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缕阳光
才不过是早上八点多一点,天空已经相当明亮了。阳光经过了附近几座楼宇的反射,跌跌撞撞的洒落进房间,依然明明白白的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半掩着的薄纱窗帘飘动了几下,一些微风得空挤进来,和晨光一起抢占地盘。也许是后半夜那场小雨的关系,这风竟有一丝丝凉爽。
白羽就是被这一丝凉爽叫醒的。
她身无寸缕却四肢大开的趴在床中央,她抬起、转动了下埋于床单里的头,露出半张清秀的脸庞。白羽半睁着眼环视了一下屋内——除了自己,屋里的家具摆设都仍在安睡,房东早已经不见了。
因为今天对白羽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所以昨天下夜班回来之后,她早早就洗了澡,上了床,准备第二天以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这个新的开始。可是计划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几乎就在白羽的长发挨到枕头的同时,有人敲响了房门。白羽想不出是谁会在半夜12点来敲门,所以并没有起身迎客的意思,但事与愿违的是,门响三遍之后,竟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这时候白羽知道,来的人是房东无疑。
白羽是三个月前搬进这里的,那时候她刚刚读完研究生,并以优异的成绩在本市一家私营医院找到了工作。但根据医院的规定,新进的人员只按实习对待,也就是说完全没有薪水可拿。既然毕业了,就再也没有理由赖在学校的宿舍里,好容易找到这个各方面还算可以的租屋,可是没有工资,之前的积蓄只够保障生活,房租成了大问题。
无奈之下,白羽只好委屈求全,希望能用其它的办法来交房租,于是在她很“不小心”的暗示之下,房东提出,以每月做爱一次的方式充当房钱。
自房东见到白羽第一眼起,就已经被迷的魂不守舍,不管是从眼睛还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分表达着兽性的欲望,这一切当然看在白羽眼里,所以房东的提议是在她意料之内的——说实话,她甚至觉得房东有些胆小,因为她原来以为房东会要求更多次。
不管怎么说,这个合约算是达成了。于是就在看房当天,在那张还没有铺上被褥的空床上,房东满意的收了第一月的房租之后交出钥匙,哼着歌走人了。
白羽对自己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包括床上功夫都是相当自信的,这一点在收租过程中房东的表现也可以得到证明。所以在搬进这里之初,白羽倒是很担心了一阵子,害怕房东会经常的骚扰。虽然和这位三十刚出头的房东做爱感觉也算不错,但白羽更喜欢主动出击,自由自在,而不是被人掌控或者纠缠。
好在是那位房东也算言而有信,除约好的每月一次之外从不打扰,只不过每次来都不固定时间,也不提前招呼,总让白羽有些被惊吓的感觉。
比如上一次,也就是第二次收租时,白羽刚下了班回家,正脱掉衣服准备换一身舒服的,结果房东突然从身后一把把她抱住,手顺势就握住了白羽坚挺的双胸。当时吓了白羽一跳,以为家里来了贼,自己要被强奸,谁想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房东,原来白羽到家之前,这位已经等候多时了。
想到这里,白羽又好气又好笑,总之是睡意全无了。她轻骂了一句臭房东,然后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翻身的时候只觉得屁股里硬梆梆的,才想起来昨晚房东在干自己的时候有从厨房拿来一根小黄瓜,说是要玩“模拟双插”。总之白羽身体上的三个洞洞都被这根小黄瓜还有房东的鸡巴轮番光顾了,最后当房东在白羽的肠子里发射完了精弹,还特意拔出前穴中的黄瓜塞住了白羽的屁眼,说是这样才能确保营养不会流失。当时白羽正是又累又爽的时候,也懒得反抗房东这样的举动,再后来她竟然就这样带着高潮过后的余味还有那只小黄瓜一觉睡到刚才,连房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白羽翻身起床,小黄瓜在屁眼里跟着运动,当白羽坐在床沿上穿鞋的时候,黄瓜又被压的往里深深一顶,害得白羽禁不住直肠一紧,差点又来一次小高潮。
白羽有些心中后悔,早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屁眼,就不该第一次交租时就让他走了后门,要不然以后还可以拿来作为减租法宝呢。
白羽并没有马上把黄瓜从身体里取出来,也没有马上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拖着凉拖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白羽来到卫生间,趴在洗漱池前面,对着镜子仔细欣赏着自己,心中自恋的说你真是一个美人。接着她扭了扭屁股,又一脸埋怨的表情。三个月了尽忙着实习期间好好表现,连个男朋友都没找一个,真是浪费自己暴殄天物,这么漂亮这么性感的屁股里插的居然只是一只黄瓜。
白羽收缩了几下肠道,试着把黄瓜挤出来一个头,然后两根手指掐住露出来的部分,往外微一用力,整个黄瓜顺畅的滑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股黄白相间粘液。白羽看了一眼手里的黄瓜,还有上面粘着的液体,还说什么营养吸收呢,一晚上了东西还那么多,流了我一身,还不如直接给我吃肚子里更好。
正准备把手里的黄瓜扔掉,一瞥间又看到上面晶莹的反光,白羽突然心头一怔。她转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二十四岁不到年纪,167的身高,54的体重,34C的胸围,光滑白嫩的皮肤在过肩长发的衬托下显得剔透,再加这张清秀端丽的脸,自己是如此的美丽。可镜子中这个美丽的女人,居然在手里拿着一只刚从屁眼里拨出来的黄瓜,最难堪的是这个女人心中竟莫名的产生出一股冲动。
白羽两眼望着那根小黄瓜,发现它正慢慢变大,原来是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把它拿的更近靠近了。白羽下意识的凑过鼻子去闻了闻,上面并没有特别的气味,只有一股热烘烘的青草气。闻到这股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白羽只觉得呼吸有些停顿,心跳有些加快,她深吸一口气,突然闭上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黄瓜喂进了嘴里。
脑海中,那只黄瓜已经变成了一根男人的鸡巴,而且还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一只,因为白羽已经吮吸得滋啧有声。她用另一只手随手抓起旁边一件看上去合适的东西,把它捅进了自己的肉穴。两只手都有了新的任务,不能再担任支撑身体的工作,白羽只好把上身趴在洗漱台上,用胸前两只肉球来补充平衡。两只手同时在上下两个方向剧烈运动,手体是很难保持稳当的,于是所有的重力和冲击力都集中在了胸前,两个肉包枕头深深压在陶瓷面盆上,冰凉的感觉通过敏感的乳尖传遍全身。
用黄瓜一类的东西自慰,白羽并不是没有试过,有一些恋物癖的她用过很多种不同的东西自慰,但今天的感觉却让她异常兴奋。白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现在也没有功夫去思考,她只是恨命把嘴里的黄瓜还有手里的东西——随手抓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注意那是一只牙膏——往自己身体最深处捅进去。
白羽是属于那种很少见的类型,她的身体非常敏感,与一般女人只能通过性交高潮不同,她同样可以单纯因为口交或者肛交而获得高潮。有时候通过这两个地方达到时,甚至比阴道里的高潮更猛烈。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白羽很快得到了一次高潮,她很清楚这次是由嘴里的黄瓜给她的。因为高潮造成的阴道收缩,使得那只牙膏被夹的更紧,于是她马上获得了第二次高潮。
白羽吐出了嘴里的黄瓜,拔出了阴道里的牙膏——她现在才知道应该感谢谁给她提供了优质的服务。她整个身子瘫软无力,却不敢移动到其它地方去休息,因为她生怕一抬起上身,失去了胸前的支撑,自己就会软倒在地上。大约休息了不到两分钟,其实是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享受了两分钟,白羽恢复了一部分体力。
她支起身子使劲喘了几口气,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一付十足浪荡的模样,头发上脸上沾满了水珠,不知道是面盆周围溅的清水还是累出来的汗水,或者还有吞黄瓜时裹出来的口水。
白羽用手抓了抓头发,开始收拾洗漱,如果估摸的不错,现在已经离上班时间不剩多少了,今天是她的大日子,所以是绝对不能迟到的。
挤牙膏的时候,白羽用的正是刚刚进出于阴道的那只牙膏,在牙膏瓶盖上竟然还夹着两根卷曲的黑毛。看到这两根毛,白羽的脸上竟然泛起一抹红晕,她甚至不敢用手去扯掉它们,轻轻拧开瓶盖之后,她朝上面吹了一口气想把毛毛吹走,可不知道是不是粘着淫水的缘故,那两根毛居然显得相当顽固。白羽就只好不断更加用力的吹气,只吹了足有四五次,那两根闪着淫光的黑丝才依依不舍的飘落开去。
一切收拾停当,白羽穿了一套性感的红色低胸高叉蕾丝内衣,套上肉色的长筒袜,再披上一件米黄色连身长裙,再配以白色小高跟。白羽又照了照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对自己无论是先天条件还是收拾打扮都相当满意。
看看手腕上的精致腕表,时间预留的刚好。今天是自己实习结束后的第一天,白羽相信凭着自己出色的工作水平,应该可以顺利的得到正式录用。实习这三个月来自己可以兢兢业业啊,一分钱的工资没有,什么活还照干,不管是连续夜班还是临时加班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过,反正干医生这行本来就没个时间规矩,这是在当年报告医大时就作好准备的。不过过了今天应该就不同了,虽然之前是在实习,但从侧面也听说过正式录用手的工资是多少,过了三个月紧巴巴的日子,也是该到了疯狂血拼的时候了。
白羽并不是贪图市侩的人,不过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过的滋润点呢。起码来说,工作稳定下来就可以抽空认识几个男朋友了吧,总比现在这样靠自慰过日子好,经常的夜班搞的自己连找一夜情的机会都不多,要不是有个房东可以用用,自己都快忘了做爱时喜欢用的那些姿势了。
想到这里,白羽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了声加油,正准备转身出门时,却看到了那根小黄瓜还在牙刷杯里插着。白羽重又把黄瓜拿起来,上面齿痕尤在,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感觉,这次的感觉这么奇怪这么强烈,难道是因为这根黄瓜在屁眼里放了一夜的缘故吗,自己难道真有这样的爱好,大学时候那次出格的行为难道并不是一时冲动吗,白羽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白羽看看地上的垃圾筒,扔了好像有点浪费,不如……
(二)你看我怎么办
这栋楼并不太高,只有十五层,里面的户型大多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设计时就是作为出租用的公寓楼。白羽的套间在十四楼西南角,出门口走几步就是电梯。白羽转身锁上门时,已经是穿戴整齐,手里还提着一个精美的手包。白羽按了电梯的下行键,然后对着光滑的金属门照了照,还好,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起码从外面是看不出来什么。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白羽认识是住在同一楼层的年轻夫妻。看到电梯口站立着的白羽,那个男人首先行起了注目礼,只是探肩而过的瞬间,他已经用眼睛把白羽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接着是女人用她甜美的声音送上了一堆称赞和恭维。不过白羽只听到了一句,电梯就已经关上了。同样是光滑的金属墙板里映着白羽的身影,她发现自己笑的很甜。这表情不只是来自邻居的反应,更多是来自于之前那次高潮带来的好心情。
走出小区一般有两条路可以到上班的地方,一是向左走一百多米过马路,到对面坐公交,走六站路就可以到单位附近;另一条路是向右走三十多米,步行斜穿过一片社区公园,从另一头坐公交,四站路可以到医院侧门。只要时间还来得及的情况下,白羽一般都选择后者,这样她可以在有限的时间里多亲近一下自然清新的空气——医院里整天的消毒水和药味虽然已经习惯,但总是有些厌恶。
白羽以轻快的步伐行走在公园的鹅卵石甬道上,美丽的女人成了公园里一道新的风景,周围的闲人都投来了欣赏、羡慕或者色欲的目光,但不管怎样,他们都不可能看出,在这个文静清丽的女人的体里还插着一根快乐的小黄瓜。和公园里的人们一样,公交车上的人也不可能猜到这点。尤其是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给白羽让坐的高中生。在他心里,这位姐姐肯定是纯的比纯净水还纯罢。
只要有空位可以选择,白羽都习惯朝公交的后排坐。所以上车之后,都是直奔车尾,所以这个让来的坐位恰好就在最后一排的窗边。在坐下去的时候,柔软的臀部与坚硬的坐椅甫一接触,白羽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被深深的往上一顶。这个感觉差点害她失声呻吟,好在还算她反应迅速,嘴里朝那个高中生说着感谢和表扬的话,脸上的表情纹丝不乱,依旧的笑容亲切甜美。
公交车总是比较颠簸,尤其是靠后的位置,才二十多分钟的车程,白羽的直肠里就好像享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按摩棒。起初白羽有些担心那脆弱的黄瓜会在自己的屁眼里断为两截,但快要到站的时候,她才发现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泌出的淫液可能弄湿了座位。所以当公交到站以后,白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下了车,当公交启动离开时,白羽正好从车窗外,看到那个高中生低头望向座椅时的惊诧表情。等到那孩子反应过来,探出头来张望寻找时,白羽已经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白羽走到医生休息室门口时正好遇到一个值班的护士,护士告诉白羽,科室主任刚刚来问过她,并让她上班后马上去主任办公室一趟。白羽心里明白,实习结束了,主任叫她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去留问题。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不是担心而是期待,对自己的工作表现她还是有自信的。
白羽径直走到休息室的内间,脱掉外面穿的长裙,换上了一袭洁白的大褂,来不及等电梯的她直接从消防通道爬到楼上一层,然后敲开了走廊最顶端梁主任的办公室。
“小白来了,哈哈哈,快进来快进来。把门带上,正在等你呢。”梁主任喉咙里发出他特有的洪亮而让人有些讨厌的笑声,那张五十岁出头的老脸上绽开着一朵花,要不是自觉有些热情过度,白羽真怀疑他会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和自己握手。
白羽选择了办公桌前面一个适当的距离站住,轻轻说道:“梁主任,听说您有事找我。”
梁主任一推鼻子上的镜框,又笑了几声,“不急不急,你先坐下听我说。”白羽并没有动,依然是礼貌的站着,姓梁的自然也没有坚持。“开门见山吧,小白你的实习期已经满了,按照开始的合同,我今天就要和你谈一下是不是正式聘用的问题。啊~这个,按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我可是一直很关注你的哟,按你的工作表现,你是相当合格的。这没话说,名牌大学毕业,又是名教授的得意高足,啊~这个,这个不过呢,现在毕业生的就业压力你也是知道的。你是相当的优秀,不过不客气的说也还没有优秀到非你不可的程度……”
对于这位梁主任,白羽是早有耳闻的。年纪不小,心思不老。仗着是院长的校友,并且说是师出同门,在医院里向以元老自居。科室里的很多小护士都被他吃过豆腐,据说还有很多患者家属要么是被迫无奈,要么是投其所好,或多或少都被这老小子占过便宜。所以当白羽一听见梁主任的这付官腔,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于和男人做爱被男人操这样的事情,白羽从来是不反感的,绝大多数情况下甚至是乐于从之的。在一开始进到这家医院的时候,她也就想过为了工作也不妨睡几个人——反正自己也有需要,和谁操不是操呢。可是在实习的三个月当中,从她所了解的关于这位主任的事情上,使她对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以前这样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心里厌恶鄙视一下也就罢了,可这次是轮到自己了。
梁主任还在继续说着,并且一边说一边借着倒水就走到了白羽身边。“其实像咱们这种私营医院,各方面的弹性都是很大的,一个员工优秀不优秀院长也管不上来,倒是各部门的直接领导意见更重要。所以说小白啊,你还是应该感谢我的,我可是向来看好你的哟。”
白羽只感觉梁主任说话时候,那张丑嘴都快要贴到自己脸上了,于是冲他微微一笑,借着笑稍退了一点说道:“我当然知道梁主任对我的关照了,我也肯定会好好感谢主任的。不过总不能在这里感谢吧,这么个环境想感谢也不能感谢的彻底呀。”
梁主任一听此话,心想到底是个明白懂事的,于是紧接着就再次发出了那种特别的笑声。白羽继续说道:“梁主任,要不您先忙着,等下来我专门安排个时间感谢您,我的感谢方式保证不让您失望,行吗。”
白羽转身走出梁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老家伙顺手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白羽头也没回的出来了。出来之后,白羽直接下了自己工作的住院楼,来到行政楼坐电梯上了顶层,敲开了医院马院长的门。
在做过自我介绍之后,白羽开门见山:“马院长,我知道这家医院是您白手起家一手经营起来的,能有今天的规模,是我们这些晚辈非常佩服的。不过现在有人可是在做着伤害这家医院的事,我虽然是新近人员,却觉得我不应该置之不理。”
院长马孝成听了白羽的话虽然有些诧异,但表情上却没做任何反应。他离开办公室,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白羽所指何人,所以说的伤害又是什么事。于是白羽以简捷的言辞把自己听到的关于梁主任的传言,以及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合盘托出。
听完了白羽的话,马孝成微微一笑说:“白羽啊,你现在是还没有正式聘任,是吧。”白羽正想回答,却被马孝成举手阻止了。“首先我谢谢你对我刚才的表扬,还有对这家医院的关心。你敢这样直接找我当面投诉,我相信你是真正为这家医院着想的。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之前也确有耳闻。不过就像你说的,我一个人经营医院不容易啊,总不可能事必躬亲啊,总得有人帮忙。你们梁主任是我的学长,又是当年和我一起创立医院的人,为了这些个人私事,你叫我怎么处理呢。”
说到这儿,马院长顿了一下。白羽抢着这个机会马上回答:“这样的人就该炒他鱿鱼。”
马孝成一听哈哈大笑,“你说的好容易啊。炒了他谁来替我管理这个科室呢,你可以吗。”
白羽说:“我当然还不够资格了,不过我可以推荐一个人,我们科室的逼主任孙主任,据我所知科室里日常的工作都是他在做的,您的哪位老学长,早就是甩手掌柜了。并且我相信,像您这样能够独力创下这番事业的人,也应该不会是只儿女情长,不实事求是的吧。”
马孝成说:“你倒像是很了解我,你说的孙继书也的确是个人才。可现在既然工作都是他在做,那换不换这个主任,对医院也没有损失啊。如果没有更好的理由,我有什么必要去多此一举呢。”
白羽心想这位马院长倒的确是有他独特的坦诚大度,所以她马上改变了之前生硬的语气,转而使用温柔的声调对马孝成说:“理由嘛随便都可以找的到,我现在不就是专门来给您送理由的吗。”说着话,白羽几下解开身上的扣子,把大褂扔到了一边,露出来一套性感中透着野性的红色内衣和长筒丝袜。“少一个有害无利的老校友,多一个能干有才的新部下,外加上我,这个理由算数不。”
马孝成看了看白羽,这确是一付相当傲人的身材,配合上这张脸,可以说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拥有绝对吸引力的。难怪刚才说话的时候她会有那样的自信,马孝成心里想着对白羽说,你的确是一个有条件的女人,不过我和你们的梁主任可不一样,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让我产生兴趣的。
白羽听完并没有回答,而是作出一个最性感的表情,然后又以一系列淫荡味十足的动作脱掉了胸前的内衣,还有那条小小的内裤。白羽两眼直直盯住马孝成,马孝成也直直盯着白羽,脸上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微笑。他看着脱光后的白羽透出了神秘的三点,很多时候女人装着内衣比脱光了更性感,可马孝成发现白羽是个例外,看这个女人勾引男人时候的样子,她应该有着丰富的经验,可她的身体上却偏偏看不到任何“久经沙场”的痕迹,她的乳房尖挺、乳晕红嫩;阴毛不多堪堪覆盖住阴阜,而且显得光洁整齐。果然是一具尤物。
白羽把脱下来的内衣扔到了一边,接下来这位大美人居然跪了下然,然后像狗一样爬到了马院长的脚边,不过她的姿势可比狗好看多了。白羽低头凑到马院长翘着的二郎腿前,先是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接着伸出舌头在他的鞋面上舔起来。
马院长看到白羽这个动作,脸上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冷淡的微笑,而变成了欣喜的抿笑。再看到自己皮鞋上那水光渍渍的美景,马院长终于点了点头。白羽能看出他有些强自忍耐兴奋,白羽心中暗乐,知道自己找准了方向,这一次她可是事在必成的,否则得罪了主任又办不成事,只能自己选择离开了。
白羽得到院长的首肯后,舔的更加卖力,舔完了翘起的这只,又伏下身舔亮了踩在地上的那只。在舔鞋的时候,白羽都用牙齿咬着扯开了上面的鞋带,现在她又扭着头咬住了那只翘着的鞋后帮,废了好半天劲把鞋子从脚上脱了下来。接着白羽用鼻子拱起面前的裤管,露出袜颈用牙咬住,这么左一扯右一扯的脱掉了袜子。
做完这一切,白羽又抬头看了看院长,并且抛给他一个媚眼。白羽伸出舌尖勾了勾脚趾,院长下意识的伸了伸腿,大姆趾就跟着舌头插进了白羽嘴中。白羽用嘴唇裹着这根脚趾仔细的吮吸起来,然后吸完一根又换一根,等五根脚趾都舔遍了,白羽把舌头移向了脚背。
等一下。院长大人叫停了白羽,然后示意她张大嘴不要动。白羽不知道马院长要玩什么花样,心想不管他有什么把戏,自己总应该是可以应付的吧。白羽正想着呢,马院长的大脚就伸了过来,看样子他是想把全部脚趾都塞进白羽的嘴里。白羽心里骂了一句,妈的,真看不出来这么斯文外表的人这么狠啊。
白羽天生的小嘴哪里能包得下这么大的东西,但既然打定了主意让院长满意,也只好挺直了脖子,尽可能的把嘴张大,可最终也只勉强包住了四个半脚趾。为了怕院长失望,白羽讨好的用舌头在脚趾上舔个不停。不过这位院长大人显然还是不够满意,他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踩到了白羽娇嫩的乳房上,并且左右转动,像是要用鞋底把白羽的乳头磨掉一样。
嘴里的裂疼感才刚刚适应,这乳头上的刺疼又让白羽出了一身热汗。但随着体温的升高,白羽的心也跟着燃烧起来了,她很快适应了身上的疼痛,并且自然而然的把它们转化成了快感。她居然主动挺起了胸去磨蹭鞋底,嘴里舔的也更加带劲了,只吸的是渍渍有声,到最后竟然是奇迹般的含住了第五个脚趾。
(三)微笑的小黄瓜(内有重口不喜绕行)
马孝成踩够了白羽的奶子,又把鞋尖伸到了白羽的胯下拨弄她的阴蒂。一阵阵的快感传来,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她心里真有点害怕院长会把鞋插到自己的逼里,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恐怖,白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尽管如此,没有得到院长吩咐之前,她并不敢吐出嘴里的大脚。或者她也并不想吐出来。
马院长并没有真把皮鞋踩到白羽的逼里,他让白羽一边舔着脚,一边脱掉了另一只鞋子。然后用几根脚趾轮番的玩起白羽的阴蒂。虽然只是只根笨拙的脚趾,一来是由于异物玩弄产生了别样的刺激,二来是硬硬的脚趾甲刮弄着阴蒂的确非常舒服。白羽淫穴里的水很快涂满了马院长的脚趾头,借着午后的光线,这片水渍反射出一种晶莹的光泽。马院长觉得这种光泽很好看,就开始前后左右的移动脚的位置和角度,好像白羽的逼是一台路边的自动擦鞋机。
白羽很享受这种待遇,她这会已经有点爱上这双同时侵占自己上下两口的脚了。看得出这双脚平时没少去足浴城一类的地方,保养的非常光洁,也没有太过浓重的汗臭。不过关于这点,嘴里包着大脚的白羽,心底竟然有丝丝失落。
白羽的嘴已经适应了院长脚面的宽度,或者是疼的失去了知觉,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嘴唇上的感觉都没有影响到舌头的工作。开始是为了讨好去舔的脚趾,这会突然变成了香甜可口的水果似的,白羽食髓知味,舌头在脚趾上四面翻转,又努力的想把舌尖挤进脚趾之间,奈何脚趾间已经挤的是丝隙全无,任凭舌头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白羽的性格中天生有一股牛劲,越是做不到的反而偏要去做。白羽深深吸了几口气,妄图能把嘴长的更大,好腾出点空间来供舌头活动。可就在她刚开始努力的时候,马院长的脚突然缩了回去。好容易适应的形状却又要再次改变,第二次的疼痛完全不亚于第一次。
疼归疼,难得这样的释放机会,白羽的呼吸系统自做主张的大口喘上了。这对于马院长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在白羽嘴长到最大的时候,马院长把另一只沾满淫水的脚插了进去。当时的速度其实很快,可在白羽眼里,那个动作就好像一个慢镜头一样,白羽甚至看见了在马院长的大趾甲盖里卡着一根粗黑弯曲的阴毛。
总的来说,这一次比上一次顺利的多,白羽脑子里还在循环放映那幅阴毛的画面,这边的五个脚趾就已经捅了进来。就在同一时间,白嘴下面的那张“嘴”也被脚趾入侵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白羽的舌头自觉的开始了舔弄,阴唇开始了摩擦。
这位马院长很喜欢被女人用嘴服务的样子,或者说他很喜欢玩女人的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羽的嘴基本没有休息过,而是按照院长的命令舔遍了院长全身。白羽本来是很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味道的,不过一直这么不停的舔,说实话嘴和舌头有些辛苦。刚开始觉得累的时候,白羽曾计划主动出击,把自己另外两个洞豁出去了,也要把这位难伺候的领导摆平。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屁眼里还插着那个黄瓜呢,这要是让他玩的高兴了一捅自己屁眼,岂不是漏了馅?
白羽这次这步棋走的有点急进,不过也并不想一次走绝,她可不像一开始就让院长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或者说是一开始打光手里所有的牌,这是今天早上回想着房东的鸡巴时才想明白的事,怎么着也应该长一智了。念其于此,白羽打定了主意,不到万不得己,或者院长非要不可,坚决不主动献上自己的这条“后路”。
其实白羽倒是多心了,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位马院长根本没打算把白羽一次开发了,又或者是他有独特的习惯,不仅没有使用白羽的屁眼,甚至连她的逼都没操。在两只脚都享受完了一轮“足浴”之后,马孝成单手拉开裤链,掏出挺胀的肉棍,又一伸手抓着白羽的头发,扯过她的脸来就往下一按。随着唧一声水响,那东西居然就一点不带停滞的消失在白羽嘴中了。
这让马孝成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在平时的实战中也每每的支持着他的自信。倒不是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吞下他的家伙什,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吞的这么爽快干脆,就好像插到喉咙里的不是鸡巴是棒棒糖或者一根米粉。这让马院长有点受到打击,于是乎他有点出于报复和气愤的心理,就那么抓着白羽的头发,毫不停歇地开始了疾风快马式的活塞运动。
其实他不知道,白羽心里的意外一点也不比他少。深喉这样的游戏,白羽当然是玩过并且常玩的,对自己的“含量”她也同样是拥有自信的。不过在以往的深喉经验中,每次吞下比较大的肉棒时都需要经过一番过程,可今天却完全是没有征兆的情况下,那东西就直贯进来了,而且是一贯到底。根据现在喉咙里面的感觉来说,这位院长大人的长度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怎么会这么顺利呢。
白羽不知道,刚才连续两次被大脚爆口,颌骨和口腔里的肌肉早就打开了,现在这根鸡巴再粗还能粗过嘴去吗。这样的道理对于学医出身的白羽来说并非想不明白,只不过现在的她根本没功夫去考虑这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去全身心投入,享受被大肉棒深喉的快感。
白羽没想到,之前还那么慢条斯理的马院长,怎么突然就变了一种风格。他抓着白羽的头,好像那就只不过是一个自慰工具,没有感觉,也不存在所谓的人体极限。马院长一边操着白羽的喉咙,一边在她脸上扇着耳光,被龟头带出来的口水,随着翻飞的巴掌溅的到处都是。白羽心里暗骂,自己来的匆忙根本没有带包包来,这一下被面前这家伙这么一玩,自己脸上的妆肯定全花了,一会连妆都没法补。
虽然心里有些情绪,可白羽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当成玩具一样的感觉让她很爽,她恨不得嘴里这根大家伙赶紧的插到自己的逼里,或者屁眼里——被发现里面的黄瓜也无所谓了——总之能爽个够就行。可是偏偏是马院长完全没有那个想法,他似乎只对白羽的嘴感兴趣,双眼甚至都不往白羽的下身看一下,就那么一个劲抱着白羽的头连插了十几分钟,直到最后喷射都没有改变过速度和节奏。
这十几分钟在白羽看来就好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不是因为嘴里难受,那感觉她早就适应和喜欢了,她难受的是被虐出来一身的欲火无处渲泄。
马院长抽出鸡巴,重新靠向了沙发,他没有说话,神态也恢复了自然,如果不看腰带以下那根逐渐软下去的鸡巴,你根本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只觉得那就是一个在接见员工和蔼可亲的领导。他这样的表情让白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白羽只好继续跪在那里等候指令。
马孝成眯着眼睛呆了大概半分钟,然后缓缓睁开眼说了句,我们院还有你这么优秀的员工啊,你的建议的确值得考虑,你先回去吧。白羽心想这真是十足的官腔,自己优秀的恐怕不是建议而是说出建议那张嘴。心里想归心里想,外表上当然不会表露出来什么。白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以进来时那样从容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她知道,以后恐怕经常会被叫到这里做一些和刚才差不多的事,这些在白羽看来并不算什么不对,也不存在所谓拍马屁,走后门或者潜规则。她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懂了一个道理,反正自己也是要爽的,和谁操都是操,能操的作用大点自然没坏处。
白羽没有马上回办公室,她走到行政楼二楼就停住了,这次她走的是楼梯而不是电梯,因为她不想在电梯里遇到人看到自己一脸口水精液的样子。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议室,是用来召开全院大会的地方,一年也只用到几回,白羽实习的这三个月来也只碰巧来过一次。白羽到这儿来的目的,是她知道在会议室背后有一个卫生间,也许门没有锁,她打算去那儿把自己收拾一下,顺便做些别的事情。
白羽直接去推女洗手间的门,没想到竟然是上了锁的,她看看身后,这儿当然不会有人,她走到男卫生间门口试了一下,门没锁!虽然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人,白羽还是敲了下门,在确定没人回应之后,白羽走了进去。
虽然平时不用,但应该有专门的人负责定期清洁,所以里面并不脏乱。环视一周之后白羽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走进一个专门男用的厕所。她突然有一种好奇,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感。她特意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仔细欣赏了一下以立式小便器为背景自己。要不是没带着手机,她肯定会自拍上几张,说不定还会发一个微博。
白羽转了一个方向,通过镜子看见另一面靠墙一共是五个小隔间,有四扇门开着,里面有三个是坐便器,最靠里的一个却是蹲式。白羽回到厕所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走进一个有坐便器的小隔间,在那里她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白羽本想用白大褂垫在马桶盖上,可想了想害怕一会弄皱弄脏了,出去不好再穿,所以观察了下,似乎并不脏。应该有人平时清洁这里吧。想到这个理由,就从容的坐了上去。白羽背靠向马桶后面的水箱,让自己的阴部能翘得高一些。她没有关上隔音的小门,虽然明知道外面的大门是反锁上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敞开的豁口,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暴露感。
白羽发现很多人会对千篇一律的做爱姿势厌烦,可自己自慰时的习惯却能保持长期不变。她习惯性的采用了先按摩阴蒂达到一次小高潮后,再插入阴道去刺激G点直到完全暴发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是最有效最快速也最容易满足的方式。毕竟是在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环境中,她本没打算花费太多的时间,不过在顺利完成了上述流程之后,她想起了还老实呆在直肠里的那根黄瓜。
经过了一夜和一个早上的适应,白羽几乎已经开始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了,不过在刚才进行手指运动时,她有几次碰到了这位“隔壁的邻居”。当高潮余韵减弱,意识开始清醒之后,白羽终于想起了寄宿在直肠里的黄瓜。她认为现在是应该把它弄出来的时候了。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出来。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潮红还挂在脸上,几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这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美丽妩媚,又淫荡下贱。她心里觉得,这么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畅。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两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了原先的位置。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更深入了。没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淫贱,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又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想了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
(四)新妞儿的出现
也许是惨淡的色调使用太多,也许是药水混合的气味太浓,总之医院走廊给人的感觉总是有些阴森。如果是白天可能还会好些,如果是在半夜,那真是没得说——完全天然是拍恐怖片的好环境。但如果在这样一条走廊里正走着一个身体曼妙,长相甜美的值班女医生,那气氛就马上变得不同。
在这家医院的走廊里正好就有这样一位女医生走过来了,她当然就是白羽。距离上次找院长“反映情况”已经过去快两个周了,那位讨厌的科室主任没有按白羽期望的那样被炒掉,不过却以劳苦功高的名义换到了一个可以清闲享福的行政部门,即人们说的“被挂起来了”。另外白羽推荐的孙继书副主任原职不动,但因为没再委派新主任过来,于是就成了有实无名的科室一把手。
在白羽看来这已经是超出她想象的好局面了,而且最让她感到满意的是,这段时间以来,那位院长大人并没有如她担心的那样出来骚扰过,自然更没有下达“使用她”的工作任务。当领导的女人多得是不差自己一个。在这样的想法中,自己曾去过院长办公室的事情,很快被白羽淡忘了。
今天又是她的大夜班,刚刚进行例行查房的中途,突然发现一份病人病历落在了值班室,于是折回来取,当她走近值班室门口的时候,只看到楼下科室的护士夏菲儿趴在那里,似乎在向里偷看什么。感觉到白羽的走近,夏菲儿抬起手向白羽招了招示意快来,又做了个动作让她不要出声。
白羽也轻轻趴过去,透过门上小窗向里一看,只见今晚同样值班的副主任孙继书背向门,斜侧着站在白羽的工作桌前,身体微微抖动,肩头和手臂有节奏的上下动着。虽然看不到前面的场景,但任何人都想的出来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夏菲儿轻轻撞了一下白羽,意思是问打算怎么办,白羽摇了摇头表示先不动声色。两个女人趴在那里又看了没多一会儿,只见里面的孙副主任突然手动加快,隔着门也隐约听到快速喘息的声音。接着他整个人松懈下来,立在那里像是平静了一下情绪。只看他转过身,右手提着皮带,左手里拿着一盒打开盖子的酸奶。很显然,他刚刚把自己的精华都灌溉到这个酸奶盒子里了。
孙继书放下酸奶盒子,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酸奶盒外表上没有异状,这才缓缓回到自己的桌子那边,做出一付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夏菲儿又看了看白羽,却发现白羽脸上一付毫不惊讶的样子。夏菲儿似乎明白了点原委,拉着白羽走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你快老实交待,他做那事该不会是你们商量好的吧。”夏菲儿披头盖脸就是一句。
这个夏菲儿比白羽小两三岁,因为只念了一个护专,所以倒是比白羽早进这家医院。虽然性格迥异,但也有气味相投之处,所以工作业余里头,两人很谈得来,算是白羽进入这个新环境后结交的第一位蜜友。
“我们哪有什么商量,看你说的。要是真商量过了,他还至于那么偷偷摸摸吗。”白羽一边说一边继续朝楼下走。
“那你刚才看见一点不惊讶。”夏菲跟在后面紧追不放。
“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有啥好惊讶的,见怪不怪了。”白羽说完一推楼梯间的门,快步走到了侧近的护士值班室。那就是夏菲儿值班的地方,而且白羽知道这里现在没有别人。白羽一屁股坐在值班的床上,她知道自己不讲的话,夏菲儿肯定会忍不住追问。果然后面跟进来的夏菲儿就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脸期待的眼神望着白羽。白羽原来也没打算向她隐瞒,于是就简单说了说经过。
其实夏菲儿今天所看到的这一幕,白羽已经看过不下十次了,第一次看到时也和这一次差不多的情况,因为查房中途返回值班室,就看见了这样的事情。白羽还记得那天值夜班前,在医院里的小超市买了一盒酸奶,查房前打开吃了一小半就扔在桌子上。同样一个偶然的原因,中途返回了一次值班室,就看到那位孙副主任正对着自己桌面上的照片打手枪。
因为平时这们孙主任对自己关心不错,人也算是不错,白羽心想让他意淫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并没有进去阻止。可看到最后,不知道孙主任怎么想的,突然拿起那半盒酸奶就是一阵开炮,完事后还用里面的小勺子搅拌了半天。如果说开始白羽没有阻拦只是出于友情,现在就是出于乐趣了。这位平时斯文可亲的前辈敢在值班室意淫打枪,她就已经觉得刮目相看了,对方居然还想出这样的点子,白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当时白羽取消了返回值班室的想法,而是重新查完房才回去。坐下之后,她装做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顺手拿起酸奶,一边和孙继书说话一边吃了起来。在说话当中白羽故意不看孙继书的脸,却偷偷从照片镜框玻璃上观察着他的表情。孙继书的脸上是又紧张又兴奋,尤其白羽每一口酸奶进嘴的时候,他都好像担心被发现的样子,看到白羽吃完一口还是和他谈笑自若,丝毫“没有发现”时,脸上又显出放松的神态。
白羽故意吃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好半天把吃完剩下的加料酸奶,等到吃完扔盒子时,她却故意说到,没想到这个酸奶打开放一会好像更好吃些。这话一出,差点没让本是在喝水掩饰情绪的孙继书井喷,而白羽却是乘机扫了一眼他的裤裆,那里果然是撑得老高老高了。
自那以后,白羽只要是和孙继书一起值夜班,就会买上一合酸奶,而且都是提前打开假装吃两口再去查房。回来之后要么继续吃完要么留上一点敷到脸上,还煞有介事的向孙继书介绍酸奶面膜的护肤效果。
听到这里,夏菲儿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她马上问道,呆会上楼,那盒酸奶打算怎么使用。白羽回敬说,干脆拿下来送给你当早餐。没想到夏菲儿毫不客气,说孙主任人挺不错,长得也帅,他的精液自己早就想尝尝了。不过拌了酸奶味就淡了,没有直接从鸡巴里吸出来的过瘾。
两个女人又相互调笑了几句,白羽才突然想起自己查房还没有结束,于是起身要走,临走时又问夏菲儿上楼是不是找自己有事。夏菲儿说,一直说要去白羽的住处参观也没去成,所以打算下了夜班之后去她那里补瞌睡。问白羽欢不欢迎。白羽玩笑说,你要是男人我就欢迎。一面说一面出门而去,夏菲儿跟出来喊,我不是男人,不过也能操你,你欢迎不。白羽早已经几步上楼去了。
挨到八点多快九点,白羽和夏菲儿才和接班的人办完交接,两个人分别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离开医院。夏菲儿看白羽手上居然拿着一盒酸奶,就说怎么这次的没吃,那孙主任岂不是要失望。白羽说开始他看自己没吃的确有些失望,还在下班的时候特意问了下。夏菲儿问那你怎么说。白羽说我就告诉他查房的时候遇到菲儿,答应了留着酸奶给她做早餐。
夏菲儿听完又是一阵笑骂,两个人正打闹着,孙继书的车滑到了她们旁边。孙继书把头从车窗里仰出来说,二位美女去哪儿,要不要免费出租车。以往下班,遇到孙继书,他也曾表示过送白羽,可白羽都没有答应,这次还想说不,却发现夏菲儿早已经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从医院到白羽的住处并不远,而且刚过了上班车流的高峰,车轮子几个拐弯就到了。白羽没让孙继书把车开进小区,说是要先在楼下买点早点。孙继书顺口就问,你不是专门给夏菲儿留了早餐吗。夏菲儿抢答说,是啊,我准备一会和白姐一起慢慢吃,然后再留下一点做个面膜。三人各怀心思的笑了起来。
孙继书没有表示出想到白羽家看看的意思,打完招呼就开车走了。白羽自然也并不是真要买什么早点,看着孙继书的车子消失,就拉着夏菲儿进了小区大门。等来到白羽房间后,白羽已经是又累又困的不行,夏菲儿却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活蹦乱跳的到处参观,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她就前前后后转了三圈,连厕所都看了两遍。
等夏菲儿看完开始展开评论的时候,白羽已经换好了一件吊带,于是又引起了夏菲对她身材的一通赞美。白羽问夏菲要不要找一件睡觉穿的衣服,夏菲却说自己睡觉从来不穿衣服,不光睡觉,只要在家就通通不穿。白羽心想,这小妮子生活习惯倒是和自己一样。自己平时在家里也是很少穿衣服,刚才要不是觉得有客人第一次来,自己也不会特意翻了吊带出来换上。
白羽让夏菲儿先洗澡,夏菲儿自然是毫不客气一脚跨进了浴室。夏菲儿没有关门,白羽就看见一件件衣服从浴室里真飞出来,上衣下裙乳罩内裤扔的满地都是,紧接着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没用多久水声停止,夏菲儿就这么光着挂一身水珠子出来了。
“白姐有没有我用的毛巾呀。”夏菲儿一边用手掏着耳光,一边轻轻甩着发稍上的水。随着这颤抖的节奏,夏菲儿胸前那对豪乳像风刮灯笼似的一阵乱摆。白羽平时也早看出此女胸有大志,可没想到居然大到这个份上,凭她的目测就算说是E杯也恐怕有余。
白羽拿来一条新浴巾给夏菲儿,然后看着她从上到下擦着身上的水渍,当擦到胸前时,那对漂亮滚圆的乳房在洁白毛巾的呼应下,显得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并且,乳房形状随着动作变化,即使在没有乳罩的巩固之下,还是拥有着少女一般的挺拔有弹力。可谓蔑杀地心引力如无物。连白羽这个向来自诩美胸的女人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
白羽心想,这小姑娘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凭这对胸器不知道捕获了多少男人的心。脑海中跟着出现了这对乳房在男人们的手掌心里百般变化的画面。正当想得出神的时候,夏菲儿已经擦完了水渍,并且发现了白羽的注视。于是大笑一声,一把把浴巾扔了过来。
夏菲儿冲白羽说着:小白妞儿,赶紧去里里外外洗干净,爷我上床等着你,看今天不把你操个底朝天。说着还装着男人的样子挺了挺腰,看在白羽眼里的又是那对巨乳的上下齐晃。白羽忍不住骂了一声小骚逼,自己进浴室洗澡去了。
(五)浪语淫声
白羽洗完了从浴室出来,也习惯性的没穿衣服,走到卧室门口才想起家里多了一个人,虽然都是女性,但在稍一犹豫之后,还是拿起夏菲儿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浴室围在了身上。想起入浴前夏菲儿的话,白羽突然有些冲动。作为先锋派的女性,白羽从来没有反对过女同,但尽管如此,她本身却也从来没有亲自体验过。
她不知道夏菲儿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看她先前讲话的口气神态,应该有些经验才是。白羽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小小期待。怀着这份期待,白羽推门进了卧室,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她哭笑不得。只见夏菲儿四肢张开,像个大字一样趴在床上,双眼轻轻的合着,居然是已经睡熟了。
白羽看了看夏菲儿的睡姿,熟睡的脸庞清纯而可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可那两大团压在身下而挤出来的胸肉,却显露出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年纪段。白羽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可上了一通宵夜班的她也多少有些倦了,于是她就在被夏菲儿霸占去了大部分面积的床铺上找了块空隙躺了下,睡意立刻袭来,白羽在最短的时间内睡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白羽好像回到了大学时自己租住的公寓,在公寓里,自己也像一个大字似的躺在床上,一个女孩儿正埋头在自己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阴蒂。白羽低头看了看,这个女孩儿正是夏菲儿。
白羽从来没有被同性这样亲昵的接触过,她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虽然也有一些羞涩,但这种羞涩感让快感获得了加倍的放大。她被眼前这个夏菲儿舔的欲火中烧,越是被舔就越觉得渴望,越是渴望就越觉得不满。她恨不得用手按住夏菲儿的头,把它的舌头按进自己的腹腔。
想到这里,她果然是这样做了。她抓住了夏菲儿的头用力的往下按去,腰腹也配合着往上顶,好像自己是个长鸡巴的男人,在朝自己女人的喉咙里捅一样。这时候有一个意识出现在白羽脑子里,这只是个梦,随意去放纵吧。白羽就在这似梦非梦的状态中,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她就更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看到夏菲儿的舌头突然硬的像男人的家伙一样,直直的被自己压进了身体,接着是夏菲儿的嘴和鼻子,接着是她的眼睛和额头,直到最后,竟然夏菲儿整个头竟然都被自己按进了下腹。白羽一面惊讶于自己的“容量”,一面享受着一种意想不到的充实。
就在白羽按压着夏菲儿的头,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临界点时,耳边却传来了痛苦的呜咽。这声音明显是夏菲儿的,可奇怪的是这声音一点也不像是从肚子里传来的,这声音不但清楚而且越来越大,白羽突然意识到什么,两眼一下睁开,只看见夏菲儿真的趴在下面,她的头被自己死死的按在下腹。白羽还看见夏菲儿的双手分开,正求救似的拍打着床单和白羽的大腿。
白羽赶紧放开双手,夏菲儿这才抬起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夏菲儿脸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液体,在她的嘴唇边竟然还有一根卷卷的黑毛。看着夏菲儿的样子,白羽差点没笑出来,可又因为刚才的事感到抱歉,理亏之下不知道夏菲儿会怎么发作,只好强忍着笑容,静观其变。
夏菲儿喘完了气,用手捋了捋头发,顺手抹掉嘴上的毛毛,这才开口说话。蹩死我了,白姐你好重口呀,玩窒息也不能真要我死呀,呵呵,不过好像还挺爽的。刚才完全没办法呼吸了,好像自己真的要死一样的时候,就感觉到小逼里淫水一股一股直往外冒呢。
夏菲儿说着伸手往自己的胯间摸了一把,又举起手来伸到白羽脸前。你看,满手都是,真的好多啊。不行,现在人家好想要,都是白姐你害得,你可得负责。快点呀,家里有什么玩意没有,看你平时那么骚的,不可能家里连个按摩棒都没有吧,快拿来呀,没有按摩棒别的也行,只要能插的就好啦。
白羽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夏菲儿蹦豆式的语速和大胆坦白的措辞,可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她,一时之间有些反应迟钝了。直到看见夏菲儿一面说一面开始动手在床头柜,衣柜里翻找,白羽才突然缓过劲来。
白羽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到靠里的床沿处,一伸手从床下抽出粉色的收纳盒放到了床上。夏菲儿一步跳上床来,打开盒盖也不翻找,而是直接一翻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没来得及品评白羽这一堆琳琅满目的收藏,夏菲儿随手抓起一只震动棒插进了自己下体。
随着夏菲儿抽插的动作,大片的淫水飞溅出来,在床单上洒下无数的花瓣。白羽只听夏菲儿用喘息的声音对自己说,好白姐,别只看着呀,您就不能来玩玩人家的奶子吗。
说心里话,白羽从第一上看到起,就诚心想感觉一下这对大肉球了。在夏菲儿坦诚和热情之下,白羽原有的一点异样感觉也消失了,放下矜持的她一下成了女色魔,两只纤纤玉手像五爪金龙袭向了夏菲儿的丰胸。
心理上的感觉不说,只是从视觉上就让白羽感到兴趣,这样的动作从来是男人们做在自己身上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用在别的女人身上。虽然同属于丰满的大胸女人,但摸着自己的感觉和摸着别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白羽明显感觉到,夏菲儿的乳房比自己要软一些,但手感仍然不错,摸在手里就有一种想塞进嘴里的冲动。
白羽真的含住了菲儿的乳头,夏菲儿的奶子比白羽大,乳晕也稍大一些,而且略微带着点突起,不像白羽的乳晕只是围绕在乳头下紧紧的一小圈。白羽含住的就是夏菲儿突起的乳晕,她回忆着平时男人对自己的做法,从中选择自己喜欢的动作,在夏菲儿的奶子上如法炮制。夏菲儿的淫叫声瞬间变大了好几倍,自己抽插的速度也提高了。
夏菲儿突然一个翻身把白羽压在了身下,不过她采用的是69的姿势,她从自己的阴道里拨出那根棒棒塞进白羽的逼里,舌头也跟着舔了上去,而身体的另一头也老实不客气的把淌着淫浊的肉缝,像盖章一样压在了白羽嘴上。
夏菲儿伴着嘴里的淫水声说道,我的好姐,你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逼吗,好像完全不会嘛,那你敢不敢随便拿个啥东西帮我捅几下啊。
白羽一听这话,心说我当然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逼了,听你说的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居然还敢说我不给力吗,那看我怎么收拾你。白羽一边想着一边在床上摸索,想从满床的情趣玩具里找出个满意的,却又突然生出个坏心思,使劲从床头柜上够来支小手电顶进了夏菲儿体内。
这只手里粗细也就和男人的鸡巴差不多,不同之处在于这东西可比鸡巴硬,而且白羽在把手电顶进夏菲儿阴道的时候,碰到了手电的开头,于是一束光线毫不客气的射进了女体深处。那里面的景色虽然白羽无法看到,但依稀有光线从皮肤和缝隙间中透出,显得格外怪异。
接下来的不知道多长时间里,床上所有的玩具几乎都在白羽和夏菲儿的身体里出现过了,两个女体终于安静下来。香汗布满她们的胴体,有的汇聚到了一起,变重了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滚落到床单上。两对不同风格又同样丰满的乳房,随着高潮后的喘息在空气中上下起伏。
当这种起伏渐渐由快速回复到舒缓的时候,夏菲儿开口对白羽说,白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白羽偏过头去看了看夏菲,帮什么忙?
“是这样的,今晚我男朋友要回来……”
“你男朋友回来我帮什么忙,难道你一个人伺候不了他吗。”
“白姐你不要打岔好不好。听我说嘛。那我先问你,你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那你有没有喝过男人的尿。”
夏菲儿提到男朋友时,白羽嘴上开着玩笑,心里也真的冒出了双飞的画面,可紧接着夏菲儿突然冒出来的这句,却让白羽马上产生了奇怪又好奇的感觉。她支起身子望着夏菲儿,没有回答问题,只是那样望着。
“白姐,你知道我男朋友是个铁路警察嘛,总是好多天才回来一次,所以每次回来我们都玩的很疯的。不过他还是个球迷的嘛,有时候晚上有球赛,他一看就是大半夜,我当然是陪着他看了。有次他看球赛的时候,突然想嘘嘘,可是又舍不得球赛,我就当了回好人。”
“怎么当好人,替他端尿盆吗。小俩口很恩爱呀。”白羽假装着不懂的调侃着。
“端什么尿盆呀,我家哪有那东西。再说那会已经来不及了嘛。我不是端尿盆,我是自己当尿盆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骚蹄子会这么做。怎么样,你男朋友的自酿啤酒味道不错吧。”
“白姐你别笑话我了。说我骚,咱们半斤对八两,我好歹喝的是我男朋友的,你可是连同事的都吃呢。”
“好好,咱们谁也不笑谁,你继续说。”
“就是那次之后,他就上瘾了似的,觉得好玩吧,以后在家里,他想嘘嘘的时候就基本不去厕所了。我呢反正也觉得没什么,就都顺着他了。后来慢慢的也觉得挺好玩的,挺喜欢那种骚骚的感觉了。”
“既然这样,那还要我帮什么忙呢。难道他每次嘘嘘的太多,你喝不完吗。”
“不是啊,是他说今天有什么欧洲杯决赛,要带朋友回来一起看球。”
“不是吧,他难道会当着所有人让你当尿盆吗。”
“肯定会了,我听他那个坏坏的语气,就一定是这么计划的。肯定是他在朋友跟前吹嘘了嘛。”
“就算是这样,我也帮不了你呀,难道让我去改变他这个想法吗。”
“这想法也没什么了,如果只是当着朋友的面喝他的尿,我也没什么不接受。可是你想呀,一帮男人看球赛,我男朋友不愿意中途离开去厕所,他朋友们难道有谁会吗。到时候肯定是我一个人伺候了。可是我一个人怎么伺候得了嘛,我的好姐姐。”
一开始白羽就隐约猜出了夏菲儿的目的,可对于白羽来说,和陌生男人做爱不算什么问题,只要她自己愿意,即使是群P也没有关系。喝下男人的尿这种事以前也并非没有做过,至于吃男人的精液什么的,从来都是她喜欢的事情。这会看夏菲儿一脸萌相的,居然跟自己撒起了娇,心里就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拒绝理由了。
看到白羽表示答应之后,夏菲儿又撒娇的挤进了白羽怀里。感受着头发磨蹭在乳头上的滋味,想象着即将到来的一夜疯狂,白羽心里又范起了湿热。当时的她当然不可能想道,晚上在夏菲儿的小窝里,看到几个鱼贯而入的男人,个个都抱着一件啤酒时,自己的表情有多难堪。
(六)怕啥,不就是聚个会
白羽和夏菲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两个人逛了逛街,买了一些可能有用和完全没用的东西,之后在一家茶餐厅点了点吃的喝的东西,考虑到晚上可能会有很多“体力活”要做,所以两位美女吃的比平时略多一点。
两人一起到夏菲儿租住的房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夏菲儿租的房子比不上白羽是小区里公寓,而是位于改造后的城中,房子倒是挺新,不过就是一路走来环境杂乱,让白羽深深感到这是一个会发生很多故事的地方。夏菲儿的房子位于一栋六层出租屋的第五层,夏菲儿告诉白羽,下面几次是专门租给单身青年的小单间,五六楼分别是相对大一些的一居或两居。
夏菲儿租的是一套一居室,房子虽然不大,不过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不像是很多年轻的乱室佳人。不尽如此,白羽甚至觉得,这个小屋子收拾的实在太整齐干净了。
夏菲儿显然看出了白羽的疑惑,一边扯着白羽进屋,一边自豪满满的表情说道:如果我说我是个有洁癖的人,你相信吗。哈哈,别那么惊讶嘛,这有啥奇怪的,有洁癖的女孩子不能喜欢喝男人的尿吗?
白羽很想反驳说自己并没有吃惊,可心里确定有这样的想法,且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两个人脱了鞋子,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等白羽发问,夏菲儿用她一贯连珠炮式的口吻说起来。
夏菲儿告诉白羽,自己家里条件还算不错,从小到大不知道脏活累活是什么,加上来自医护出身的母亲的遗传,夏菲儿养成了洁癖,而且表现的非常极端,她的东西别人绝对不能碰,更别说碰到她的身体了,最后甚至到了谁和她对面说话,呼吸重一点她都会侧目皱眉。小学时候所有人不怎么懂事倒也没什么,可后来上到初中,自己的这个毛病,使身边的同学都对保持了距离,天生性格开朗的她开始感到失落。当青春期来临,夏菲儿发育的超出同辈,这一点同时体现在了生理和心理上,眼看着一天天丰满起来的她开始极度渴望和异性的接触。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给人的感觉以及问题症结所在时,内心的臊动征服了一切,并带领她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开始故意去接触过去认为脏的东西,从下课后装做不经意坐到同桌的椅子上,到故意从讲话喷口水的男生身旁经过,到以文艺委员的身份故意在体育课后向一身汗味的男生们安排活动。
让夏菲儿最记忆犹新的是一回放学后,她偷偷捎走了同学喝剩下的饮料塞进书包,然后躲到了操场角落大厕所里。在那个无人的小空间,夏菲儿无比的紧张,却又似乎有了一种兴奋,一种犯错时特有的兴奋。夏菲儿用了很久时间才稳定住情绪,她这样做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已经思想准备矛盾了很多天。
因为通过最近一段时间对自己的“特训”,夏菲儿发现了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