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挂在窗棂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房里摆着一张大理石的书案,纹理细腻,上头摆着一张琴,形似芭蕉叶,边缘呈流线状,由红木制成,在琴的上头刻着两字,聆月。
一旁梳妆台上摆设了青瓷花瓶,釉色鲜亮,内有一簇的薰衣草,细细的枝条如杨柳一般,枝条上缀满了细嫩柔软的紫色花朵,阳光照射入屋内的被襦上,被单下的单薄身躯缓缓睁开明亮的双眸。
ㄚ鬟捧着一盆清水进来说:“小姐,该起床更衣梳洗了”,床上的女子坐了起来,乌黑亮丽的青丝如同一道瀑布一般披散下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仍带有倦意的脸庞略显稚气,但那精致的五官,皮肤白皙而细腻,如出水芙蓉般清秀容颜,眉似远山,灵活而慧黠的眼眸,加上天生高雅的气质,身着亵衣的她起身时露出光洁无暇的藕臂及玉肩,年纪虽小却已约略可看出不出几年必将成为倾城倾国的绝色。
她轻启朱唇问道:“小蝶,现在是什么时辰?”,一旁的小蝶低眉顺目的说:“小姐,如今已是辰正一刻,但今日没有先生来教授,小姐可自行安排行程”,女子轻轻的垂下眼帘,低下蓁首梳洗了一番。
小蝶帮小姐的秀发梳了垂鬟分肖髻,定上两只玉制的发簪,女子起身着衣,一袭水绿色软烟罗裙,裙摆上有着细碎的花纹,碎花旁勾上一层金边,增添高贵的气质,更加映衬出她的如白玉般肤色。
她吩咐小蝶去备马车,接着莲步轻移的走出闺房门外,出了门,外头的房屋栉比鳞次,随着女子的指示,到了市集后,便下了马车。
不知何时女子已戴起帷帽,周围垂下一层面纱,遮蔽住玉颈以上的容颜,但那优美的身段及淡雅高贵的气质,沿路仍吸引大量男子的目光。
市集内人声鼎沸,到处都是人群,有人在茶馆坐着休憩听着说书人讲着故事,有人看相算命,沿途招揽客人的旗帜满布,时不时还有吆喝贩卖声传入耳中。
这里的交通四通八达,外乡游客、乘轿的大户人家、来此做生意的商贾人家、乞讨的贫困幼童或残疾人士,三教九流皆有,所以物品也是聆琅满目,有贩买丝绸罗缎、笔墨纸砚等店铺、卖艺耍杂技的,还有些叫卖的小贩。
小蝶看的有些目不暇给,左顾右盼的看着,女子买了一些物品后,交代跟在身后的小蝶说:“你先回轿上等我,晚些我即会回来”,小蝶赶紧跟了上去问:“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她平淡的说:“该让你知道的,就会让你知道,去吧”,小蝶有些委屈的说:“小姐,这样小蝶若是被老爷或夫人问起,会被责怪的”,女子黛眉微蹙道:“无妨,到时我再与爹娘好生相说。”
女子待小蝶走离,便起身走巷中,小蝶却因好奇心作祟,折回追踪小姐的行踪,她跟着小姐左弯右拐,不多时,就有些晕头转向,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扣住,心下一惊,抬头一看,小姐正淡淡的看着她。
小蝶有些紧张到结结巴巴的说:“小……小姐,我……我……现在就回去”,小姐隔着面纱看了她一眼后说:“跟我过来吧,下不为例”,小蝶听到后便乖乖的十指交扣在身前,亦步亦趋的跟着。
小蝶只觉越走越偏僻,周围的环境已经从繁华的街区变得有些脏乱无序,她有些不安的把双手握紧在身前问:“小姐,这里似乎是贫民区”
女子最后穿过一条破落的街道,站在一间矮小的平房门前,轻轻的敲了下门,等了一会,没人回应,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进到屋内后,便闻到屋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参杂着药味、潮湿的霉味以及陈腐的怪异味道,但女子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向内走去,小蝶则掩着鼻子说:“小姐,这里是哪里?这味儿好难闻。”
到了里面的房,女子掀开帘子,有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榻上,一旁则是老妪在一旁熬着药,这时才发现有人进来屋内,抬头看向来者,而女子微微掀起面纱露出精致的容颜说:“老人家,又来打扰你了。”
老妇看到后有些激动的说:“您又来拉,来,坐坐坐,我去倒水,”女子拦住了要起身去倒水的老妇说:“不用如此,但待会还须麻烦你跟街坊通知下,如果身体有不适的话,尽管到上次那个地方,我待会儿便过去,”
老妇连说着:“不麻烦,不麻烦,姑娘生得有如仙子一般,心肠又如此的好,菩萨一定会保佑你的,就是这些日子以来都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比较方便,”女子犹豫了一下说:“叫我聆月即可。”
小蝶拉了拉她的衣袖说:“小姐,你到底在做什么呀?”,聆月轻声道:“接下来的事回去不准多嘴,否则以后别跟我了,”小蝶将小手轻轻捂住嘴巴摇着头说:“小蝶绝对不会说的,小姐可不能不要小蝶,”
聆月不禁失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总是管不住,否则我以前就带你来了,”说罢便轻移莲步到榻边。
她伸出三根细白而柔嫩的手指搭在老翁的腕上,过了一会开口道:“脉象浮而无力,久病内伤、脏腑虚弱、阴盛阳衰、不过气血阻碍情况比上次稍好,但仍需慢慢调养,上次开的那帖药方还在吗?我再调整其中几味药看看效果如何。”
待老妪拿出上次那张写着药方的纸后,聆月从行囊中取出墨、砚台与毛笔,做了些修改后交还,并提醒说:“另外加了一钱的牛七跟桃仁,钩藤去掉,然后与上次一样,每份药二煎,第二煎要使用慢火,水两升,煮取一升,早晚各一。”
老妇充满感激的神色望向她说着:“我们这个地方,因为穷人家的缘故,时常收不到诊金,大夫总是不太愿来,要是没有聆月小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着腰便弯了下去。
聆月连忙扶住老妇的身子道:“老人家,您可别如此多礼,”老妇口中说着:“老身家贫无以为报,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
聆月回答道:“现在还须麻烦您去通知街坊到上次那个地点,若有卧床无法行走的病患,再与我相说,”老妇立马道:“那真是太好了,瞧我这记性,才过一会就忘了,差点耽误小姐的时间,”说完便出门去通知这附近有患病的人家。
此时小蝶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询问:“小姐,你是在帮人看病吗?老爷知道这件事吗?”聆月有些担忧的说:“爹爹连我自学习医都不知晓了,怎能知道呢?”
小蝶一听聆月这语气便说:“老爷反对吗?小蝶还以为小姐的医术是老爷教的,”聆月摇了摇头:“是我缠着师兄教我,然后自己偷偷跑去看一些来家里求诊的病人,”
小蝶有些疑惑的问:“老爷为何要反对呢?小蝶不太懂,”聆月缓缓道:“爹不希望我抛头露面,只想要我好好学习琴棋书画、女工妇道,找个好对象嫁人,”
小蝶不解的问道:“小蝶可是听说教书的先生对小姐赞誉有加呢,不只一次说过若小姐为男儿生,定可考取功名,不过小姐平时学了这么多,哪里还有时间学医呢?”
聆月有些羞涩的说:“多亏叶师兄愿意另外花时间教我,”小蝶此时倒是颇为机灵说:“小姐你这句语气怎么听起来有些害羞,该不会……,可是小姐跟叶少爷年纪差的有点多,不太合适吧,”
聆月此时有些意外自己的这位侍女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敏锐,但口中仍是淡淡的道:“你这小ㄚ头片子,不要瞎说,人家叶师兄只是一片好心,我亦无这方面的心思,走吧,患者都在等了,”
小蝶喔了一声,跟在聆月的后方走着,心中想着小姐整天叫人家小ㄚ头,明明也才大了一岁而已,而且小姐平日常叨念着叶师兄,明明就是喜欢还不承认,但这句话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
聆月带着小蝶走到屋外一个略为开阔的空地,已经有备好桌椅等用具,以及按照顺序排成队伍,看得出来以往就有过相同的经验。一些年轻或壮年的男子虽因面纱看不到聆月的容貌,但只看到她娇美的身段以及优雅的气质小腹就有些发热,不由自主的冲动了起来。
过往还有不少男子即使没病也想排个队让她的小手把把脉,但一旦被聆月揪了出来,她便会极为不喜下逐客令,而迫于后面等待的群众的压力,被揪出来的人往往灰溜溜的离开。
长此以往,这类有心占个便宜的人便少得多了,而来求诊的患者若是伤寒感冒腹泻等,要解决并不困难,有一些定式的药方可用,依照症状轻重以及体重调整剂量即可。
有些外伤反而比较麻烦一些,当卫生条件不好时,伤口容易感染发言甚至发脓,聆月也只能叮咛患者要注意伤口照护,尽量保持干净,但有时仍成效不彰,毕竟这里的外在环境太过脏乱了些。
之后便是一些疑难重症,有些她也束手无策,只能先给予止痛或用于麻醉的草药,像是川楝子、血竭、三七等,还是必须回去查典籍下次再来才有办法。
到了最后还遇到一个令聆月有些不知该不该看的患者,一对中年夫妇带着正值青年的男子来到聆月身前,那名男子约莫20多岁,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此时他的母亲悄声的说:“我的儿子,他……他似乎无法行人事,还请大夫多多帮忙,”聆月一听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类病患以往她总是下意识的避过没去学习,仅仅有在书籍上看过,此时有些为难。
那名妇人见聆月迟迟没有发话便接着说:“拜托大夫了,家里传宗接代还指望他呢,”聆月只好开始回忆书上是如何诊疗,一触之下脉象果然沉弱,尺脉尤其无力,便开口问道:“平日动作剧烈是否易喘?”
青年连忙点头,聆月叫青年伸出舌头一观,舌苔薄,色白,微一沉吟,即写下一帖壮阳补肾的药方,内含菟丝子、肉桂等药,但此帖药药材不像之前大多在城外可采集到,她边递出药方边说:“须连续调养六月,里面药材大多要到仁心堂采买,会有一些花费,”
聆月犹豫了一下,递出一两银子说:“这些应该够这月的费用,”面前这对中年夫妇一听传承香火有望,答谢不止,而青年脸上也出现激动的神色,小蝶在一旁看了半天还是不懂为何小姐帮人看病还要给银两出去。
等到那家子走了之后,她才发出疑问,聆月自然知道她在想啥,却也只淡淡的说:“与人为善而已,”好不容易全部结束,小蝶抬头一望太阳已快下山,有些惊讶的说:“似乎已至申时,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主仆两人直到太阳快落下才回到家中。
一进到大门内,聆月便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便觉有些不对,便叫小蝶先回自己房中,她走到大宅侧边窗外望了进去,只见十数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屠戮屋内仆人,黑衣上浸润了血色而变得有些暗红。
她十分惊慌的找寻自己的双亲,看到以往她认为丝毫不会武艺的父亲正持剑与数名恶徒对峙着,她的父亲却还保持沉稳的声音道:“阁下究竟是何人?雪某自问一生扶死救伤无数,从未与人结仇。”
其中一名中年黑衣男子拉下面巾朗声道:“嘿,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一个未与人结仇,雪晨天,雪神医,当日我兄长重伤逃至此处,你不愿医治导致身亡的事情还记得否?”
雪晨天略一思索答道:“原来你是风横东,确有此事,风残子一身魔功,雪某岂能医治好让他再度危害世人。”
中年黑衣男子望着他说:“你既直认不诲,那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我知晓剑四欠你一个情,长年在府上守护,但紫幽谷也不怕剑阁,叫他出来吧!”雪晨天冷笑说:“惺惺作态,阁下若非知晓剑四有事离去,岂敢如此踏门侵户寻仇?!”
风横东哈哈大笑道:“雪神医倒是洞悉通透,那你是否料到府上的秘道早已被截断?”雪晨天脸色大变道:“这不可能!”
这时换风横东冷笑道:“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带上来!”此时雪晨天认为早已从秘道离去的弟子以及娇妻居然被双手捆绑住带至他的眼前,而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虽然不在里头,但出门至今未归,该不会也……,他发觉自己握着的剑有些颤抖着。
雪晨天厉声说道:“你放他们走,雪某做的事情自己承担,”风横东冷哼一声说:“岂能如此便宜你,”一把撕破面前美妇的衣裳,大手已经攀上高耸的胸口,聆月见母亲即将受辱大急,连忙绕了半圈欲闯进屋内。
此时一名站在门外正百无聊赖看着自己掌心的少年,看到聆月的瞬间瞳孔一缩,怎么会是她?!
连忙跟着聆月进屋,聆月进到屋内时,父亲已被三名黑衣人缠斗住,而母亲冰清玉洁的身子正被风横东摆弄着,而聆月怀有好感的师兄此时身首异处,一个睁着双眼的头颅骨溜溜滚到她的眼前,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昏了过去,昏之前只听到父亲叫她快走的大吼声。
此时美妇身上的衣裳的银纹蝉纱丝衣已经被撕裂开来,雪晨天被其他人纠缠着,看着自己的爱妻被对方如同猫抓老鼠一般的玩弄,她也是有小习武艺,但如何是江湖上有名的魔头的对手。
身上的衣服逐渐的被卸下,只剩下一些细细的布条挂在身上,一双惊人的玉兔蹦弹出来,风横东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双手用力搓揉着,美妇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风横东口中还不断羞辱着说:“雪神医的妻子当年可是艳名满天下,没想到也只是个淫娃荡妇,嘿嘿,当年你不是说我想碰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雪晨天怒吼着说:“住手!你这个畜牲,放开她,”
风横东自然不会住手,就在丈夫的面前将她的双腿打开,将丰美的阴部暴露在在场所有人面前,一些被制服住的下人睁大了双眼看着以往娇贵的主母的大腿根部,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下身也逐渐立了起来。
风横东命令手下将她的双腿拉开固定住,两条修长的腿被以一个淫靡的姿势分开,雪晨天在打斗中看到爱妻被如此羞辱,心神不宁,剑招也是越来越散乱,但对方似乎有意纠缠,并未趁机将他制服。
风横东的黝黑大手撩拨着美妇敏感的外阴部位,然后突然将手指探入小穴里头,口中说道:“好紧,真是感觉不出来已经生过孩子,”这时风横东招了两个手下一起过来,压住美妇不断挣扎的身子。
两个手下趁此几乎不断在她身上乱摸着,圆滚滚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风横东此时露出他不知摧残多少少女的跨下之物,将粗黑光亮的龟头塞入美妇的小穴里头,也不管里面是否有足够的液体润滑,只觉阴道壁不断的收缩,十分的舒爽道:“老子干过那么多女人,像你夫人这般的名器还是第一次碰到,哈哈哈!不知道你的女儿是不是也像母亲一样也是个生来让人操的贱货。”
雪晨天此时已经双目通红,状似疯癫,被压制在一旁动弹不得,看着粗黑的肉棒在妻子的穴内不断的进出,美妇没办法抗拒,就当身子不是自己的,看着结褵多年的丈夫流着泪,身体被操弄的逐渐有了感觉。
风横东感觉到阴道内的液体逐渐的增加,操干的是越发起劲说:“没想到你在丈夫面前连淫水都流到外面了,真是个天生的荡妇,”美妇摇着头对着雪晨天喊道:“天哥……噢……你要相信我……恩……我真的没有,”
风横东抹了一把淫水在她的脸上说:“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一边把她操弄得不断呻吟着,最后把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一旁已经有人受不了马上接着上来轮番操弄,轮流发泄出欲望。
甚至连府内的仆人都被放开来,风横东向他们承诺如果谁能够把雪晨天的妻子弄上泄身,便放他们一命,一开始仆人还有些犹豫,毕竟多年的余威犹存。
但在扫过那具赤裸的雪白美体后都失去了理智,一个个都将欲望发泄在以往亲切的主母身上,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难逃一死,风横东一开始便没把承诺当真。
聆月从意识昏迷之中慢慢的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似乎是一个男子的房间,简单的布置,一张八仙桌配上配上几张凳,案上有着几本书,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看着像是阎立本<步辇图>的摹本。
镂空的雕花窗棂透入暖暖的阳光,另外有着一张约莫一丈多的穿衣镜,不对,她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爹娘还有小蝶都在哪里?她猛然的坐起身子想要下床,此时一个趴在床边的少年似乎也跟着醒来,抬起头看着她说:“你想去哪?”
她有些着急的问说:“你是谁?你知道我爹娘他们在哪吗?”少年默然了一会说:“他们都死了,你现在是我的女奴,我是你的主人,”聆月一听眼眶便盈满泪水抓着他领子:“你在骗我对不对!”
少年听到后冷淡的说:“他们的尸首都还在,你要去看吗?”聆月心下已经信了八成却仍双手抱着头部尖声道:“我不信!你走开!”少年拉开她的手说:“给你半天时间,你最好接受这个事实。”
说罢便留下聆月一人在屋内,聆月想出去却被门外守卫挡住,直到半天后少年果然依期归来,还带了一些食物,他一进来看到聆月仍在流泪,皱了一下剑眉道:“过来吃点东西,”
聆月默默的摇了摇头,少年开口冷然道:“看来你是没搞清楚情况,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做的是服从我的命令,”他掐住聆月细嫩的双颊,逼迫其张开双唇,聆月两只小手握住他的手臂挣扎着,却无法动摇其一分。
少年将食物送入聆月口中,待确定吞下才略感满意的松手,聆月擦了擦眼泪说:“我想过了,你带我去看爹娘,”少年挑了下眉道:“喔?”便牵起她的柔荑走出门外,门外守卫并未阻拦,沿着走道七弯八拐到了另外一间屋外。
他松开聆月的小手说:“你进去吧,”聆月一点一点的推开门,看到两具尸首,她的小手捂住嘴唇,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她一个步伐向前把了脉,果然已无脉像,母亲的尸体上还有受辱的痕迹。
她勉强站了起身,与双亲相处的画面一幕幕的从脑海中出现,泪水无法抑止的一直涌出,少年看着她努力的站直了身子,但却不断晃动,最后又双腿一软昏了倒了下去。
少年一见聆月倒下口中说了句:“该死,”竟瞬间越过数尺距离,赶在聆月身子落地之前接住她,将她柔软的身躯抱在怀中带回房里。
聆月又一次的睁开眼睛,此刻的她就像失了灵魂的娃娃一般,少年看到她醒来说:“既然醒了就起来吧,”聆月此时连他说些什么都无法听入,少年见聆月仍没有动作居然吻了上去,侵占了聆月的双唇。
聆月一双没有对焦的美眸瞬间有了焦距,瞪大了一双大而妩媚的双眼,他他他……他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少年意犹未竟舔了一下嘴唇说:“再不起来试试看,”说着又作势要吻她,品尝那令人上瘾的香甜软唇。
聆月见状连忙坐起身背靠着墙说:“你离我远一点!你……你怎么能……吻我……?”少年看着她浅笑说:“那可不行,因为你是我的,”
直到此时聆月才发现原来少年竟是如此俊秀,笔直的挺拔身材,如雕刻出来的五官有棱有角,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让人望不到底,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充满了魅力,还带着一点……
邪气。
她摇了摇头说:“我才不是你的,”少年霸道的贴了上来说:“我说是,那便是,就算天皇老子来也阻止不了,”聆月将自己缩在墙角,躲避他的靠近,恨恨的看着他说:“你跟他们是一伙,是你们杀死我的爹娘、师兄的,”
少年此时像是想起什么事说:“说到你的师兄,你是不是喜欢他?”聆月头偏到一旁回答道:“不关你的事!”少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难道你的那个侍女说谎?”聆月有些紧张的问:“是小蝶吗?她现在人在哪里?”
少年看着她担忧神色,便道:“好像是这个名字吧,我问完她便放走了,我也不知她现在在哪,”听到小蝶还活着这个好消息聆月心情稍微提振了一些,但随即仍是被父母、师兄去世的悲伤感所掩没。少年此时还盯着她看,一双如幽潭的漆黑眼眸如同漩涡一般将人深深的吸入,开口道:“你还未给我答覆,”聆月将头偏开不去看他,结果少年一把捧住她的脸颊,再次吻上她柔软的嘴唇,聆月的大眼中满是惊慌,心里想着“为何他要一直吻我?”
聆月想要用小手将他推开,却发现完全推不动他的胸膛,“不行,快喘不过气了”,正当聆月有这想法时,少年才放开她,她连忙深呼吸数次,少年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仍看着她:“说不说?”
聆月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又怎么样?”少年很认真的说:“那从今之后,你不要再想他了,也不准喜欢上其他人,知道吗?”
聆月看着少年俊俏的脸庞,却是不知为何他如此执着,心下想着只能先敷衍过去了,于是便以几乎细不可察的幅度点了点头,少年又浅浅的笑了一下,指了指板凳上的一套衣物说:“你先换上吧,这是婢女的衣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奴了。”
聆月倔强的看着他说:“我才不要,你这个杀人凶手!”少年有些不以为意的说:“当日我可没动手,而且在江湖上有谁不是满手血腥呢?就连死在你父亲手上的人也是数十位以上,”
聆月用力的摇着头说:“不可能,爹爹只会救人,不可能会杀人,你一定在胡说,”少年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嘴角微撇道:“你还真是天真呢,算了,讲了你也不信,换上衣服吧。”
看着聆月抿紧嘴唇不动作,少年也不动怒,拿起衣服至床边,双手伸向聆月身上的衣裳,聆月双手抱住胸前边向后靠边厉声说:“你要做什么,不准碰我!”少年冷然道:“我要是碰了呢?”
聆月瞪着他说:“你试试看!”少年出手如电,一指点上聆月胸口“天突穴”,接着连点腿上伏兔肩上巨骨两穴,聆月只觉手脚瞬间不能动弹,心中大急,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少年看着她的惊慌的俏脸说:“你说我敢不敢试?”聆月闭起双目不肯说话,之后只觉一双大手拂上了她的身子,接着罗衫被解开,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的感觉,她心下一凉。
但过了一会,她感觉身上穿上了一套衣物,预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她睁开双眼看着少年帮她整理着穿上的衣物,松了口气,低头一看就是套普通的一套青色的婢女服,但一想到自己刚刚几乎衣不蔽体的样子都落入他的眼中,抿着嘴唇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他。
此时一股劲力透入,聆月感觉手脚的力道又逐渐回来了,她急忙拉拢起胸前的衣襟,将胸前的一抹雪白遮蔽起来,少年开口道:“你以后就叫我晨,过来吧,”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来至桌旁命令她:“把这些吃完,”
聆月此时是一点胃口也没有,看着他摇了摇头,晨明亮的眼眸几乎要直视进她的心底,眯起双眼说:“你吃不吃?”
聆月仍是冷冷淡淡不理睬他,晨看着她这样便端起一碗粥,挖了一勺放入口中,接着突然扣住聆月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聆月一整个惊呆了无法动作,等到反应过来时,少年的舌头早已侵入她的口腔之中,将口中的粥渡了过去,等到她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少年才放开她,聆月感觉到受到屈辱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
眼见晨要含入第二口粥,她连忙说:“我自己吃……呜呜……,”晨此时才放下碗说:“记住你以后要是做错什么事情,都是要受到惩罚的,”聆月心想难道他说的惩罚就是吻她吗,哪有这样的事情?
她有些害怕的开口问道:“什么惩罚?”少年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俏脸,由蛾眉、香腮到精致的下颔然后说:“那要看我心情,你只要知道这件事就可以了。”
此时已差不多入夜,晨拉着她来到一间房,外有烧水的炉灶,内有一个及胸高的木桶、沐浴用具及一层珠帘,热水已经备好了,晨望着聆月的侧脸说:“知道婢女的工作包含哪些吗?”
聆月的小脸一白,晨似乎要她帮忙沐浴更衣,可……可是怎么可以,她也从来没做过类似的事情,完全不知该如何着手,晨看着聆月脸上瞬间失去血色,把她的柔荑拉到胸前说:“先帮我解开衣服,”
此时的晨颀长的身子穿着墨绿色直襟长袍,腰上束着白色织锦腰带,透露出几分文弱少年的气息,聆月经过了一番手忙脚乱后,才将腰带及外衣去除,晨全身上下只剩下身的亵裤。
聆月看了一眼他结实的胸膛,才发现上头有着横七竖八伤痕,有些看着是鞭伤,有些则是剑伤的疤痕,还有一些聆月分辨不出来的,此时她闻到晨身上传来的男子气息,忙不迭地闭起美目说:“好了,我……我先出去了,”
转过头才走两步就感觉手被拉住,她有些紧张的说:“你要做什么?”转身过去只见晨的一张俊脸就在眼前,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还没完呢,你想去哪?”
最后折腾了半天最后只见聆月泪眼汪汪的走出房间,但衣衫还算是整齐,仅是有些地方被水浸湿露出了一些春光,但她此时也未察觉到。
她想着刚刚帮陌生男子抹身的羞人场景,口中碎念着:“亏他长的这般好看,根本就是流氓、无赖!”她却没注意到她悲伤的心情经过晨的连番作弄下,居然一时被冲淡了一些。
隔天她希望能亲自埋葬父母的尸首,但却遭到晨的拒绝,她低声恳求他,最后答应了晨的一堆不平等的条件才完成交易,而接下来的日子对聆月来说像是噩梦一般。
自从她答应晨的条件后,晨只要抓住她犯错的机会就把她抓过来吻到喘不过气,而且有些理由根本不可理喻,最让聆月害怕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习惯这个男人的接触,好几次都被亲到迷迷糊糊全身自然的瘫软在他怀中。
在聆月的心中晨就是个恶魔,就连晚上这男人也不准她离开,一定要搂着她睡觉,让她连趁夜逃脱的机会都没有,每当她从他的怀中消失,晨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
连房门都尚未踏出,就抓回来进行所谓的惩罚,每次抵抗都只引起晨吻到她求饶为止,而且越是抵抗,他的吻便越是热烈,猛烈似火的舌头往往在她的檀口中灵活的进出,常常弄得聆月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
又是一个清晨醒来,聆月想起起初的几天她根本紧张到连睡都睡不着,对于从小接受礼乐教化的她来说,在未婚前跟陌生男子同眠根本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叹了口气看着放在自己高耸胸部上的爪子,想着自己居然不知何时习惯了他的怀抱,居然睡的极为安稳。
聆月转了个身子看着晨俊俏的脸庞,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经二十五岁,整整比她大了八岁,他看起来明明就是跟她年纪相仿。
这些讯息都是从府中恰巧其他婢女聊天中得知,但聆月发现其他婢女不知为何很讨厌她,每当她靠近时,众人总是散开,让她在这连个同性的伴都没有。
此时晨突然睁开双眼,露出浅浅的笑容,却是让聆月心头有些乱跳,心中恨恨的想道这家伙长的真是个祸害,晨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了声:“早安,”聆月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这样。
她抚着自己的嘴唇说:“我又没做错什么!你怎么可以吻我?”晨闭起眼睛淡淡的说:“谁叫你要引诱我,”聆月听到气不打从一处来,“什么叫我引诱他,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好吗?”
她用力的扳开他的手臂打算下床,但那手臂却陡然发力把她的细腰拉向内,使聆月诱人的背部曲线紧紧的与晨贴拢着。
聆月低声惊呼了一声,此时耳垂却传来舒服的湿润感,晨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抚上聆月饱满鲜嫩的红唇,来回摩娑着,感受那柔软的触感,她浑身僵硬了起来,他他……他在干嘛?
随着敏感的小巧的耳垂受到刺激,聆月不自觉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恩……”聆月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心里想着“这真的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听起来这么妩媚。”
她努力的说出:“不要~你住手”,晨的动作突然停止,吐出一口气说:“你下去,”聆月连忙下了床铺,她心里想着她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人可是毁了她的一切的元凶之一。
过了一会她换好衣服服侍晨梳洗完毕后,晨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明天我会出远门,没办法带你去”聆月不自觉的说出:“真的吗?”声音中带了一股期待的感觉,终于可以脱离这块黏皮糖了。
晨端详了一下她的神色说:“你很开心,”用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聆月马上收敛了一下神情说:“会去多久?”这可是关系到她有没有机会逃出去的重要问题。
晨浅浅的笑着看着她,却让她感到心里有些发凉,聆月有些心虚的说:“你笑什么?”晨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样说:“想逃跑?”她心里抽了一口冷气,开口说:“没有,你别瞎说!”视线却不自觉的移开。
晨掀了掀茶杯的盖子,缓缓的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会说谎?”聆月视线看向足上的绣鞋,不知该如何回答,晨命令她说:“头抬起来,”她不情愿的抬起蓁首瞪着他,却发现他的脸贴的好近好近。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晨呼出的气息,她被吓到瞬间向后拉开距离,但晨的手已经不知何时绕至聆月身后,灵活的舌头如同一条滑溜的蛇掠夺着聆月口中的一切。
过了半刻,聆月已经被吻到意识都有些迷糊,整个人就像快要被融化一般,其它什么也感觉不到,此时晨用难得的温柔语气说:“不要离开我,”
聆月迷迷糊糊中一时没察觉居然点了点头,晨看着她恍惚的表情马上道:“你答应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若是违背了,你该知道会如何,”
聆月这时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居然点了头,瞪着他道:“刚刚那个不算!”晨淡淡的说:“我说算就算。”
隔天清晨聆月觉得有些冷,醒了过来,往旁边一看,总是在一旁的身影却是不在,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思到底是欢喜还是有些失落。
在接下来的时间,她变的自由了许多,晨仍是留下了两个守卫也不知是保护她还是监控她,她试着逃跑过几次,但谷内地形十分复杂,有些地方还有瘴气,加上门派在谷内设置的机关及暗哨。
她每次好不容易逃出,不多时即被晨留下的守卫抓回,但她也不是一无所获,她发现山谷内有许许多多的草药,她自幼家学渊源加上后来自学,识得倒是不少,采了不少有用的草药备着,就连几种有毒的草药也被她暗暗采下些许,但毕竟她主学医而非毒,两方面的熟悉程度有着不小的差距。
聆月趁着两名护卫未注意时溜出府外,随意的走着,看着不远处郁郁森森的树林放松心情,来到这里之后,她能够出来的时间少之又少,大多时间都被晨霸占住。
整个紫幽谷上头云雾缭绕,她找了几次,连出去的路都找不太着,她随意选了个方向一直走着,看到了一整片灌木,小小欢呼了一声,居然是她最喜欢的紫丁香,她提起裙摆小跑步过去,一片紫色的海洋,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人的声音,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走了过来说:“姑娘是紫幽谷内之人吗?
我好像从未见过,“聆月对这整个谷内的人都抱持着戒备的态度,这一位素未蒙面的男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坏人,但聆月仍是提高警觉。
她虽不想跟他有所接触,却又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美景,只好随意的点了点头,那名男子自我介绍说:“我的名字是莫无命,请教姑娘的名字为何?”聆月想了想,说个姓应该无妨,便道:“我姓雪,”
莫无命接着说:“雪姑娘也喜欢紫丁香吗?”聆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转回去看着花,闻着熟悉的香味,莫无命碰了个软钉子,开始说起丁香花的习性,期间参杂了一些描述丁香花的诗句,像是“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垫,”竟是头头是道。
一开始聆月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到后来却是不经意的开口说了两句,有了起头之后,她也逐渐放开心胸,跟他谈论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
莫无命最后想要约聆月改天再见,却发现她面有难色,便开口问道:“雪姑娘是在哪位的府上,或者改日我登门拜访,”聆月也不知该不该说,摇了摇头拒绝他,见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于是道别沿原路返回。
聆月也逐渐知道为何府中的婢女那么讨厌她,在她们其中大多数都是仰慕晨才会选择这间宅邸,心中自然期盼着有朝能被晨大人看上,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这位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女子却霸占了几乎所有的时间,看她的服饰也不过是个婢女,心中有着妒恨的念头,对待聆月自然不会太客气,自从晨走了以后,一些粗重的工作都落到聆月身上。
假装不经意泼水或是作弄她是家常便饭,她甚至时常有一顿没一顿的,聆月也只能咬着牙撑了下去。
这日府里迎来了一位客人,约莫桃李年华,梳着飞仙髻,一身火红的翠纹羽纱衣裳,面容甚是娇美,一进门便指名道姓要聆月出来,看到聆月后啥也没说直接一个耳刮子扇了上去,口中说着:“就凭你这个下贱的奴婢也想跟我抢晨哥哥,做梦!”
聆月捂着脸瞪着她,她感觉自己仅存的自尊都不断的被践踏,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能赏她耳光,她天性温柔也没有还手的念头,就这样征征站着,心中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那名女子仍是不依不饶的说:“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勾引了晨哥哥,他不过是一时受到蒙蔽,你别痴心妄想了,这个家可没有容的下你的位置。”
此时晨的声音居然从门口处传来,还是一贯的冷淡,但熟悉他的两个护卫都可以从中听出他的怒意:“是谁让琉璃进屋内的?”看门的男仆全身瑟瑟发抖着说:“是奴才……”
晨瞟了他一眼,尚未开口,那名下人便自行拔刀,手起刀落,斩去一根小指,顿时血流如注,但他并不包扎,磕头请求晨的原谅,晨也不理会,迳自走到聆月面前,拉开她抚着脸的手,看着脸上的红印。
他转过身来看着琉璃,琉璃有些心虚却又大声的道:“晨哥哥,我……,她一名奴婢如此不懂礼数,我才想说教教她,免得其他人看到丢了你的颜面,”晨冷淡的看着她颠倒是非,口中轻轻说了声:“喔?”
琉璃一看有戏,便打蛇随棍上说:“晨哥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她有多么的无礼,仗着你的名字指手画脚,让人看到还以为他是女主人,外头都笑话着呢。”
晨浅浅的笑了一下,那股充满魅力的笑容让琉璃看的心下一安说:“我也是看不下去才想帮晨哥哥教训一下的,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晨开口问道:“你刚刚打她是哪只手?”琉璃顿觉不妙说:“是她先动手的,”晨摇了摇头说:“这我不管,你确定要让我问第二次?”
琉璃有些畏惧的伸出左手,晨眯起眼说:“本来你这支手臂是不能留了,但看在你哥哥的份上,就三个月吧,”话音未落,琉璃只感觉到手臂传来剧痛,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她的肱骨及尺骨已经断了,仅剩桡骨完整,她痛到眼泪直流,还想开口,便已被晨的两个守卫架了出去。
聆月看着刚刚的一幕有些惊呆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居然为了她……,这时两个护卫回来,其中一位壮似巨牛的大汉开口说:“大人,你把琉璃小姐的手打断,她们家里的人可是不会轻易罢休。”
晨开口说:“这我心里有数,除了琉璃以外,还有谁欺负过她?”聆月一想起他处罚人的手段,赶忙在护卫开口前说:“没有了,你走了后我过的很好,大伙也都很照顾我。”
晨观察了一下,看着她的美目道:“我跟你说过你很不会说谎吧?不如你说说你衣服背后的鞋印是怎么来的,”
聆月一听便知道他可能发现了,她开口说:“我不小心穿衣时落在地上踩着了,”晨凝视着她,淡淡的说:“跟我来。”
他看着聆月欲言又止的样子,皱了一下笔直的剑眉说:“你想说什么?”聆月小心翼翼的比了比他的身后那名还跪着的仆人说:“我可不可以先帮他包扎,他还一直在流血。”
晨回头看了一眼说:“小三你去药堂,下次别再让不相干的人进到府内,”小三感激的看了聆月一眼站起身来,晨转过身来,缓步走到房里,聆月跟在身后。
晨一身的黑衣劲装,削弱了他文弱书生的气质,身上隐隐传来一些血腥的味道,这味道聆月从小闻到大绝不会认错,她不知为何竟有些担心。
一到屋内,晨便坐到床上开始调息,过了不久吐出一口淤血,他擦了擦嘴角看了面前的聆月,发现聆月眼中有担心的神色,便问道:“你担心我?”
聆月一惊收敛起心情说:“没有的事,你这种恶人死了正好,”晨听了也不生气,伸手一拉把她拉入怀中,聆月口中惊呼着,只觉一股大力涌来,站立不稳被他拥入怀中,然后晨顺势的倒回床上,他们的姿势变成了暧昧的男下女上。
聆月不断挣扎着,突然她看见晨倒吸了一口气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紧张的停下动作问:“你……受伤了吗?”
她此时才想起刚刚她闻到的血腥味,她把黑色的上衣衣襟拉开,发觉跟血渍黏着在一起,不敢用力,于是说:“你让我起来,放手,我看一下伤口。”
之后她取来热水以及剪刀,细心的帮晨身上的衣服延着伤口剪开,看着他身上留下的其他疤痕,有几道还在心脏附近,实在无法想像他到底在鬼门关前徘徊了几次。
她先用清水冲洗,再取出自己这段时间采的草药捣烂敷了上去,最后包扎起来,期间晨一动也不动看着她忙进忙出,眼神变得有些深邃,逐渐有些迷蒙,直到聆月好奇的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才清醒过来,他开口说了声谢谢,聆月有些被吓到,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晨道谢。
翌日,外面有人喊道:“晨你给我出来,”聆月有些惊讶,这里离门口一大段距离,但那人声音却清晰有力,好似就在耳边说话一般,她觉得这个声音她似乎有听过,但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她看着坐在那悠闲喝着茶的晨,开口问道:“有人找你,你不出去吗?”晨淡淡的说:“不用理会他,”那人接着喊道:“你不出来,我就把你这破门拆了自己进去。”
聆月有些好奇这人是谁,便走了出去瞧瞧,发现晨的两个护卫正在大门口阻拦着一个人,气质清秀淡雅,正是一阵子不见的莫无命,聆月正在有些为难要不要过去时,他已经发现了她,挥手说道:“雪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呀,我可是天天在那等着呢,”
聆月看他已经认了出来,也不好意思装做不认识,就走了过去双手放在胸前,微微俯首,行了一个万福礼说道:“莫先生今日怎么会来到这?”
莫无命双手一转一翻,挣开两边护卫的手,然后迳直的走到聆月面前,将聆月放在胸前的手一把握住说:“雪姑娘可是让我一阵好找呀,想不到原来在这,”
聆月的手突然被握着,连忙想要收了回来,但对方却似乎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在心里想着难道这里的人都是如此无礼吗?晨也是这样,她只好无奈的开口说:“莫先生,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吗?”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冷哼,聆月转头过去看见晨冷着一张俊脸看着莫无命,莫无命看到晨来了,想起今天自己来这的原因,放开了聆月的手说:“来的正好,是你打断琉璃的手?那ㄚ头昨天从你这回去后就一直哭,把自己关在房里,问她是谁做的她也不说。”
晨平静的说:“是我做的又如何?”莫无命也收起刚刚的笑脸说:“那我这做大哥的说不得只能替她讨回来了,”聆月夹在两人中间,才知道原来莫无命是为了昨天事情而来,晨挑了一下眉说:“就凭你?”
莫无命也笑了说:“当年我生病错过决赛,所以一直没有分出高下,但我想我一人应该是绰绰有余了,”晨撇了一下嘴角说:“你连佩剑都没带来,是要打什么?”莫无命缓缓的说:“那就比……这个!”
说到最后两字时,人已至晨的面前,晨瞳孔缩了一下,好快的速度,一瞬间,莫无命的拳在晨的眼前放大着,这时要退要格挡都已太迟,他在间不容发之际将头一偏,躲开了这一拳,拳风刮过他的脸颊隐隐生痛。
但被动一向不是他的习惯,此时便要出手争先,脚下一个错步,一指点向莫无命的胸前,虽然速度不快,但却藏有许多变化,隐隐笼罩胸前的几个要穴,莫无命不敢大意,一招“落叶随风”向后避过。
晨揉身向前,越欺越近,接连递出六招,却被一一化解,他冷哼一声,一掌“开碑碎石”击向莫无命的肩部,莫无命出手擒拿,晨一个虚晃,化掌为刀却是改斩向颈部,莫无命斜身出足,在躲避的同时,往晨的腰上扫去。
晨手来不及收回,便将左臂微曲,对准莫无命脚踝上“照海”穴,如果莫无命不收回,便会自己撞了上去,莫无命危及之中另一边的足底发力,已踢至一半的腿竟陡然拔高,直取晨的左臂。
晨躲避不及一个后仰堪堪躲过,但已被莫无命的足尖扫过胸前,之前的伤口被扫并裂开来,胸前的衣裳透出了血液的痕迹,莫无命见状停下了手说:“原来你有伤在身,我也不占你这个便宜,等你伤好再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晨也停下手道:“到时你就没机会了,”莫无命看了聆月一眼说:“我今天是看在雪姑娘分上才对你留手,”晨淡淡的说:“我看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大有长进,”莫无命一个拱手说:“彼此彼此,”
然后走到聆月身旁看着她说:“不知雪姑娘与那小子是什么关系?”聆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跟晨之间的关系,倒是晨在一旁说道:“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何时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莫无命摇了摇头说:“这可不是闲事呢。”
晨眯起眼说:“她是我的女奴,你可以走了吧,”莫无命有些惊讶,他有听说过一些传闻,却没把女奴这个身分跟聆月连在一起,而在门中的规定,女奴是私有财产,的确是容不得他人染指,但却没有规定不得进行交易。
莫无命沉思了一会说:“我拿天蚕石跟你换,你愿不愿意,”晨咬着牙说:“什么东西都不换!”莫无命走之前对聆月眨了眨眼说:“之后再一起去看花吧,就像上次一样,”晨此时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说:“你给我滚!”
晨拉着聆月回到房里,开口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认识他?”聆月紧抿着嘴唇不肯开口,晨清亮的目光彷佛透进她的心底,她感觉自己的所有思绪都被他看透一般,晨浅笑道:“胆子变大了呢,才这段时间就忘了规矩。”
聆月心里大感不妙,连忙站起身来要后退,却被他逼在床边,她倔强的看着他说:“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你的玩具,想怎样就怎么样,”
晨的手抚上了她的身子,那久违的熟悉感让聆月有些颤栗,他幽深的目光盯着她因刚刚挣扎而有些滑落的衣裳,露出的一抹雪白,一只手伸进了聆月的衣内,碰触到她傲人的挺拔丰胸。
“住手,不可以,晨……!你放手……我说……这样可以了吧,”
晨的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说:“太迟了,”聆月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他的手毫无阻碍轻柔搓揉着,晨此时用手丈量了她的大小跟形状,真美,聆月的气息有些散乱的说:“你要是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你的!放开我!”
晨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说:“喔?”但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将她的衣裳褪下,拿开亵衣,再次揉了上去,果然他刚刚感觉到的是正确的,聆月的雪白双峰美得令人叹息,让人爱不释手,聆月恨声说道:“你居然……,不可以……,以后我绝不会理你……,我绝对……”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就转变成轻柔的喘息声,他……他居然用嘴巴轻轻啮咬着那边,一股电流从胸口传达至脑部,让聆月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噢……别……我讨厌你……走开……”
聆月很想狠狠的骂他,但说出口的感觉却彷佛情人的呢喃一般轻声细语,乳尖上传来的湿润感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晨滚烫的舌在她敏感的蓓蕾上画着圈,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聆月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连骂他的力气都快要丧失了,头脑彷佛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晨抬起头来向她笑了一下,彷佛在诉说着她的臣服。
他双手跟嘴唇同时在她身上肆虐着,让未经人事的聆月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连双腿之间的禁区被晨的手侵入也无力阻止,勉强说出:“不……求你……我不想……”
身体累积的欢愉感像是要将她逼疯一般,美艳绝伦的脸上布满了迷蒙以及红晕,随着晨的手指轻轻的探入,她眼前有无数的火花,声音陡然的拔高,疯狂摇动着头,发丝飘散,意识彷佛远离了身体。
等到她意识从高空回来后,感受到晨眼中似乎有着一股嘲笑一般,像是嘲弄她口中抗拒,身体却还是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泄身,她只能紧紧的拉拢住衣服,强忍住眼泪说:“这样子玩弄我很有趣吗?”
晨开口平静的说道:“只是个惩罚而已,”这句话连聆月仅存的自尊都击碎了,她鼻头一酸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她恨眼前这个人,更恨自己的身体居然无法去抗拒他的碰触。
等到情绪平复下来,她不甘心的瞪着他说:“你为何要一直缠着我?这样很有趣吗?”晨淡淡的道:“我为何要向你解释?”聆月气愤道:“那你以后不准再碰我,”
晨挽起她的发尾细细的轻笑着说:“好呀,这可是你说的。”说完晨转身离去,吩咐管家弄他空出隔壁的那一间房给聆月住,并且把她的东西整理一下搬过去。
自从晨说了这句话后,就真的说到做到,再也没碰聆月一下,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其他女人,有时整个晚上聆月就得忍受隔壁房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噢……好棒……要疯了……晨……我爱你……恩……”
聆月努力的用被褥盖住耳朵,但那声音仍是无孔不入,她一怒之下跑了敲门,开门的是晨,上半身套了件外衣,连扣子都未扣上,露出精实的胸膛,上面还有女性嘴唇留下的吻痕,他看着聆月气呼呼的俏脸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聆月目光却落在他身后床铺上,虽然被子遮盖了一些,但仍可以看出是全身赤裸,那女的还用撒娇的语气说:“晨~那女的是谁?别理她了,人家快到了,快给人家,”晨将好看的眉头一挑说:“你听到了吧?如果没事的话就别来烦我,”顿了一下,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说:“还是你也想要一起?”
聆月几乎快将银牙咬碎说:“你!……无耻!”,然后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庭院的凉亭之中,看着皎洁的月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点酸酸的,难道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聆月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她好想念以前的生活,家人,朋友,但这一切都……,她有感而发低吟了几句:“遥望夜思乡,万里家何方,燕飞夕阳下,登梦仍梳妆。”
她念着想着累了听着蝉声睡了过去,当天晚上聆月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小时候跟父母相处在一起,但突然间父母越走越远,她小小的步伐不论怎么追赶也追不上,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她惊醒过来,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隔天她拿着托盘,心里忐忑不安,手发抖着将之前制作毒药加入饭里端去给晨,她亲眼看着他把饭吃了下去,晨过了一会感到腹中有些绞痛,出现呕吐感,嘴内弥漫着鲜血的味道,知道自己中了毒,他看着聆月问说:“为什么?”
聆月声音微微颤抖着说:“你难道忘了我的父母是被你们害死的吗?我要替他们报仇,”晨淡淡的说:“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中了毒,我还是能够杀了你,”聆月凄美的笑了一笑说:“反正你死了后,我也逃不出去,也是难逃一死。”
晨问着她:“你真的想要我死吗?”聆月闭起眼睛点了点头,晨认真的说:“我知道了,”
然后咬着牙开口道:“我带你出谷,”聆月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晨有些着急的说:“走,”抓起她的手走出屋外,一丝鲜血却从嘴边溢出脸色也有些发青。
晨的两个护卫看到这一幕,连忙迎了上来说:“大人,你怎么了?”其中一个像是瘦皮猴的护卫,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转,猜到晨的情况是中毒,怒视着聆月说:“你下的毒?”因为所有饭菜在烹调完,都会有专人试毒,唯一下毒的机会仅有从灶房到房间这段路上面,有机会的仅有聆月一人,便拔出剑来要对聆月动手。
晨立即出声:“叶斩,住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叶斩满脸不解,转过头对另外一名护卫怒吼说:“还愣在这干嘛,快去药堂请大夫过来,”然后转了回来说:“少爷,你先回床上休息,”
晨有些吃力的说:“我……要带她出谷,别挡我!”叶斩坚持的挡在晨的面前说:“冒犯了,”说完便要出手连点幽门、通谷、中注、四满胸腹间四个重要穴位,晨眼中出现了一丝愤怒说:“你敢?!”但中毒的身子却无法阻止。
他被挪回床上直到大夫来做处置,大夫把了把脉,脸上出现了一些愁绪,叶斩急忙问道:“冯先生,少爷的情况还好吗?”
冯先生摇了摇头说:“以他的功力照理压制一段时间不成问题,但奇怪的是他并未运功压制,这下毒进入内腑,处理起来非常困难,老夫也只能暂时压制住,唉……”
叶斩怒视着聆月,将她拉到屋外质问:“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少爷救了你,你却……,要不是少爷不准,我早就斩了你!”
聆月听着问说:“他救了我?什么时候,”叶斩勉强压下怒气解释道:“当日你被掳了回来,少爷花了不少代价才从门主那完好无缺的将你换了回来,因为这件事,少爷又接了一些危险的任务,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吗?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窑子了!”
聆月一听向后退了一步,她望向屋内,痛苦的闭上了眼,再次睁开后目光已是一片清明,喃喃自语道:“爹……娘……对不起……”
她走了进去对着冯先生说:“我有办法解毒,你带我去药堂配药,”冯先生有些不屑的看着她,一个小ㄚ头,大言不惭,聆月说:“我爹是雪晨天,我从爹爹那学过如何解这毒。”
冯先生一听半信半疑,便带她到药堂,半晌后聆月拿着药出来,回到府内熬制完,在要给晨吃的时候,叶斩挡住她问:“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是不是真的解药?”
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她过来,”叶斩无奈,狠狠的瞪了聆月一眼说:“如果少爷死了,我要你陪葬!”
晨声音中蕴含了一些怒气说:“叶斩,你也过来!”叶斩走了过去后,晨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说:“我要你发誓,你要用生命保护她,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把她平安的送到谷外安全的地方,不许让任何人伤害她。”
叶斩自然不愿,他开口说:“少爷,你现在会这样是因为她,我做不到,”晨一听他不肯答应,挣扎着要坐起来,伤势又更加严重,就昨天包覆好的伤口都有些并裂开来。
叶斩看到他这样有些紧张说:“我答应就是了,”“说!”叶斩无奈的说:“我发誓用生命保护聆月小姐,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晨看着聆月手上的药问说:“你不想要我死了吗?”聆月咬着下唇不肯说话,晶莹的泪滴却一滴滴的滴入碗里,为何他就连她要取他的命他也不在意,她真的不懂,她端起碗来用汤匙舀了一勺吹了一下,放在晨的薄唇边。
晨却还是看着她,等着她的答覆,聆月见状轻声的说道:“我不想了,把药喝下去,”晨薄唇微微的翘起,接着张开嘴把药吞了下去,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聆月,聆月一口口的喂着,直到将整碗药都喂完,聆月把碗放在八仙桌上,晨突然面色有些痛苦。
聆月走了过去要看情况时,晨忽然伸手拉了她过来怀里,搂住不让她离开,聆月有心挣扎却想起他身上的伤势,叹了一口气停下动作,晨过了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聆月的药里面有参杂了止痛镇静的作用。
隔天起床后聆月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着,梳了个发髻,走到院子内,发现晨已经在练武,心里有些惊讶于他惊人的恢复力,晨凝视着眼前的木人,缓缓的递出一剑,额头已经冒出汗滴。
聆月心想这么慢吞吞的剑法要如何伤敌,但聆月却发现在晨收剑后,木人的两边手腕、大腿、双目加上心口同时多了道剑痕,才知道兴许是她看不懂而已,晨那一瞬间绝对不只出了一剑。
但对于打斗的事情她一向没什么好感,晨发觉身后有人转身过来看到是她,聆月跟他的目光对上,有些不知要说什么,便说:“身体还好吗?”晨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让聆月有些忐忑他要做什么?
他站在她的面前开口道:“我要吃药,”聆月回答道:“药……好……我现在去弄,”就在她正准备离开时,她的手突然被拉住,晨慢慢的贴进说:“不是那个药,我要吃的是这个,”
说完在聆月还反应不过来时,便吻上聆月的红唇,吻得聆月有些晕头转向,她挣扎着道:“不要……这里是院子……有其他人会来……,”晨感觉到贴覆到身体上的两团柔软,不愿放开说:“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大手已经不规矩的攀上了聆月的胸口,突然一滴泪落在他的脸上,他一愣之下双手松开了她,不知聆月为何要哭,聆月倒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得说:“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你的什么人?你想要的话,去找之前那些女人呀,”晨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找她们。”
聆月蹲着身子,将脸埋在手里哭着说:“不用了,我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晨冷着一张脸道:“不可能,还是你想去找莫无命?”聆月抬起头说:“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能让我走吗?”
晨平静无波的眼底出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说:“为什么?你喜欢他?”聆月闪躲着他的目光说:“是又怎么样,”晨气极反笑说:“好好好,我还真没想到,好一个莫无命。”
情绪起伏下竟牵动伤势,喉头一甜,一丝血痕从嘴边流下,聆月看他这样站起身来拉着他的衣袖说:“你怎么了?我看一下,”晨一个甩手说:“不关你的事,我不会再碰你,但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想跟他在一起,做梦!”
聆月凄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走着,却没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人,那人悄悄的摸到聆月的身后,一掌将她打晕了。
等到聆月醒来,一个胖子正流着涎看着她,一旁有个下人说:“奴才调查过了,她是晨大人府中的婢女,若是动了她,恐怕……,”那个胖子一挥手说:“晨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我爹养得一条狗,”
那胖子名叫朱日,人如其姓,从小便生的一身肥肉,是紫幽谷门主的亲生儿子,不少人私底下议论着门主怎么会生出这般体型的胖子,莫不是妻子偷人?但门主却对他疼爱有加,他的天性好色,自从13岁尝到肉味后,府中不少婢女受到他的摧残。
却是敢怒不敢言,手下更有人专门去谷外为他寻找目标,而当日聆月一身婢女装扮走在路上,他一看之下惊为天人,心里想着如此妙人儿,简直见所未见,便动了心思,聆月当日失魂落魄放松了警戒,也给予了他可趁之机。
他一张满是肥油的脸凑到了聆月面前,淫笑着说:“小美人儿,等等哥哥我会好好的让你舒服,”聆月不断的后退,想要远离他,而朱日转头吩咐仆人去看门,庞大的身躯挪上了床铺,慢慢的往聆月靠近。
聆月终于忍受不了放声的尖叫出来:“不要靠近我!”朱日似乎很享受这种过程,他摇着大大的脑袋说:“没有用的,你就从了我吧,”一双手已经摸上了聆月的衣服,用力一扯将聆月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如羊脂玉膏般的雪白肌肤,细致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着。
朱日双目放光,惊异于聆月那玲珑剔透的美肤,他一双埋在肥肉里滴溜溜的绿豆小眼贼兮兮的上下扫视,大饱眼福,被亵衣包裹住的白皙丰满乳房露出一小部分,隐约能看到一截乳沟,牛奶般的平滑小腹,连一点多余的脂肪都没有。
朱日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似乎没想倒聆月的腰身如此纤细,但乳房却是这么饱满,深深的乳沟让人移不开目光。
由于衣物已经裂开,聆月在挣扎时,露出一双美腿匀细修长,衣服几乎要裂到大腿根部,配上她清纯无邪的脸蛋,有如仙女一般,看的朱日的呼吸声逐渐的粗重了起来。
他口中说着:“只要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聆月漂亮的锁骨,白皙玉润的肩膀,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白皙的令人有些晃眼,胸前两团乳肉圆鼓鼓的挺着,似乎衣服都快被撑破。
此时的聆月清纯中又带了几分勾魂的性感,让人血脉喷张,浮想翩翩,聆月娴丽的绝美脸庞上充满了惊慌,起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