的脸颊,她却有些慵懒地没有回应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续好几分钟的”我自喃自语。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这时却变得十分柔软,和做爱时的坚挺差好多。

  我柔捏着她的乳房,玩着她的奶头,手掌抚摸她的胸腹,她并没有再次娇喘,只是脸满足的微笑,“嗯嗯”的发出声音。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我也躺进去,我抱着她,在柔软的卧床上敦伦,想不到竟然睡着了。

  等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糟了!”我赶紧下床,冲进浴室胡乱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仪晓得我和晴文的“奸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经起床,她盘腿坐着,身体用件上衣披着。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说。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没关系,是我不好。”

  我走出门,留下孤独的她。

  昭仪和我结婚二年,一直忙着她的事业,可说是标准的女强人,这也难怪,我俩差了有五岁,难免会有一些年龄上的差异。

  她可说是大学一毕业便嫁给了我,我曾考虑过要个小孩,但她并不赞成她事业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断。

  听到这儿,我也不想和她去争,不过每当我看见别人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小孩,便很羡慕。

  每次我和昭仪做爱时,一想起此事,便暗地里不悦,故意把昭仪弄痛,但我毕竟掩饰的很好,她一直以为是做爱过于激烈,致使她在激情过后都有些埋怨。

  打开家门,大厅的灯光并未亮着,我瞧了一下,便移步进入我俩的卧房。

  昭仪并没有回家。

  “她一定又加班了,谁叫我娶到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为妻。”

  我想。

  有点不悦地想。

  过了几个月,昭仪所负责的案子结束,生活终于回复正常,原先她月经不规则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说嘛!都是你的工作压力造成的”我对昭仪说。

  她并不搭理我。

  我感觉我同白痴一般。

  吃完饭,她离开饭厅,留下我一个人处理。

  “她一定是案子处理不好,被挨骂了”

  我收拾碗筷,一边想着。

  “真不知道那么拚命工作干吗,又不是缺钱用。”

  我拧上厨房的水龙头,可是水声却并未中止。

  我听见水声,浴室的水声。

  她正准备洗澡。

  我泛起遐思,“我俩有几个月没有好好地做过爱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爱..”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应越激烈,我想要和昭仪来一次激烈畅快的性交,说不定她刚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着想着便乱弄了一下碗碟后,便走入卧房内,正逢她要走进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亲了昭仪的脸,一双手开始从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将手略伸她的窄裙里,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就像一曲优美的古典音乐。

  我脱下她的内裤,亦拉开她的上衣,粉红色的胸罩包裹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强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进一步爱抚她的私处,她推开了我,赶紧将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皱。

  口中冷冷地说着:“不要!人家今天不舒服。”

  说完便转身进入浴室,听着她进入浴池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而身为丈夫的我竟然被关在门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正想发脾气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算了,找晴文去..”

  我推开那扇铁门,一见到晴文,心急的我就紧紧的搂着晴文和她激烈的拥吻,等我俩边接吻边关上大门后,她喘息着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有些急促地说:“我需要你,我要做爱,和你..”

  她羞怯的低下头来。

  “答应我,好吗?”我有些性急地询问她。

  她有些羞怯地点了点头,我喜出望外,将她抱起来,然后在她的脸颊上kiss一下。

  她那羞红俏脸此时更加粉红,似乎她失去一个女性应有的矜持,向我求欢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只不过答应我的要求而已呀!我把她压于墙边,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上衣,扯下她的长裙及内裤。

  同时她拉下我的拉链,将我那开始勃起的阴茎端出。

  然后我右手提起她的腿,我看准了我俩将融合的孔穴后就开始接触伸缩了,我俩甚至连爱抚都没有,开始的感觉的确有些难受,晴文的阴道来不及为我阴茎的突然闯入准备足够的爱液,我感觉她的难过,她的呻吟声比以往我们做爱时都要来的大。

  “呼呼....”我推进着,嘴里却发出声响。

  而她也回应我,低吟声不断。

  我开始渐渐把晴文当成是我的太太一样,事实上每当和她缠绵时我就好希望她真是我的爱人,一个纤细娇柔,善体人意的早有被水濡湿的痕迹。

  而晴文她的上衣已经凌乱不整,裙子被我撕掉大半,隐约露出她的大腿及阴毛,就好像刚刚被强暴了一样。

  我俩牵着手走进卧房。

  我一见到床便倒向去,她看见我这个蠢样便掩嘴失笑。

  她丢给我一条裤子,“我买给你的,穿看看。”

  我起身穿衣,穿好后,伸手在偷偷她的嫩臀上捏了一下。

  “讨厌!吃我豆腐”她瞪了我。

  “刚刚都做爱做的那么激烈了,这点豆腐算什么呢?”我揶娱她“快换衣服吧,你这样好像被人刚刚*奸似的。”

  她对我扮鬼脸“要被*奸也是被你*奸的!”

  我在卧室内看电视,晴文她出去做饭。

  我看着看着,便关掉电视,走出去。

  晴文正在房中做饭,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双手从背后紧紧握住她的双峰,她回过脸来和我接吻,我们俩的舌头打结,彼此之间十分了解以往下一步将会如何,但我俩刚才已经做过爱了,我只是舍不得只是看着她。

  似乎我俩已经从刚认识的那种纯纯的爱情,转变到目前充满爱恋及欲望的爱欲。

  “有何不可呢?齐人之福”我想。

  打开门,走近屋子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昭仪常用的香水。

  “难道她回来了?”我继续走到卧室,昭仪正躺在床上睡觉。

  床柜上放着一张给我的留言。

  只有短短几个字:“下班后叫醒我。”

  我看完,她睡得正香甜。

  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我解开领带,准备了换洗的衣服,便去洗澡了。

  水很适合,不冷不热。

  我洗完身体后,换上睡衣,在我坐在床沿时,有只手突然抱紧了我。

  昭仪亲着我的脸颊,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上,不时的缓缓移动,那压迫的感觉诱惑着我,分明向我求欢,我抱起她,她挣扎出我的怀抱。

  有些神秘而暧昧地说:“等一等我洗完澡。”

  然后她在房间中便褪下她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步入浴室。

  光是刚才她脱衣的一幕已经令我血脉贲张,我在床上坐立不安,最后实在受不了刚才的香滑诱惑,我冲入浴室。

  昭仪她叫了出来,一看是我,便杏眼圆瞪,我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便强行亲她的嘴,然后我脱下睡衣,跨入浴池里,调好姿势后便和她交合。

  浴池的水随我一伸一缩的韵律荡漾,而昭仪口中发出荡魂蚀骨的叫声,我觉得她的叫声比晴文的大,也许是因为她是和我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像晴文和我算私通,怕别人说话。

  想到这,我对昭仪就有些歉意,但是没多久,内疚感就被兴奋感驱逐了。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约有数分后,我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终于忍不住,便低呼一声,赶紧从她的体内退出。

  我习惯性的把阴茎抽出,让精液奔泄于她的美臀上。

  因为我答应她,在她事业有成时才能考虑生子,我既不想用保险套,也不想昭仪吃避孕药,因此就用最安全的“性交中断法”。

  一切宁静下来,她翻身躺在浴池里,眼睛闭着而嘴唇也是,好像告诉我她的满足。

  我仍然是跪着,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尖端处有一丝液体滴到池水上。

  她微微睁开眼敞开双手对我说:“抱住我。”

  于是我亦躺到水中,她将她的唇附过来,我接住她的热吻,舌头在口中交缠,意犹未尽..。

  我张开口,让爱液从我的舌头流入我的口腔,我用手指将阴户上两片阴唇分开,用食指在阴核上按抚,有时便和拇指夹紧,有时用舌头舔它,有时便咬住它,每个动作,都令她愉悦,和我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我玩弄她的私处不久后拍拍她的臀部,她躺着的身体站起,来到我的下体后,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抚摸数次,便伏在我的两大腿之间,用手爱抚我的阴茎,用舌头舔着龟头,就像在舔冰棒,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模拟着阴道,一上一下,刺激着我使我舒服,阴茎被她玩硬了,也开始想要交合。

  于是我站起身,她顺势躺倒于床上,将两腿张开,白晰的身体上丛生一团黑色的物事,黑色之中有粉红的门为我的阴茎而开放。

  我用手搓揉我的龟头数次,膝盖一弯挺进到她的阴门前。

  有时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有时圆起她的朱唇来回上下做吸的动作。

  我扶住她的两片臀,将她湿润的下部移到我的面前,开始去使她“愉悦”。

  我伸出舌头舔她,她的阴唇已经流满晶莹的爱液。

  我忍不住,精液从龟头处射出,射的她满脸都是,热呼呼的白稠液体从她的鼻端缓缓流下,她伸出舌头,往上舔舐。

  因为是医生,我知道精液含有极丰富的蛋白质,但对于精液可以养颜美容知识却只是置之一笑。

  她舔舐着,然后又将她的嘴巴含住那已经垂下的阴茎,用嘴吸吮。

  她似乎已经很懂的如何来取悦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温柔地说:“不行啦,下次我来的时候再和你做爱吧!。”

  射完精后,我已经感到很累了,但等一下我便要回去家里,于是我不得不早点洗澡来去除我身上晴文的香水味,和刚刚做爱时满头大汗的汗臭味。

  我躺在浴池中,晴文也裸身坐进来。

  她拿起香皂,帮我洗身,我躺在温水里,又有个心爱的女人在服侍我,这种感官刺激及心灵上的舒畅真是不可言喻。

  我俩洗完后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两人又光着身子躺在卧室的床上。

  我对晴文说:“我要和昭仪离婚,我要娶你。”

  晴文惊讶的问:“为什么?”

  我回答她:“因为我爱你,我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令人魂牵梦萦的女人,更何况我七年前早就答应你在先了。”

  她有些不悦的说:“我之所以会和你再在一起,只是为了重续我们那段逝去的爱情,并不要你给我什么保证,我也不要破坏你的家庭,”声音开始断续,“我...我只要你能陪着我,和我煮饭,和我看电视,和我...做爱...,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你的老婆...,我要不要扶正..。”

  我问她:“你难道不会觉得很苦吗,为什么你不答应我,七年前,我们不是已经签订‘终身契约’,你忘记了吗?”

  她爬下床,走至梳装台前,背对着我,有些哽咽的回答我:“那次是我自愿放弃的,我爱你,但我无法要求你从另一个女性中跳到我这里,最近我和你如此,我已经很对不起你太太了,我不想当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我走下床,她已经激动的哭出来,我搂住她,“别担心,你不是坏女人。你永远是我最可爱的晴文。”

  她伏到我的胸膛上激动地哭泣着,“我多么希望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每次我看见别人成双成对,我就好羡慕,每天晚上独自望着天花板,我好希望你能在我身旁,抱着我...。”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心里面感伤极了。

  “但我不能,我只是你的情人,昭仪才是你的太太。答应我,不要这样好吗?”

  回到家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反正自从以前我和昭仪的话便很少,只有我向她求欢或她向我求欢时才能说出那几句话。

  一连好几天我都只是例行的起床,叫醒昭仪,便去上班,我开始怀疑我对昭仪是否再有耐心,我们平时家事都我大部分在作,甚至连上班都由我叫醒她,这样一个女人和晴文是差多远,我下班回家,她从来就未曾煮过一次晚餐给我,她在工作上是女强人,但当一位称职的妻子却很糟糕,我突然对她十分厌烦,晴文的出现不啻是对我生活的转变炊J生机,我只有在那间小公寓中方能体会a的温暖,我是娶了昭仪这部生育机器吗,不!她甚至不准我碰她!下班后,对医院中那对老先生和老太太的表现十分羡慕,虽老态龙钟但他们却非常相爱相系。

  “这才是爱情、婚姻,”我自喃自语“昭仪她会如此吗?哼!”

  我开车回家,昭仪留了张字条,她要去参加一次重要的应酬,要我准备如下的消夜给她。

  我接到这留言,不禁怒火中烧,“什么意思!她以为我是谁!”

  我恨恨地叫骂,报复性地。

  我突然想到晴文,“找晴文她去!”

  我开了车就直奔晴文的小公寓,我需要她给我家庭的温暖!我在车上想着如何要和昭仪摊牌的事,但心中却很感慨,我变了,难道是晴文的影响吗?“不会的,她是那么善体人意..”我一想到昭仪,竟有些心虚。

  我大力摇摇头,“管她的。”我想。

  她一见到是我,高兴的抱着我,和我热情的接吻。

  “怎样?有什么心事吗?”我含混的带过去,她看我不愿意说,也就不继续追问下去。

  晴文和我静静对坐着,吃着晚餐。

  晚餐结束后,她起身收拾碗碟,进去厨房清洗。

  “沙沙..”水声响起,我走进厨房,她正在那里。

  我往前一抱,她手中的碟子滑落至水槽里,激起一阵水花。

  在她的耳际说:“我需要你..。”

  我躺在地板上,双掌握住晴文美丽的乳房,她坐在我坚硬的阴茎上,臀部前后游移着,我在她体内磨擦,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愉快,我对晴文暧昧的说:“今天我要看你如何服侍我”她没搭腔,但脸上稍微有羞怯的表情,口中有时也因动作过大而发出声音,我可以清楚地感觉我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壁交接时之快感。

  就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刻我将它从她的体内退出,对做到火热时将阴茎从你的爱人体内退出是需要一些毅力和忍力。

  我对正在喘气的晴文说:“我今天要好好的和你缠绵一次,两次,三次...”

  她通红的脸看起来好美,我俩走出卧室,扭开电视后便双双翻于床头,又是一阵热吻,一阵子后,我用双手从她的乳房中将她架起,我手可没闲着,将她的双乳房爱抚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互拥着看电视。

  然后约莫过了半小时不等,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俩再次互拥,接吻,爱抚,做爱。

  我身体在上,她身体在下,两个裸体人类的交会处不停的晃动。

  我们两个几是每隔一小时便做爱一次,我都在那紧要关头退出。我已不想再回去见昭仪,这些年来的怨怼在晴文的出现时爆发出来,这些年的怨怼化成我现在的狂暴的发泄。

  我躺在床上,晴文窝在我身际。

  晶莹滑亮的液体覆盖,那是她分泌出来的爱液。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我的体力亦渐感不支,但是当我看到躺在地上的晴文正被我引发的“抽送”而喘息低吟,我就不忍心要减低我任何一次的冲力。

  我用力推去,逐渐她开始抓紧我。

  口中已不复呻吟,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欲仙欲死的哼声。

  我也陶醉在这一场爱与欲的世界里。

  一切的时间都停止了,一切的空间都消失了,我和晴文之间只有那一阵阵的兴奋及刺激,刺激感从我那根一直不断地传入我脑中,将我推向灵欲的高峰。

  我改变和晴文做爱的体位,改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她跪伏在浴室的地板上,我望前刺。

  她的两片肉臀撞击我的下体,带给我不小的快感。

  “好爽!”我想。

  我伸手去握住她悬在半空的乳房,我用力握揉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肉团”,她激烈地吟叫着。

  “啊啊..啊啊..”莲蓬头的水大量地喷下来,她那飘逸的长发此时已被漉湿,我们身上都被水冲刷着,好像是温柔的抚摸。

  我向前、向后。

  那地方被她的“小穴”环包着,一种温热而说不出的快感传上来,我抽送的越激烈,她尖叫的越大声。

  最后我终于抽送到顶峰。

  我俩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在她体内射精时阵阵的抽动感,一阵一阵又一阵,我幻想我的每一阵射精时一定很迅速并且很直的射入她的子宫前,然后黏于她的阴道深处的壁,数亿只精虫去完成它们找寻卵子,完成延续生命的任务。

  我感到兴奋、快感、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晴文像是轻松下来一样,不再呻吟了。

  她这时只是张开嘴巴,双唇微微张开地喘气。

  我在她体内虽然已经“泄了气”,但我仍然在她体内,我放开她被我擎起的双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舒服快乐吗?这样子好吗?”

  她点点头,以一副满足的笑容凝视着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虚软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余,昏沉沉的在床上睡去。

  我步入家里,昭仪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她被我开卧房的门声吵起,怒气冲冲地过来质询我整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交代我的事我都没做?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时间,所有时间似乎冷冻在这里。

  我毕竟是不打女人的,这是我的原则。

  可是我却气极了,于是我用力将手提箱甩到她脚下,冷峻地瞪她,表达出我对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个人诧异的呆望着我,然后就放声大哭。

  我独自走书房里。

  如此地过了一天。

  之后几天,我和昭仪的冷战达到顶点,但过了不久,约七、八天,以一个女强人的她,立场居然软化了!她像是同我认错一般,在我好不容易准时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给我,我也不想太伤她的心,两人默默无言的对坐着吃饭。

  吃完,走入我俩的卧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战,已没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战。

  可是她并不怀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许是我以前的行为太标准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门被人打开,我向那里望去,发现昭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体,尖峭的乳房,黝黑的下体,修长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风情万种地对我说:“我要。”

  说完闭上眼睛,将脸凑过来,要和我接吻。

  但我赌气的偏过脸去。

  她以为我仍然在生气,将身体进一步的靠过来。

  我推开她,冷冷的说:“滚开!别碰我!”

  她一听整个人都变了,先是对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

  于是她的态度大幅转变,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不见了。

  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强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开始充满泪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对我说,她受不了我们再如此的不言不语下去,她问我说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再理她,难道我失去对她的迷恋了吗?我本想和她摊牌,但我顾虑晴文知道后,也许从此便再和我断绝来往,我不要失去她。

  我起身,走出卧室。

  她在房里哭泣着。

  我将客房的门反锁,因为我不想和她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我窝进棉被中,那根却因为刚才那幕而有些勃起。

  我重重拍了一下头,说:“怎么可以想那家伙呢?”

  但是我却开始产生欲望,“明天去找晴文。”

  整夜昭仪她并未来找我。

  我开车去晴文的居住单位,她不在。

  过了约一个礼拜,我天天去找她。

  “怎么搞的?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我心想不对,开车去她服务的中学。

  我一走近办公室,便看到她的女同事,我上前去问,她有些支吾地回答我。

  我不死心,走出教师办公室,赫然发现晴文正要出校门,我冲向前去要抓她。

  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她哀怨的看着我,在趁我搂住她的一刹挪间,她跑开我的掌握,我拔腿追去,她抛下一句话:“我爱你!”

  随后她坐进她同事的车内,抛下空望烟尘的我。

  我失落地过着日子,而昭仪她也请了长假。

  虽然我不再和她说话,但昭仪却一反常态地专心照顾我,她知道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使我如此,而她的确也想过我是否有外遇,但她此时温柔极了,我的立场逐渐软化。

  我们在客房分居的日子,我曾在寂静的夜晚听见昭仪在啜泣,我想她既然内心如此的需要我来抚慰她,为什么她却要像个女强人似地压制我。

  我曾经向她提出离婚,但她却泪流满面地跑进房里哭泣,我于心不忍,我也想到我没有资格去伤害一个爱我的妻子的心。

  晴文她和我避不见面,我像失去舵的船茫茫无目标的生活,我向医院提出请病假的申请,医院方面并不清楚我发生什么事,以为我对昨天值班时对一位垂危的车祸患者无法挽回他生命所作的自责。

  半年后,我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开始上班了。

  而昭仪也为我辞职,辞去她心爱的工作。

  她目前专心的照顾我,我和她也缓和了不少。

  在一次和昭仪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她之所以要装成女强人似的来压我,是她不想太“宠坏”我,她心目中的医生都很风流,会冷落他的妻子,只有好好“管教”才能不使丈夫越轨。

  我只有苦笑。

  时间可以治愈一个人的创伤果然没错,我对晴文的印象亦开始模糊。

  我仍挂念她的病。

  “真是癌症吗?”我不太敢想她的现状“早期的还有救...说不定只是误判,根本没有得病,只是一般小病而已。”

  和昭仪处于低潮状态约七个月了,终于在一次接吻后结束。

  我蛮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她则高兴地哭了,喜极而泣。

  我俩在接吻后更进一步做爱,将忍受七个月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做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性交。

  我在昭仪体内射精。

  她答应我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和晴文告别,却换得昭仪,我不知是喜是悲。

  一年又几个月后,晴文到底没有再次出现。

  在我记忆的洪流里,和她相处的日子已淡成过往云烟,我和昭仪也完完全全的回复遇见晴文前的日子,不过这次我俩却更恩爱,婚姻生活变得十分甜蜜,浓的化不开。

  这些都是我以前所无法想像的。

  或许,我要感谢晴文才对。

  我躺下去,面部紧贴昭仪的乳房,大口喘息着。

  昭仪她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细小的汗珠从我俩的皮肤表面沁出。

  我俩刚刚做完爱。

  “你刚才好粗暴,差点弄痛我了。”

  “我怎么控制的住?你刚才的样子令我不得不如此。”

  “讨厌!”我从后面环抱她,双手轻轻而温柔地爱抚她,我抚柔她的乳房,轻轻地抚摸刚才我俩交接的地方。

  我问她“还痛不痛?”

  她摇摇头。

  我翻身压住她,用嘴咬住她的奶头,放在口里浅尝。

  “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她接着说,“你只是在做爱后就去睡你自己的,我不知道做爱好美。”

  我用舌尖舔嗜她的奶头“嗯..所以我就不太想和你交欢...”

  我吻上她的唇。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感觉及想法呢?只要你早一点讲,就不会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了,”我顿了一下“我们以前的致命伤是沟通不良...”

  她开口说“那时我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会为这些和你说?”

  她苦笑着。

  “别说了”我用唇封住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将舌尖略她的口中,双手移开两边的玉腿,使我位于她的两腿中央。

  她笑出来“你不是已经做过了,难道你还要?”

  我移动下体的位置,将再度挺直的它送进她体内,“我老婆这样诱人,我怎么舍得只做一次?”

  某天,我在书房里看书,昭仪她走进来。

  昭仪话中隐含着她知悉我及晴文过去日子的种种,但暗示我她既往不咎。

  我知道她话中的暗示,但焦急的我并不挂心,我只是想知道晴文她怎么了,到哪里去了。

  我上前去问她,急切的问。

  昭仪站在我眼前,有些苦涩的自言自语,“唉!他还是..”

  她带着微弱而哽咽的口音要我跟她去个地方。

  我跟她走出去,看见昭仪四个月大的肚子,我开始有些不晓得要如何处理这场婚外情。

  “我会和晴文分手”我在内心里有些沉痛地想“还是和昭仪?”我走近我服务的那家医院,高耸的建筑内每天都有许多生离死别的事,在我刚进来这医院做事时,我曾为了某病床的病人逝世而难过,但在见多了许多悲伤难忘的事,我也麻痹了,我也一直以为我不可能会有事情任我悲伤,事实上却失败了--因为我也曾由于失去晴文而悲伤。

  我看见病床那边一个用白罩遮脸的人,心里一惊,“晴文?”

  吃惊的我颓然走向前去,我看见她试图向我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李在一旁告诉我:“血癌末期。就算你是她的主治大夫,一样束手无策。”

  我看着他,心中却无限悲苦。

  “小张,目前你所能做的,便是好好陪着她,使她无牵无挂离开这个世界。”他拍着我的肩头,安慰地说。

  “我会陪你的,你不会死,绝对不会...”我难过地说。

  晴文此时用她露出于面罩的眼睛,盛情地望着我,在那双眼瞳中,似一种轻松而温柔的感觉,我不晓得为何她显示出这种眼神,她伸出手掌,许久不见,她的手掌已失去往日的丰腴柔嫩,代之的是干燥而无力的苍白。

  她用那微弱的手握住我,没多久手掌一松从我手中滑落。

  我叫出来:“晴文!”

  我向昭仪及晴文的同事大吼:“你们瞒我,她病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知道她是如何需要我吗?”

  眼泪已不争气的流下,我用力抓住一旁的昭仪,“你...你...”

  此时她也哭红了眼,摇着头默默不语,我手一摊,整个人跪下去眼泪一滴滴掉在地板,昭仪走近来,我伏向她的怀里。

  “我是医生,为何她不说她得到癌症?”

  昭仪抱着哭泣的我,虽然她知道我对她不忠,但她此时像极了仁慈的母亲搂着悲伤的小孩在安慰。

  晴文死前也都不让我瞧见她面容的憔悴,和微弱的生命,正如她在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和我相处的日子是她最后的生命里难忘的回忆,不管是大学时代,还是那短短的几个月...我捧着一束花,后面跟着昭仪以及我俩的儿子,感伤地放在晴文的墓前。

  事情结束了,我始终没有完成我对晴文的承诺。
  七十八年,我在金门服役。

  那个时候,义务役士官兵可以有两次返台休假的机会。我休第一次假收假在台北等飞机。由于五月是雾季,金门的导航系统不太灵光,一起雾飞机就不能落地,等着上飞机的人排了一长串。我在服务处报到,盖了一个隔天上机的章。

  好了,多赚到了一天的假。说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到台北,人生地不熟,陌生的紧;一路晃到了西门町,找了一家不太便宜的自助旅馆,开了个单人房。我有理由这样奢侈的,那天正好是我二十一岁生日,人生另一个新旅程碑,没理由耽溺在收假的悲伤中。

  我换了便服,看了场不知所云的电影,喝了点酒,在电动玩具店流连,五光十色中似乎迷失了自己。看看表,一下子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我摸向口袋,硬币全喂了雷电。叹口气,我慢慢地踱回了旅社。

  我在电梯前停下来,按了向上的挚,穷极无聊地吹着口哨,忽然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映入我眼底。我眼光稍稍抬高些,那是一双裹着丝袜的美腿,充满了肌肉的美感,而且非常的匀致。再往上看,诱人的窄裙,紧绷的白衬衫,领口上头是段白晰的粉颈,顶着我这辈子所见过,最美最美的一头秀发,最有感性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细长的黛眉。我愣住了。

  “看到什么中意的吗?”她说。声音低沈,带着笑。

  我刷红了脸,感觉热气充上了耳朵。

  她是个非常好看的女人。我并不常称赞女人漂亮,但是她长得实在没话说。她大概二十七、八岁,衣着像是上班女郎。在此我要特别说明一下,好像说到“上班女郎”大家的感觉都是“做那个的”,可是她给人的感觉是所谓的 \"Office Lady\"型的,我把它翻做上班女郎也许不正确,但是不知怎么翻比较妥当。

  “进来吗?”她又说,一脚踏进开了门的电梯里,我跟了进去。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好漂亮。”我鼓起勇气道。直到今天,我还是为当时的大胆而惊奇。

  “是吗?”她妩媚地一笑,伸手撩着发丝。我突然觉得热气从胃里扩散出来,向着丹田下方集中。我甩甩头,想把脑里的念头甩掉。

  “几楼?”她问。

  我看了亮着六楼的按键一眼,“和你一样。”

  “喝酒了?”

  我点点头。“喝了点。”其实我喝了不少,自己都闻得出满身酒味。

  六楼到了,走出电梯,望前直去;她取了钥匙,打开六一二的门。

  “你住那里?”她回过头问。

  “高雄。”

  她笑了。“我是问你住哪一间!”

  “哦,就你隔壁,六一四。”

  “我家里也在高雄。要不要进来聊一聊?我帮你调点醒酒药。”

  老实说,我对当时的情景不无怀疑。我的头发很短,皮肤很黑,一看就知道是阿兵哥;常听部队里学长说起仙人跳的故事,心中有点慌。但是,我喝酒了,胆量也大起来。想起辅导长说:“我们练身体,不只是为了强健体魄,更是为了让女人摸了很爽。”我那时的体格非常棒,全身都是一块块的肌肉,有时自己照镜子,也觉得自己还蛮吸引人的。也许她真是看中我了?

  “我想先洗个澡。”我听到我的喉咙里吐出这么句话。

  “我等你。”她说。

  我回自己的房间,进了窄小的浴室冲了个澡,顺便洗了换下来的衣服。之后我关上水龙头,隔壁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这才想到原来两个房间的浴室是相连的,她显然也正在冲澡。

  酒意醒了些。早些时候的果决突然消失;该不该接受她的邀约?我向着浴室里的镜子喃喃自语,“聊聊无妨吧?”

  “无妨的!”我心底有个声音说。

  我换了件长袖衬衫,穿着早先的牛仔裤,穿上了袜子、球鞋,听到隔壁的浴室声音停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去作个礼貌的拜访。

  我敲六一二的门。前三声没有反应,再敲三声,她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打开门。这个房间比我那间更豪华一些;有热水器,小冰箱、电视,但她不在我视线内。

  “对不起,你再等一下,我要保养一下。先自己看看电视好不好?”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我在电视机上找到了遥控器。我按了开关,新闻报导着东欧共产的革命风,声音很小,我加大了音量。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谓,按了遥控器,换到下一台。

  忽然喇叭传来很大的呻吟声。那种声音,你们都知道的,我不愿说得太明白。我吓了一跳,甚至没看清楚画面,就急着按遥控器关掉电源。我觉得心跳加速,希望她没注意到。

  她注意到了!

  吃吃的笑声从浴室里传来。“小朋友,你干什么呀?”随着笑声,她走出了浴室。身上只裹了条大毛巾!肩膀以上,大腿以下,就这样光溜溜的呈现在我眼前。我觉得口干舌燥,好像酒精又起了作用一样。

  “脸又红了?”她笑说。

  我拉拉颈领,看着她从小冰箱中拿出一瓶易开灌咖啡,倒进茶杯约四分之三,再拿出一罐雪碧,加到满杯为止,然后递给我。“解酒的。”

  我的眼里一定是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她耸耸肩,“加雪碧没有加可乐有效,没办法啰!”

  我喝了一口,甜得腻人。忽然想起可乐和味精可做简便春药的说法,没由来的一股燥热。

  五月的夜里,台北还是有些凉飕飕的,通气孔送者暖气,我额头低下汗来。

  “穿太多了吧?”她说。

  “还好。”

  她皱眉。“衬衫脱掉吧?没必要这么拘束的。”

  来了!我心说。我该不该继续玩这个危险的游戏?嗯,很难说。那天是我二十一岁生日!(在今天看来,二十一岁当真是不懂世事的小毛头,不过当时可是自认大男人了)我慢慢解开衬衫扣子。我敢发誓,她正在打量着我,从头到脚。

  为了回营方便,里头还穿着陆军公发的草绿内衣。我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若是不穿内衣,现在就方便多了。

  Shorter Version完结篇我把脱下来的衬衫丢在椅子上,还是热。台北的天气是怎么搞的?额头汗水又滴了下来。

  “你在当兵?”她问,打破了沉默。

  “是啊!金门。”我说。

  她把电视机电源又打开来,呻吟声又传出来,我吞了口口水。没错,这次我用眼角瞄到了荧幕,两只裸露的胴体在打架!房里的气温升得好快,我感觉背上已经湿了一片。

  “我也认识在金门当兵的哟!”她娇滴滴地说。不把电视上正播出的当作一回事。

  “是....是吗?”我忍不住有些结巴。

  她挺了挺胸部,曼妙地走到床头柜,打开旁边一个小抽屉,拿出她的皮包,从里头取出一叠名片来。我看着她曼妙的身姿发呆,好像魂儿都给勾去了。

  她在名片中找来找去,后来取出了一张,递到我眼前,印着字的背面被人用原子笔草草写了几个字:猪肉邦,金门邮政712121附6434信箱。

  “知道这个信箱的驻地在什么地方吗?”她挨近我身边,差点坐到我大腿上了。

  我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这个信箱和我的正好一模一样。这个猪肉邦是我同连的,他甚至睡在我隔壁床!

  很快的,我明白了这个女人了;她喜欢找年轻的阿兵哥一起!我敢打赌那一叠名片中这种资料有一堆。很幸运,我在同她搞上了之前就知道这件事,否则说不定要后悔一辈子的。

  为什么?因为猪肉邦早一个月返台休假完后,便持续的找医官拿消炎药,而且常常在半夜以为我睡着的时候,拼命地在裤裆那里搓呀搓。

  “谢谢你的醒酒药,我要走了,明天还得早起去松山搭飞机。”我拿起衬衫,夺门而出。回到房间,想想不保险,取了行李赶紧退了房,另外找了家便宜的旅社住了一夜。

  从那一次后,我不在台北住旅馆。

  完.........惊奇版完结篇我把脱下来的衬衫丢在椅子上,还是热。台北的天气是怎么搞的?额头汗水又滴了下来。

  她把电视机电源又打开来,呻吟声又传出来,我吞了口口水。没错,这次我用眼角瞄到了荧幕,两只裸露的胴体在打架!房里的气温升得好快,我感觉背上已经湿了一片。

  她微笑地走了过来。

  “那男的真短。”她指着荧幕,却对着我猛笑。不知是笑荧幕上的男主角还是笑我。我登时情迷意乱,心头小鹿乱撞。荧幕上那个女的伸出舌头,对着男主角的的嘴,贪脔地尝着。她俯过身来,我可以感到她身上的热气,“想试试看吗?”

  “试什么?”我呐呐说道,看着男女主角一面接吻,一面下头就结合了起来。实在是....嗯....“接吻。”她说。我觉得下部绷得好紧,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我不会。”我说,语气带了点虚假。

  “没有人天生会的。”她靠过来。忽然一阵湿热碰上了我的唇,有点香,没什么味道,可是那热度远高乎我的意料。然后我可以感觉她的舌头在我闭着的双唇之间游动,加了点坚持的力道,要深进我口腔里去。我本能的张开嘴,迎接她的舌。那个感觉很奇怪,嘴巴里有另一个软软的生命体,流动着另一个人的唾液。我全身发热起来。近乎本能的,我抬起双手,把她的身体搂起来。我不知道我的力气这样大,她隆起的双峰压在自己胸前,再加上嘴里的空气被抽光,呼吸觉得有些困难。可是,如果这时窒息而死,我一点都不会介意的。

  她的双手,在我身上探险着,额头,颈子,肩膀,后背,在我的肚脐一带停上了一会,继续下移,我闭上眼,感觉像是要上了天堂。然后我决定快乐不是一个人独享的,所以我移动手,想向我最感兴趣,刚好可以盈盈一握的地方攻去;可是她围着的那条毛巾实在太大,要解开在这个情况下不大容易,于是我改变策略,直接从毛巾的下方,伸进去摸她的身体,回应她的热情。

  不对,这是什么?

  是的是的,我对女人的身体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至少在男人秃出来的地方,她们是凹下去的呀?我手上摸到的那一根是什么东西?

  我用力扯开她的毛巾,她的确有对很大,很挺,很漂亮的乳房,可是我的注意力只被她的跨下吸引着;这个“女人”,有条比我还大的家伙正吊在那里晃啊晃!

  我差点尖叫,提出最后一丝力气说:“谢谢你的醒酒药,我要走了,明天还得早起去松山搭飞机。”拿起衬衫,夺门而出。回到房间,想想不保险,取了行李赶紧退了房,另外找了家便宜的旅社住了一夜。

  从那一次后,我不在台北住旅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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