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乐佩和魔师葛朵
浩瀚宇宙之中,有一个名叫格林的星球,星球上有一个强大的白雪王国,白雪王国的王后名叫乐佩,她的爱情故事不堪回首、可歌可泣。
乐佩是一对平民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天姿国色、冰肌玉骨,尤其是那一头黄金般褶褶发光的长发,比太阳还要耀眼,比月光还要皎洁,人们都叫她长发姑娘。
“老婆子,当真是坏竹生好笋,我们这样低贱的人家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小美人”。
“老头子,你说的没错,说不定她会被王子或贵族看上,我们就可以跟着她吃香的喝辣的”。
“唉,她现在距离嫁人还有很长时间,可是会耗费很多粮食和金钱呀”。
“老头子,要不我们现在把她卖了吧”。
“老婆子,你在说什么呀,她可是我们的女儿,再说年纪太小,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呀”。
“老头子,你没听过女大十八变吗,说不定长大了和我们一样痴肥丑陋,还是早点脱手才保险”。
夫妇二人商量好,把乐佩头上插上草标,带到了集市上。
乐佩虽然长得美丽,但一来年纪小,二来她的父母要价太高,不少人上前询问,但最终都没有成交,眼看着太阳西斜,无良的夫妇开始打骂乐佩。
“小赔钱货,都是你哭丧着脸不好好表现,有钱的先生才不肯买你,看我怎么打你”。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作如此暴行”。一个十几岁的小胖子狂奔而至,义正词严的喝道。
“尊贵的先生,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在教导她为人处世之道,她叫乐佩,是我们最疼爱的女儿,您看她多么漂亮,您要是买下她,绝对不会吃亏”。眼见小胖子虽然长相猥琐,浑身上下却穿戴的金光闪闪,乐佩的父亲连忙谄媚的说道。
“呸,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还敢叫漂亮,不过你们今天走运,俺现在正好憋了一泡尿,如果她肯让俺向她嘴里撒尿,并且一滴不漏的喝下肚子,俺就按照你们要的价格买下她”。小胖子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贼光四射,从怀里抓住一大把金币,趾高气扬的说道。
“尊贵的先生,您的意愿就是我们的荣幸,小赔钱货,还不快张开嘴,去伺候尊贵的先生方便”。乐佩的父母被金币晃花了眼,满口答应。
“万能的上帝呀,请您睁开眼睛,救救我这个无助的女孩”。乐佩又羞又怕,但不敢反抗,无声的流着泪水,跪在小胖子面前,扬起美丽的面庞。
“蠢货,张开嘴”。小胖子解开裤子,掏出阳具,对准乐佩的小嘴放出腥臊的液体。
尿水进入口腔,乐佩恶心又羞辱,哭泣着干呕,身体不小心向前趴倒,坚硬的牙齿结结实实的磕上小胖子的阳具。
“唉吆,你个贱货敢咬俺,看俺不打死你”。小胖子把乐佩踢倒在地,抓着阳具一边痛号,一边冲着乐佩的脸上撒尿,还不时狠狠踢上几脚。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作如此暴行”。一个穿黑斗篷的男人阻止了小胖子。
“谁,谁呀,竟敢抢俺的台词。俺要买下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贱人,俺要拔光你所有的牙齿,看你拿什么咬俺,从今天起你就是一盏会走的尿壶,你唯一可以喝的东西就是俺的尿,你的名字就叫小尿壶。”小胖子为黑斗篷的威严所摄,但仍不肯示弱,随手扔给乐佩的父母一把金币。
“我叫葛朵”。黑斗篷沉声说道。
“葛,魔师大人”。小胖子嚣张的面容一下子变的谄媚,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尊敬的魔师大人,这是小的的名帖,小的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您看上这个小贱人,不不,美丽的小姑娘了,要不要小的把她买下来孝敬您老人家”。
“滚”。葛朵喝道。
“是是是,小的这就滚”。小胖子抢过乐佩父母紧紧攥住的金币,一溜小跑,没了影子。
“妈呀,不是说穿越众很好混吗?俺咋这么倒霉,一上来就碰上这个煞星”。
小胖子狠狠地擦了把汗。
“你这个小贱人,没用的母猪,连泡尿都喝不好,还有你……,小贱人,看我们回去怎么收拾你”。大把的金币得而复失,乐佩父母气的火冒三丈,原本要连葛朵一起骂,但看到他那虽然灰尘扑扑依然显着昂贵的衣饰,不敢放肆,把气都洒在了乐佩头上。
“尊贵的先生,请您停下脚步,买下我吧”。乐佩虽然年纪小,但十分聪明,知道回去没好果子吃,不顾疼痛和身上的污秽,跑过去跪倒在葛朵的脚下。
“小花猫,我是个行色匆匆的旅人,习惯了孑然一身,我会好好劝导你的父母,让他们不再打骂你”。看着乐佩被尿水和泥土弄花的小脸,葛朵矜持的笑道。
看到葛朵眼睛里淡淡的轻蔑和嫌恶,乐佩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她连忙用袖子去擦拭肮脏的小脸,但越擦葛朵脸上的笑容越盛。
“尊贵的先生,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您一定是在嫌恶那个胖恶人施加给小女的污秽,看您的神色,面带不耐,东张西望,想来需要喷洒体内的圣水,请您大发慈悲再帮小女一个忙,把甘甜的雨露撒播到小女的脸上,来清洗小女的耻辱和肮脏”。
“真是个聪慧的女孩”。葛朵暗暗吃惊乐佩的观察力之细致,鬼使神差的没有阻止乐佩解自己腰带的举动。
“尊贵的先生,您的阳物真是龙精虎猛,连上帝也要甘拜下风,请让小女献上处女宝贵的初吻”。乐佩赞叹着,将美丽的双唇印上阳物的龟头。
“狡猾的小姑娘,虽然我不惧上帝,但也不要亵渎他的威仪,更加不要欺骗我的眼睛,据我所见,你的初吻明明已经献给了那个胖小子的阳物”。葛朵笑道。
“尊贵的先生,小女无意亵渎上帝,只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感受。您确实目光如炬,但小女刚才只是牙齿碰到了他的丑物,赞美上帝,让小女把双唇的第一次留给您的巨龙”。乐佩辩解着,柔软的双唇含住龟头,香甜的舌头轻轻舔舐,葛朵的阳物迅速而急促的喷出泉水。
乐佩忍着恶心和羞耻咕咚一声喝下口中的尿水,吐出阳物,将自己的头发、面颊和嘴唇迎着尿柱仔细冲刷着。
“尊贵的先生,小女饮下您赐予的第一口甘泉,以表示对您的尊敬,感谢您赐予甘甜纯洁的泉水,清洁小女污秽的身体。”
“好美丽的小姑娘”。葛朵眼前一亮,心头暗自赞叹。
尿水冲去了泥泞和灰尘,还原出金光闪闪的长发和粉雕玉琢的面庞,肮脏的小花猫变成了天香国色的小美人,前后巨大的落差更将乐佩的美貌抬高几分。
等葛朵尿完,乐佩含住阳物,温柔的用唇舌清洁上面的尿滴,葛朵的阳物慢慢胀大,乐佩深深的把坚硬的龟头吸入喉咙,吞吐着,舔舐着,使出浑身解数取悦葛朵的分身,直至岩浆爆发,乐佩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
“美丽的小姑娘呀,你给了我很大的愉悦,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但我不会留下你”。葛朵说道。
“尊贵的先生,这是为什么呀,乐佩身上的污秽,在您圣洁的甘露洗礼中,已经被洗刷的一干二净了”。乐佩满面伤心的说道。
“狡猾的小姑娘呀,我对放荡风骚的女子没有歧视,但最恨女人说谎,你的嘴唇和舌头,如枪又似箭,你的喉咙仿佛无底洞,说明你的小嘴已经是千锤百炼,刚才还妄谈什么初吻”。葛朵生气的说道。
“尊贵的先生,您真是无比睿智,我的小嘴确实是千锤百炼,但从未接触过男人的阳物,我那无良的父母为了把我卖上一个好价钱,逼我用玉米和香蕉训练自己的唇舌之技。”乐佩说道。
葛朵从心里喜欢这个聪慧、美丽、伶牙俐齿又身世可怜的小姑娘,但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因而心下踌躇。
“尊贵的先生,请您大发慈悲,买下我吧,我会尽心尽力的侍候您,我会很有用处,绝对让您物有所值”。乐佩继续哀求。
“小姑娘,说说看,你有什么用处”。葛朵笑道。
“尊贵的先生,我的嘴唇能服侍您伟大的分身”。乐佩道。
“不错,你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你的舌头象小蛇一样灵活,你的口舌之技娴熟而从容优雅”。葛朵道。
“谢谢先生的夸奖,我还是第一次服侍男人的阳物,我相信以后会让您更加愉悦。”乐佩含羞脱掉衣裤,露出青涩美丽的肉体。
“尊贵的先生,请任意欣赏我的身体,肌肤白皙粉嫩,尽管前面扁平,后面不够突起,但随着岁月的更替,一定会峰峦叠起,前凸后翘。请摸摸我胸前的蓓蕾,虽然玲珑娇小但温软无比,请看看我青涩的蜜壶,三年之后就会装满蜜汁,请触摸我小巧的双臀,柔软而充满弹性,请掰开我深深的臀沟,娇艳的菊蕾不怕疼痛,今晚就可在床上任您采摘。”乐佩既害怕狠毒的父母横加鞭挞,又害怕变态的胖子去而复返,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向葛朵极力推销自己的身体。葛朵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指滑过她的蓓蕾,轻触她的蜜壶,揉捏她的秀臀,还将指尖轻轻插入她的菊蕾,叹息道:“小姑娘呀,你确实是个美人坯子,可以告诉你,我喜欢青涩的美躯,也喜欢成熟的风韵,你现在的身体让我着迷,成长之后的娇躯也会是我的爱恋,但我从未有过抚养孩童的经验和打算”。葛朵道。
“尊敬的先生,您不必把我当成孩童,您可以把我当成最忠心的奴仆,我会尽心尽力服侍您的衣食起居,你可以把我当成忠贞不二的的妻子,我会用身体上每一个洞穴抚慰愉悦您的恩物,现在您可以享受我的青涩,日后我会按照您的喜好成长为您心目中最中意的成熟女人,如果您觉得我不配,我情愿成为您的尿壶,在寒冷的夜晚您不必离开温暖的被窝,只需向我的小嘴赏赐甘露,我的嘴巴很紧,保证一滴都不会漏出”。乐佩苦苦哀求。
“美丽的小姑娘呀,我真的迷上了你,不过你看看,你是个黄口小儿,我却已年过半百,现在你最需要父亲的关爱,所以我是你理想的对象,但等你长大成人,你的眼睛会喜爱年轻的俊脸,你的蜜壶会渴望年轻的阳物,如果那一天到来,我一定会被嫉妒和愤怒变成恶魔,把你送入苦难的深渊”。葛朵叹息道。
“尊贵的先生,您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父亲,您永远都是我最亲爱的丈夫,您永远都是我最尊贵的主人,我永远对您忠贞不二,如果违背自己的誓言,就罚我被大卸八块,就罚我未来的女儿成为世上最淫贱的母狗。”乐佩哭泣着连连叩头,直到额头流出鲜血。
“小乐佩,我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葛朵最终还是下不定决心,快步离去。
“哇哈哈,小尿壶,你的靠山走了,喏,这个漏掉的尿壶不值钱,一个金币足够了”。葛朵刚走,小胖子笑嘻嘻的钻了出来,随手扔给乐佩父母一个金币,不理他们的大呼小叫和讨价还价,也不嫌脏,把满身尿水的乐佩扛到肩上,转身就跑。
乐佩心惊胆战,最终还是落到了小胖子手里,但她在坎坷中长大,习惯了逆来顺受,再说小胖子虽然猥琐又变态,但再坏也坏不过出卖女儿的父母,也就乖乖的认了命。
“小尿壶,你真是运气好呀,跟了俺这个善良又正直的人,俺只爱成熟的女人,对小萝莉没兴趣,你可以放心你的稚嫩小屄,不会有插爆的危险。”小胖子跑到镇外的一个小山坡,见四外无人,把乐佩放下来休息。
“多谢您的仁慈,尊贵的主人,您可不可以赏给奴婢一件衣服来遮蔽身体”。
乐佩赤身裸体,又羞又冷,刚被小胖子放下来,就怯生生的双膝跪倒哀求。
“哼哼,天真幼稚的小贱货呀,你以为俺的钱是大风吹来的,你既无奶子又没屁股,唯一的生存价值就是喝尿,身为一盏尿壶要什么衣服,等几年奶子和屁股长出来,还可以挨操,日操夜操加喝尿,更加不需要衣服。”乐佩吓得花容失色,继续哀求道:“尊贵的主人,您不可以如此残忍,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才是一个绅士的行为准则,您这样对待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小女孩,仁慈的上帝也不会宽恕您的罪恶”。
“咦,不好,肚子不舒服,喂,小尿壶,你刚才在说啥,俺听不大懂,俺再补充一点,你不但要喝俺的尿,还要吃俺的屎,屎就是你唯一的食物,俺现在要大便,等俺拉完了,你先把屁眼给俺舔干净,然后把俺拉的屎吃光光,俺的生活习惯良好,每天拉屎一次,你就每天吃一餐吧,免得长的太胖”。小胖子说道。
乐佩正在为喝尿恐惧,听到这个更加可怕的命运,害怕的哭了起来:“尊贵的主人,不要让奴婢吃那么污秽的东西,奴婢会乖乖的舔您的圣物,喝您的圣水,要是,要是吃了粪便,把嘴巴弄臭了,会弄脏您的巨物,伤害您的健康”。
“嘿嘿,小尿壶,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孝心,俺就大发慈悲,赏你一坨热乎的,免得你吃了凉屎闹肚子,现在马上躺到俺屁股底下,俺要直接拉到你的嘴里,你给俺乖乖的吃下去,吃完了别忘了用口水把嘴巴弄干净,再给俺舔屁眼,要是弄脏俺的屁眼,俺就扒了你的皮”。
小胖子急不可耐的把乐佩推倒在地,解开裤子,叉开腿蹲在她的脸上方,开始大便。
乐佩又是羞耻又是恐惧,却无力反抗,眼看着臭烘烘的粪便从小胖子的臀间涌出。
就在粪便即将碰到乐佩的樱唇之时,一阵狂风大作,小胖子被风卷起,摔了嘴啃地,粪便沾了满脸。
“咦,魔师大人,您怎么来了,俺把小乐佩买下来了,正打算调教好了给您送过去”。忘情居士见葛朵面沉似水,一手平举,手心里发出一股冲天而起的旋风,额头渗出冷汗。
“尊贵的先生,救救我”。乐佩逃过了吃屎的命运,哭着依偎在葛朵的脚边。
“第一,我的女奴,不需要你来调教”。葛朵爱怜的抚摸着乐佩的秀发。
“是是是,小的画蛇添足了”。
“第二,你说你叫什么名字?”葛朵扬起手中的名帖。
“尊敬的魔师大人,俺叫忘情居士,名贴上没写清楚么?”“呔,忘情居士是格林星球至高无上的创世大神,你竟敢亵渎他的名讳,给我滚”。葛朵最后一个“滚”字如同雷震,爆发出铺天盖地的魔力,小胖子应声飞起,惨嚎道:“俺真的叫忘情居士,同名也不是俺的错呀”。眨眼间化作天外的流星,不知所终。
“赞美伟大的上帝,尊贵的主人,感谢您又一次救了乐佩,求您收下我吧!”。
乐佩连连叩头,美丽的额头撞得乌青。
“美丽的小女孩呀,既然你决心已定,那就如你所愿”。葛朵迷恋于乐佩的美丽和聪慧,又感动于她的决心,叹道。
“首先拜见最尊贵的丈夫,娇妻的樱唇、蜜壶和菊蕾永远只为您的恩物而张”。
“其次拜见最慈祥的父亲,请您按照您的意愿指导孩儿的成长。”“最后拜见最高贵的主人,您的命令永远都是奴婢的荣幸和真理”。
乐佩喜极而泣,拜倒在地。
“尊贵的先生,要带走我们最疼爱的女儿,至少需要二十个,不,六十个金币”。
乐佩的父母不忿忘情居士给的价钱,一路寻寻觅觅,看到了乐佩和葛朵,叫嚷道。
“贪心冷酷的人啊,如你所愿,这是100个金币,从今之后乐佩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葛朵扔给他们一个钱袋。
“赞美伟大的上帝,您是世界上最慷慨的绅士,乐佩,好好用你的身体伺候这位先生”。乐佩的父母喜出望外,拿着金币奔回家,暴富之下,开始胡吃海塞,结果虚不受补,很快就一命呜呼。
“走吧,小乐佩,带我到最豪华的旅店休息”。
“是,我的主人,奴婢时刻遵从您的命令”。
“呵呵,小乐佩,我虽然只是个教书匠,但我的钱财足够让你象公主一样生活,我不会让你做奴仆,我会把你当成心肝宝贝,象女儿一样疼爱,所以,你可以叫我爹爹”。葛朵一时父性大发,抱起乐佩,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肩头上,大手触摸上她挺翘的娇臀,心中开始后悔,身为父亲,还真不好意思再享受“女儿”的身体。
“那称呼您爹爹大人好不好,表明您既是我的父亲,更是我尊贵的主人大人,您要不嫌弃,还是我亲爱的丈夫大人,我会自称小奴,时刻警醒自己,原本只是个奴隶,一切幸福都来自您的赏赐”。乐佩冰雪聪明,乖巧的答道。
“如你所愿,我的小尤物”。葛朵开心的大笑,然后对路边跪倒的一群人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吗?”“尊敬的魔师大人,小人是这个小镇的镇长,请移驾到小人的家里,好为您接风洗尘”。镇长低着头,跪在地上必恭必敬道。
乐佩趴在葛朵的肩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趾高气扬的镇长居然对葛朵如此谦卑,接着,她意识到自己的赤身裸体,顿时羞红过耳,但丝毫不敢提出任何异议,生怕因此触怒自己的爹爹大人。
“慷慨的镇长,感谢你的盛情”。葛朵答道,扛着乐佩登上准备好的马车,把她轻轻放下。乐佩环顾四周,马车的豪华胜过自家的卧房数倍,她乖巧的跪倒在葛朵的脚边,轻轻捶打着他的小腿,害羞的说道。
“爹爹大人,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赐给小奴一块布,让小奴遮掩身体”。
“呵呵,乐佩,我的小宝贝,我还是喜欢你光着屁股匍匐在我肩头的样子,我会用大手遮住你的小屁股”。葛朵笑道。
“您的意愿就是小奴的荣幸,爹爹大人,请宽恕小奴的恣意忘形”。乐佩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连连磕头道歉。
“小乐佩,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是我的女儿,又是我的女人,岂能让他人分享,我会给你最华丽的衣物”。葛朵看着乐佩受惊的样子,一阵心疼,笑道。
乐佩在从未见过的豪华浴缸里清洁了身体,穿上了从未见过的华丽衣服,住进了从未见过的豪华住宅。
“爹爹大人,您到底是多么伟大的人物呀,死胖子在您面前谄媚的像条狗,镇长在您面前谦卑的象奴仆,魔师大人又是什么意思?”。乐佩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呵呵,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个教书匠,在一个叫居士大学堂的学校当老师,凑巧有几个学生比较能干。至于魔师,是因为我的几个学生是魔法师,我是他们的老师,所以被叫作魔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葛朵道。
乐佩只是随口一问,之后就不再深想。她虽然聪慧,但从未见过世面,自然不会知道什么是魔师,什么是居士大学堂,什么是葛朵,当然她也不需要知道,她的唯一职责就是让葛朵舒服。
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葛朵抚摸着乐佩垂到粉臀的长发,笑道:“可爱的女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爹爹大人,小奴的菊蕾时刻恭候爹爹大人的肉棒,只是看爹爹大人有些疲累,才不敢骚扰”。乐佩菊花一紧,却做出欢呼雀跃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言不由衷。
“呵呵,乖乐佩,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小,你的小屁眼可吃不下我的大肉棒”。葛朵道。
“爹爹大人,请您给小奴这个机会,否则小奴就跪着不起来”。乐佩看到了葛朵眼里深藏的渴望,跪倒在床上,不停的亲吻着葛朵的阳物,撒娇似的叫嚷着。
“吃肉棒,吃肉棒,乐佩的小屁眼要吃大肉棒”。
“哈哈哈,如你所愿,来吧”。天真无暇的童颜流露出骚媚入骨的气息,葛朵哪里忍得住。
“谢谢爹爹大人”。乐佩一跃而起,一屁股重重坐在葛朵坚硬的阳物之上,迷人的菊花迸出晶莹的血珠。
乐佩钻心疼痛,但她丝毫不做停顿,生怕会失去勇气,粉臀一坐到底,响亮的撞击到葛朵的小腹,狭小的谷道被塞满撕裂。
“爹爹大人的棒子好厉害,小奴的菊花爽死了”。乐佩背对着葛朵而坐,疼的珠泪涟涟,言不由衷的赞美着,她奋力想抬起粉臀,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好激烈的扭动着小蛮腰,同时将菊花忽紧忽松,来取悦葛朵。
乐佩累得娇喘吁吁,疼得满头是汗,却丝毫不敢偷懒,直到谷道内热浪蒸腾,山洪暴发。
葛朵发出满足的叹息,轻轻托起软倒在肉棒上的乐佩。
“爹爹大人恕罪,小奴弄脏了爹爹的阳物,现在马上给爹爹清理干净”。乐佩刚刚得到自由,挣扎着跪下,用小嘴含住沾满秽物的阳物,殷勤的吮吸起来。
看着乐佩忍着眼泪做出的迷人笑脸,看着乐佩的滴血小菊花,葛朵心头涌起一股罪恶感,却又有一股强烈的悖德和施虐的快感,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乐佩最好的生活。
葛朵把乐佩带回自己的居所,那是一座位于密林中的高塔,外表朴实无华,塔内却宛如仙境,乐佩从此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的衣饰比公主还要昂贵,她的美食让国王也要垂涎,唯一的不足是这里荒无人烟,她能见到的人只有葛朵一个。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乐佩一天天长大,青涩的身体变得玲珑有致,白天葛朵出去工作,乐佩在高塔内和巧夺天工、奇思妙想的魔法造物们嬉戏,有会走路的凳子,有会唱歌的盒子,还有会说话的花朵,夜晚葛朵回家,乐佩用双唇和菊蕾取悦葛朵的阳物,日子在满足、惊喜、羞耻、愉悦和淡淡的寂寞中一天天过去。
(2)乐佩和费林王子
“爹爹大人,小奴突然觉得蜜壶阵阵发烫,似乎在呼唤您的巨物”。乐佩骑坐在葛朵胯下,柔韧有力的菊洞紧夹着坚硬的肉棒,纤腰左摇右摆、前突后冲,粉臀忽上忽下、前挺后翘,菊洞忽松忽紧、忽夹忽放,再不复昔日的生涩,动作纯熟而充满美感。
乐佩的后庭带给葛朵无比的愉悦,他笑着答道:“小乐佩,青春的躁动已然降临,但你的蜜壶尚未成熟,你要耐心的等待,等它长出戚戚芳草,才可采摘”。
乐佩在疼痛和欢愉中被采攫着后庭的花朵,后庭的欢愉使蜜壶更加的灼热,她记住了葛朵的话,等啊等啊,终于有一天,光滑的耻部生了毛发,她惊喜的告诉葛朵:“亲爱的爹爹大人,小奴的蜜壶已是芳草凄凄”。
“小乐佩,你的蜜壶依然尚未成熟,唯有如水蜜桃般多汁,才是采摘之时,我现在欲火中烧,快抬起的迷人的丰臀,我要在你的后庭里寻欢作乐”。葛朵依然拒绝。
“亲爱的爹爹大人,您的愿望就是小奴的心愿。”乐佩虽然有些不快,但还是乖乖的用菊洞伺候葛朵。
“亲爱的爹爹大人,我爱你,小奴的蜜壶好空虚,戚戚芳草下已是鲜嫩多汁”。
乐佩到了十三岁,后庭夜夜笙歌,蜜壶却门庭冷落,再也忍不住欲火焚烧,哀求道。
“小乐佩呀,豆蔻年华的蜜壶虽然青涩可口,但过早采摘会破坏她的完美,及笄之年才是蜜壶完全成熟之时,再等两年,我将会用巨物插的你欲仙欲死”。
葛朵拒绝了乐佩的请求,依然只肯享用她的后庭。
随着年龄的增长,乐佩越来越不喜欢葛朵苍老慈祥的面容,再加上蜜壶的寂寞,心中的不满与日俱增。每天等葛朵出门之后,她就坐在高塔顶上,唱着自编的歌曲:“花容月貌妙龄女,却配鸡皮鹤发男。
愿将绫罗与绸缎,换个英俊美少年。
良人不识蜜壶美,旦夕伐作后庭院。
芳草凄凄满山坡,潺潺鲜汁汇成河。
苍天有眼怜娇娃,玉杵铮铮破阵来“。
上帝似乎听到了乐佩的祷告,给她送来了一位年轻英俊的王子,一条生龙活虎的肉棒,白雪王国的费林王子在这片森林中迷了路,听到乐佩的歌声,循声而来,二人一见钟情,高塔直入云霄,大门紧锁,但怎么能阻断青春的躁动。
乐佩美丽的长发已经长到20公尺长,她把头发挽在窗勾上垂下,王子攀援而上。乐佩惊讶于王子的年轻英俊,王子沉醉于乐佩的美丽动人,二人正是春情勃发的年龄,如同干柴烈火,不等开口,就已裸裎相对,热吻着拥抱到了一起。
“美丽的女孩,我是白雪王国的费林王子,你的肌肤如玉石般耀眼,你的长发如黄金般美丽,你的玉体是神的杰作,为什么歌声中却充满着悲伤”。
“高贵的王子,我叫乐佩,我的丈夫是个老男人,她只喜欢我的后庭,却让我的花瓣寂寞至今”。
“亲爱的乐佩,你的美貌倾国倾城,只应该成为尊贵的王后,怎么会成为老头的禁脔,而且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和残忍,请告诉我他的名字”。
“高贵的王子,他的地位完全无法和您相比,他只是个普通的老教书匠,名字叫作葛朵”。
乐佩沉迷于费林的甜言蜜语和青春气息,饥渴的身体一刻也难以等待,把多汁的蜜壶应向涨满的阳物。
“魔师葛朵!”费林王子从沉醉中清醒,吓的阳物瞬间缩成一团,不同于不谙人事的乐佩,他可是知道葛朵的名头。
葛朵号称所有魔法师的老师,是格林星球首屈一指的强者,国王见到他会鞠躬行礼,教皇见到他会顶礼膜拜。
“亲爱的王子,您是怎么了,难道看不上乐佩的蒲柳之姿”。乐佩急切的等待着巨龙的咆哮,却发现巨龙变成了奄奄一息的小蛇。
温香暖玉在前,瞬间的清醒迅速被淫欲淹没,费林的心充满矛盾,在理智和诱惑之间摇摆,好容易找到一个平衡点。
“赞美伟大的上帝,您把如此美丽的尤物送到我的面前,不接受就是对您的亵渎,可她是魔师的女人,魔师的愤怒足以毁灭一个王国,我该怎么办,对了,只要我不碰触她原封未动的蜜壶,魔师就不会察觉,她说魔师经常享受她的后庭,我的阳物就刺进那里,旧瓶装新酒,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迷人的乐佩呀,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的阳物刚才只是向你的美丽致敬,所以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你看,现在它已经昂首挺胸、生龙活虎”。费林打定主意,死蛇再次变成巨龙,冲向乐佩的菊蕾。
乐佩见王子恢复了精神,很高兴,不想湿润的花瓣风平浪静,干燥的后庭反倒风起云涌。
“世上的男人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各个迷恋于我的后庭”。乐佩发出不满的呻吟,但好在王子和葛朵的阳物不同,充满了青春的气息,给了她不一样的享受。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后,费林满足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暗暗赞叹,不愧是魔师喜爱的物事,水准果然是不同凡响,欢愉过后,头脑恢复了清醒。
“天呀,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竟然会冒犯魔师妻子的后庭,不行,我不能留下任何证据,魔师的愤怒会让我粉身碎骨”。费林王子胆战心惊,看着乐佩的菊蕾还在销魂的翕张,流淌着自己的精液,他灵机一动,跪倒在地,把嘴巴凑上乐佩的菊蕾用力吸吮。
“尊贵的王子呀,您怎么把高贵的嘴唇凑到小女肮脏的部位”。乐佩害羞惊慌的说道。
“亲爱的乐佩,你的粉臀是那么挺翘迷人,你的菊蕾是那么圆润娇嫩,我刚才的肆意妄为给它带来污秽,我会用嘴唇向她陪罪,还她尊贵、清洁的本来面目,我会用舌头给她按摩,使她从疲劳中恢复”。费林王子忍着恶心,吻上乐佩的菊蕾,吸出自己的精液,不敢吐到地上,完全喝下了肚,然后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菊蕾的每条纹路,生怕留下一丝痕迹。
“上帝呀,原来菊花被舔起来是这么舒服,我千万不能告诉葛朵这种奇妙的感觉,因为我少不更事,让他的阳物过早的享受了我的后庭,他才会乐不思蜀,我可不想自作自受,天天去舔他衰老肮脏的屁眼”。乐佩被舔的娇喘连连,万分感激于王子的体贴,对葛朵的不满进一步加重。
乐佩含情脉脉的和费林道别,费林胆战心惊的攀着乐佩的长发匆匆逃离。
“千金之躯,坐不垂堂,我堂堂一国王子,怎么会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我绝对不能再去见那个女人”。费林心惊肉跳,筋疲力尽。
高塔的大锁锁不住乐佩寂寞的青春,无形的理智又怎么会束缚住费林狂躁的阳物,一觉醒来,阳物再次变得生龙活虎,理智瞬间变得薄弱。
“我只再去见她一次,然后就不再踏足那个地方”。费林再次去和乐佩幽会,在恐惧和兴奋之中到达高潮,然后再次后悔并下定决心,一觉醒来,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体。
就这样,乐佩白天和费林幽会,晚上伺候葛朵,好在她体力充沛,技艺惊人,葛朵又忙于研究一个名为“葛朵果实”的魔法难题,居然丝毫没有发觉。
王子显赫的身份、英俊的外貌、年轻的体魄和甜言蜜语,还有那无比的温柔体贴,每次后庭交欢之后,都会仔仔细细的用唇舌清理不洁的菊蕾,使乐佩着迷,她开始爱上了费林王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和葛朵一样,费林从不履足她的桃源美穴。
费林也无比迷恋于乐佩的美貌和绝顶的后庭秘技,只是时时在睡梦中被恐惧惊醒。
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再严密的树荫也难以遮挡阳光的侵入,三个月后,“葛朵果实”的研究接近尾声,葛朵和乐佩尽情交欢,阳物如青龙出海,在菊洞之中龙飞九天。
“亲爱的爹爹大人,为什么你的阳物比王子的大那么多,撑得小奴后庭几乎裂开”。乐佩在意乱神迷之中喃喃问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葛朵的心瞬间被嫉妒和愤怒填满,但他不动声色,依然像往常一样享受乐佩的后庭。
第二天,眼看着葛朵离开,乐佩开始焦急的等待王子的到来,费林王子攀着长发爬上高塔。
“今天我一定要让他宠幸我的蜜壶”。乐佩打扮的花枝招展,她媚眼如丝,玉体勾魂,引诱着王子,经过三个月的磨练,费林的胆子大了不少,警惕性低了很多,在乐佩的刻意勾引下,再也忍耐不住,挺起阳物冲向乐佩的蜜壶。
就在天雷勾动地火之时,传来了葛朵的怒吼,他须发皆张,出现在二人面前。
乐佩惊得花容失色,费林吓的阳物一泄如注。
眼见被葛朵戳破好事,乐佩反而冷静下来,说道:“爹爹大人,感谢您把我从无良的父母和恶霸手中救起,感谢您的养育之恩,我爱上了费林王子,他是强大的白雪王国的继承人,您虽然富裕,却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匠,所谓民不与官斗,请您允许我们离去,我会求尊贵的王子偿还您当初付出的100金币,再加上这些年我对您的侍奉,我想您不会亏欠什么”。
“哈哈哈,愚蠢的女孩呀,王子在我葛朵眼里,连个蝼蚁都不如,我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们知道,魔师的愤怒比坠入地狱可怕三分”。葛朵怒极反笑。
“王子,快来救救我”。乐佩被葛朵的狰狞吓倒,求助于费林王子,却发现费林王子已经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3)乐佩被折磨
“哇哇哇,睡美人,你的起床气太大了吧,别打别打”。
“喂喂,拇指姑娘,你是巨人的拇指吗?怎么嘴巴比俺的屁股还大”。
“小红帽美眉,你咋流口水了,俺不是大灰狼,咦,狼肉太咯牙,你改吃人肉了,俺长得太肥,吃了不利于健康,救命呀”。
“呜呜,为啥人家穿越了虎躯一震就要啥有啥,俺泡个妞就这么难”。
穿越众忘情居士自持熟知历史,到处猎艳,却处处碰壁,痛定思痛,决定去找个靠山抱粗腿,数遍整个格林星球,腿最粗也算有点交情的只有魔师葛朵了。
“魔师大人,俺来了”忘情居士是个行动派,打定主意,撒开双腿,奔向葛朵的高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葛朵怒发冲冠,将费林和乐佩倒吊在高塔顶上,自己站在塔外的地面,用魔法挥动着三十英尺长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打上一段时间之后,葛朵都会施上一个治愈术,把二人的伤痕瞬间治好,然后继续鞭打。
长鞭矫若惊龙,打得二人血肉模糊,鬼哭狼嚎,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第一天用荆棘编成的长鞭把二人抽打的体无完肤。
第二天用牛筋编成的长鞭把二人抽打的体无完肤。
第三天用柳条编成的长鞭把二人抽打的体无完肤。
第四天用秘银编成的长鞭把二人抽打的体无完肤。
第五天用桃枝编成的长鞭把二人抽打的体无完肤。
第六天用竹子编成的长鞭把二人抽打的体无完肤。
葛朵虽然法力通天,学贯古今,但生性善良,对于刑罚很是陌生,翻来覆去只知道用鞭子抽打。
第七天,葛朵换上了碎石汇成的魔法长鞭,刚抽了半个小时,一代奇人忘情居士终于狂奔而至,果断的阻止了葛朵的暴行。
“尊敬的魔师大人,您只是这样抽打他们,真是太仁慈了,太缺乏创意了,俺认为,您应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胖子,高,实在是高”。葛朵悚然动容,佩服的五体投地,忘情居士热泪横流,YY小说中的穿越众,一个半文盲小屁孩也能指点绝代名将排兵布阵,自己挣扎数年,出生入死,终于有了这种名为YY的感觉。
葛朵用魔法把费林和乐佩的发尖粘合在一起,绕过固定在塔尖上的一个滑轮,命令二人赤身裸体的从高塔跳下。
“爹爹大人,饶了小奴吧”。
“魔师大人,饶命呀”。
望着深不见底的地面,二人吓得魂飞魄散。
“小贱人,你的发质令我惊叹,居然可以承受一个人的体重,我现在只想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葛朵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乐佩的臀上,乐佩应声摔下。
“嘿嘿,尊贵的王子,你也跳吧”。忘情居士把烧红的火筷子抵到费林的后庭上,费林惨叫着跌落。
乐佩的脚上绑上了石头,使她的重量和费林一样,头发很快就放到了尽头,狠狠地拉扯着二人的头皮。
“啊,爹爹大人,饶命,小奴再也不敢了”。乐佩的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大声求饶,让王子爬上高塔时,都是把头发挽在窗钩上,现在两个人的的重量都通过发根拉扯着她的头皮,痛不堪言。
“魔师大人,饶命呀”。费林更是不堪,疼的痛哭流涕。
葛朵不为所动,施了个增强视力的魔法,忘情居士则掏出一个从原来世界带过来的望远镜,一个戴了绿帽子妒火中烧,一个饥渴数载心理变态,愉悦的在乐佩银铃般的呼痛声中,欣赏着美丽的发根带着晶莹的血滴一点点从头皮慢慢拔出的情景。
拔发的酷刑持续了一个小时,乐佩哭得嗓子都哑了,费林大小便失了禁。
“胖子,你说这个贱人可以坚持多久”。葛朵心头怒气勃发,表面上反而无比冷静。
“魔师大人,她的发质是神的杰作,据小的计算,至少还可以撑半个小时”。
忘情居士话音刚落,费林的头发被齐根拔掉,两人惨叫着从十英尺的半空摔落。
“胖子,你说我缺乏创意,现在我给你看看我的创意”。葛朵脑中灵光一闪,手指地面,两根鸭蛋粗细的石笋从地面冒出,准确无误的插进二人的后庭,菊花崩裂,血花飞溅,顺着石笋潺潺流下,忘情居士赞不绝口,葛朵又施了个魔法,乐佩的石笋开始迅速长高,直到和高塔相平,乐佩迷人的菊蕾插在石笋上,顶端已经深深没入直肠,她疼的死去活来,哀声求饶。
魔师把手一挥,斩断了她的头发,只剩下齐腰的长度。
“淫荡的小贱人,你用放荡的后庭去勾引奸夫的阳物,现在好好享受一下石头的滋味,这头肮脏的长发是你们的帮凶,你现在拿去,编成一根鞭子,编好之前,给我坐在那里好好反省”。
“爹爹大人,小奴遵命,如果这样能平息您的怒火的话”。乐佩忍着头皮和菊蕾的疼痛,用力夹紧后庭,减缓石笋的继续插入。
赞美伟大的上帝,赐予了乐佩一双灵巧的手,和一根坚韧的直肠,半个小时之后,一根漂亮的鞭子终于编好,石笋依然没有刺穿她的肚肠,只是被鲜血完全涂满。
“爹爹大人,鞭子编好了,您是不是可以放过小奴了”。
“贱人呀,我是应该赞美你的天真,还是嘲笑你的愚蠢,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原谅你吗,把发鞭垂下去,绑上那条贱狗的丑物,把他拉上塔顶,做得到的话,你们会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否则的话,你们两个就坐在石笋上等待死亡的降临吧!”求生是人的本能,乐佩宁愿遭受残酷的刑罚,也不愿意放弃年轻的生命,费林王子几乎被石笋贯穿,气若游丝,乐佩用力挥动发鞭,她的长发质地无比坚韧,做成的鞭子打在身上,痛彻心扉,费林被打醒了。
“尊贵的王子,快点把我的发鞭绑上你的阳物,我会把你拉上来”。
“乐佩呀,我已经疼得动弹不得”。
“你这条没用的贱狗,这是爹爹大人的命令,你要是不绑的话,我就打烂你的丑物”。乐佩疯狂的挥动发鞭,费林被打得死去活来,鞭打的疼痛盖过了石笋的折磨,他大声求饶,挣扎着把发梢紧紧捆住阳物。
求生的欲望给了乐佩无穷的力量,她拼命拉扯着,将王子一点点的扯离了石笋,葛朵用魔法给费林的阳物增加了坚韧,阳物被扯得变长出血,青紫不堪,却始终扯不断,后庭和阳物的剧痛,使王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上帝赞美伟大的爱情,一对年轻人终于活着完成了这项艰难的任务,但他们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
费林和乐佩被花样百出的酷刑折磨了三个月,葛朵依然愤恨难消。
“胖子,你还有什么新点子没有”。
“魔师大人,有是有,但那是最后的压轴好戏,因为那会使他们失去生命。”
忘情居士有些黔驴技穷的感觉。
“不用担心,我有一间”不死小屋“,在那里,即便是身首异处,大卸八块,也不会丢命”。葛朵自豪的说道。
“伟大的魔师,您的伟大真是能使上帝黯然失色,我们快去吧”。
“你先去演练一下吧,我有个重要的会议,等我回来再展示给我看”。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葛朵尽管愤怒的只想折磨两个可怜的人儿,但身不由己,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责任。
忘情居士兴冲冲的把乐佩和葛朵带到了“不死小屋”。
乐佩和费林一个娇生惯养,一个养尊处优,都不是铁骨铮铮之辈,再加上连日的酷刑折磨,乖乖的双膝跪倒。
“小尿壶拜见胖子大人”。
忘情居士的体型明显,一副淫贱的样子更是举世罕见,虽然时隔多年,乐佩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自称着几年前忘情居士给她起的名字叩头不止。
“贱狗拜见胖子大人”。费林也趴在地上磕头。
忘情居士原本对被叫成“胖子大人”有些郁闷,但葛朵已经默许,也就欣然接受了,葛朵不在,他就是老大,这种做老大的滋味真的很爽。
“小尿壶,俺问你,那条贱狗都拿鸡巴插你那里了”。忘情居士看着乐佩成熟火爆的肉体,馋的几乎流口水,但想到日后的荣华富贵,拼命压下怜香惜玉的心思。
“后庭”。
“大点声,听不到”。
“后庭”。乐佩提高声音。
“你个贱货,连话都不会说,俺教给你”。忘情居士一脚踢在乐佩的巨乳上,乐佩应声跌倒。
“你要说,回尊敬的胖子大人的话,那条贱狗操了小尿壶的臭屁眼子”。忘情居士踩着乐佩的玉乳,边说边跺。
“回尊敬的胖子大人的话,那条贱狗操了小尿壶的臭屁眼子”。乐佩疼的死去活来,不顾羞耻一边磕头一边大声说道。
“贱狗”。
“回尊敬的胖子大人的话,贱狗的贱鸡巴操了小尿壶的臭屁眼子”。不等忘情居士说完,费林就趴在地上大声回话。
“啐,还是王子呢,真他妈的贱。小尿壶,俗话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命令你如此这般,懂了没”。忘情居士用力揪下乐佩几根头发,后半句压低了声音,在耳边吩咐道。
“是,小尿壶遵命”。乐佩疼的身体发抖,吓得面色惨白,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叩头领命。
“贱狗,撅起你的狗屁股来,”。乐佩对着费林王子喝道。
费林不敢违抗,连忙撅起屁股,阳物根部一紧一疼,乐佩将头发一端紧紧捆住费林的阳物,绕过会阴勒向身后,另一端牢牢系在自己的一侧乳头上。
“贱狗,奉尊贵的胖子大人的命令,我会用手指头插你的屁眼,现在是一根手指头”。乐佩伸出纤纤玉指戳向情人的后庭。
费林痛苦的哼叫了一声。
“现在是两根”。
“三根”。
“疼死我了,别插了”,费林疼的大叫,身体向前逃去,坚韧无比的发丝勒紧阳物和乳头,疼的二人都流出了眼泪。
“贱狗,不准动,还差的远呢,四根,五根,全进去了”。费林的屁眼鲜血淋漓,在血液的润滑下,乐佩把整只手伸了进去,然后握上拳头,抽插起来。
费林像杀猪一样惨嚎着,拼命向前爬,但除了给自己的阳物和乐佩的乳头带来额外的疼痛之外,毫无用处,乐佩一边追逐,一把握紧拳头在情人的后庭里,像打桩一样插着,费林疼得失去了力气,象抽掉脊背的狗一样瘫软在地。
“胖子大人,小尿壶按您的吩咐,用拳头操了贱狗的屁眼100下”。乐佩终于抽出血淋淋、臭烘烘的拳头,费林的后庭已经四分五裂,不断涌出鲜血和粪便,乐佩的小脸煞白,不只是不是在心疼情郎。
“咦,这是什么,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哈哈,你们两个贱东西,马上就有好戏上场了,每人先给俺磕1000个响头热热身”。忘情居士翻看着葛朵的笔记,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尊敬的胖子大人,小尿壶遵命”。
“高贵的胖子大人,您的命令是贱狗的荣幸”。
二人忍着伤痛,轰轰叩头声响起,连绵不绝。
“停,小尿壶,贱狗,给俺到这边来”。忘情居士看完葛朵的笔记,也不管1000个响头是否磕完,指挥着二人一阵忙活,乐佩手脚和脖子戴上皮制的镣铐,镣铐上的铁环连着粗粗的铁链,铁链向外拉的笔直,固定在五根排成一圈的铁柱上,一丝不挂的乐佩,四肢大开,仰面朝天躺在半空中。
做完这一切,费林乖乖的跪到一边。
忘情居士笑嘻嘻的抄起一根闪闪发光的大锯,放到乐佩的脖子上。
“胖子大人,别,饶了小尿壶”。乐佩吓得花容失色。
“怕不怕俺锯掉你的脑袋”。
“怕,怕,求求您”。
“俺痴情的大鸡巴曾经无限钟情于你的小嫩嘴,它万分希望能在你的嘴里哭泣,这是多么浪漫的一幕呀,可你却无情的拒绝了它的泪水,使它伤透了脆弱的心,现在你向它道歉”。忘情居士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
“态度诚恳点,语言高雅点,字数多一点”。
“对不起,尊贵的鸡巴大人,请接受小尿壶献上的最诚挚的歉意,曾经有一根散发着无穷尿香的鸡巴摆在我的嘴边,但是我没有吃,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那根鸡巴说三个字:请尿我。”“还不错,就是俺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呢?”“胖子大人,这是您工作过于勤奋引起的错觉”。
“是吗,哈哈,张开嘴巴,用行动来表示你的歉意,只要你能证明你是一盏不漏的的尿壶,俺就饶了你”。
忘情居士掏出阳物,乐佩竭力向后仰头,张开小嘴,紧紧含住,一股腥臊的液体喷了出来,乐佩把小嘴嘬的紧了又紧,生怕漏出来一滴,主动地咕咚咚的吞咽着,刚吞了几口,喉头传来一阵剧痛,血花四溅。
“啊,你骗我”。乐佩疼的浑身抽搐。
“第一,你胆敢抄袭,抄袭者杀无赦”。
“第二,俺的尿从你断掉的食管里面漏出来了,所以俺不饶你”。
忘情居士边尿边锯,乐佩在痛苦中失去了知觉。
“喂喂,小尿壶,醒醒”。
乐佩睁开了眼睛,脖子剧痛无比,记得刚才被锯下了头颅,莫非是在做梦。
乐佩想拿手揉眼睛,却发现根本指挥不动自己的胳膊,接着她看到一具挂在半空的无比熟悉的无头女人的身体,终于意识到什么,发出凄厉的惨叫。
“别叫啦,留点力气,俺还要接着炮制你呢,待会儿有你叫的”。一张肥如猪头的胖脸凑过来,正是忘情居士。
“小尿壶,你说,接下来锯你哪里”。忘情居士提起乐佩的头问道。
乐佩又痛又是恐惧,继而开始自暴自弃,咬牙切齿的骂道:“葛朵,你是个恶魔,活该老娘给你戴绿帽子,死胖子,你就是条哈巴狗,现在还是个雏吧,你的鸡巴丑,你比你的鸡巴更丑,只配插插狗屄”。
忘情居士被骂的火冒三丈,接着却笑了起来:“小尿壶,够泼辣的呀,这个地方名叫”不死小屋“,所以你脑袋掉了还是生龙活虎,俺原本打算待会儿把你的脑袋再接回去,可你这么没礼貌,伤了俺这颗脆弱的心,俺决定,把它扔出去喂狗”。
乐佩原本以为必死无疑,才破口大骂,听忘情居士的意思,好像有办法让自己保住生命,登时住嘴,求生的欲望马上盖过了一切,软语哀求:“胖子大人,请恕小尿壶年少无知,求您宽宏大量,饶恕小尿壶对您的不敬。”。
“小尿壶,你说先锯你哪里”。忘情居士不为己甚,问道。
“全凭胖子大人做主”。
“那就从屁眼开始吧,那里是你的万恶之源,剜屁眼用锯子不顺手,换这把刀子吧”。忘情居士嘟囔着抄起一把牛耳尖刀,按动机关,无头胴体翻了个面,变成屁股向上。
“嘿嘿,小尿壶,俺给你个贵宾席”。
忘情居士促狭的把阳物插进乐佩脖颈断面的喉咙,龟头进入乐配的嘴巴里,站在她的双腿之间。
“小尿壶,和你的屁眼说再见”。
“屁眼,再见”。乐佩在超近距离看到了自己的后庭。
“亲一亲,舔一舔”。忘情居士命令道。
乐佩痛苦又无奈,把嘴巴凑到自己的菊蕾上,又亲又舔,阵阵腥腥臭臭的气味传来,更加神奇的是,尽管头颅离开了身体,身体的一切感觉还是那么清晰。
乐佩的后庭久经磨练,无比敏感,在她自己的竭力舔吸下,先是痒痒的,麻酥酥的,接着是触电般的快感,乐佩发出了销魂的呻吟,无头女体开始颤抖,迷人的花瓣里渗出汁液。
“够啦,小尿壶,你肯定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舔自己的屁眼还能爽成这样的人”。
忘情居士嘲笑着,就在乐佩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将雪亮的尖刀插进菊花的边缘,然后围着菊蕾慢慢的旋转,乐佩疼的屎尿交流,粪便涌进嘴里,喷到脸上。
“呼,好啦,屁眼剜下来了,接下来换骚屄”。忘情居士只是把菊蕾和臀部分离,并没有切断,按动机关把乐佩再次翻转过来,把尖刀扎进会阴,旋转着把整个阴户剜离身体。
“小尿壶,你知不知道俺要怎样把你的身体复原”。忘情居士笑嘻嘻的欣赏着乐佩疼的死去活来的惨状,问道。
“小尿壶不知道,请睿智的胖子大人明示”。乐佩忍痛说道。
“噔噔噔,魔师大人的最新研究成果,葛朵果实,闪亮登场,吃一颗就可以获得一项奇妙的能力,俺手上这一颗,名叫四分五裂果实,吃下它,任凭你被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开膛破肚,只要把肉块拼到一起,你就会完全恢复,不留一丝伤痕”。忘情居士得意洋洋的拿出一个布满古怪花纹,成人拳头大小的果实。
“尊敬的胖子大人,魔师的智慧令天地失色,您的睿智和仁慈与日月同辉,求您赶快赐予小尿壶神奇的果实”。
忘情居士也渴望看到果实的奇效,把四分五裂果实放到乐佩嘴边。
“咦,不好,食物是在肠子吸收的,你现在头断了,吃到嘴了只会漏出来,哈哈,不好意思,应该在砍头之前让你吃的”。
“聪明的胖子大人,您快给小尿壶想个办法,小尿壶宁愿每天被您大卸八块,也不愿意失去卑微的生命”。乐佩害怕的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有俺忘情居士在,你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上面不行,不是还有下面吗,你的屁眼经常吃鸡巴,这次换个口味,该吃果实吧,咬住屁眼,把肠子揪出来”。
“是,尊敬的胖子大人,您的智慧惊天动地”。乐佩用力咬住菊蕾,痛苦的做出吞咽的动作,将直肠一点点抽出到嘴里,菊蕾很快就接触到忘情居士的阳物。
“嘿嘿,咬住你的肠子别动,在嘴巴里面操屁眼,是千载难逢的机遇,让俺先爽一下”。乐佩紧紧咬住自己的直肠,忘情居士耸动腰部,阳物从咽喉伸进乐佩口中的菊蕾,大力抽插了上百下,舒服的哼哼着射出了阳精,一部分进了直肠,一部分从菊花漏到嘴里。
“咬紧了,贱狗,你来帮她一把”。忘情居士舒爽过后,心情大好,将乐佩的头从阳物上拿下来,交给吓得瑟瑟发抖的费林,费林抱住情人的头颅,大力向后扯去,大肠、小肠、胃和食管从两片美丽的臀丘之间抽出,抽肠之痛使乐佩痛不欲生,幸亏嘴巴被菊蕾和直肠堵住,否则她的惨叫会掀翻屋顶。
接着,忘情居士把乐佩的头挂在柱子上,让乐佩咬住自己的菊蕾一边,费林抓住另一边,象拔河一样用力撕扯,忘情居士把四分五裂果实抵住乐佩的菊花,使劲往里面塞,感谢伟大的上帝,果实终于勉强进入了直肠。
“小尿壶,俺累了,你用牙咬住屁眼往里面挤,挤到小肠就好啦”。忘情居士气喘吁吁,吩咐道。
求生是上帝赐予一切生物的本能,乐佩求生意志尤其旺盛,她咬住自己的菊花,使出超越极限的力量,用牙,用嘴,用舌头,挤压着直肠里面的果实,在直肠上留下深深地齿痕,直肠内有硕大的果实刺激,外有锋利的牙齿伺候,传来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痛苦,强烈刺激下产生了波涛汹涌的便意,粪便和气体带着强大的压力阻碍着果实的前进。
“拉大锯,扯大锯,魔师家里把人锯,锯脑袋,剜屁眼,肠子肚子揪出来,开你的膛呀破你的腹,心儿红呀脾儿嫩,肝儿脆呀腰子鲜,膀胱下面是子宫,子宫通着大骚逼,屁眼已经没有了,留着骚屄多孤独,我切切切,我剜剜剜,戚戚戚,喀喀喀,五脏六腑往外拔,卸胳膊,拆大腿,再从肚脐眼下锯,雪白的屁股锯两半,大脚丫子扔一边”。
忘情居士哼着自编的小曲,把乐佩开膛破肚,切了个支离破碎。
乐佩忍受着切割身体的剧痛,在嘴巴和后庭的角力中,嘴巴终于占了上风,果实一点点的前进,连着菊蕾的直肠,随着吞咽动作,渐渐从断裂的咽喉里冒出头来,果实终于进入小肠,如同雪遇骄阳,迅捷无比的消化吸收,刹那之间,脖颈下伸出的直肠像钟摆一样疯狂的摇摆着,嗤嗤的涌出臭气熏天的黄浆,喷到她的残肢断体之上。
“贱狗,去把小尿壶拉的屎舔干净”。忘情居士捏着鼻子命令道,费林哪敢违抗,爬上前来,忍着恶心,用舌头清理乐佩的粪便。
“小尿壶,你有福啦,再赏你两颗,这次塞到你的骚屄里”。忘情居士拎起乐佩的阴道和子宫,放到她的嘴边,故技重施,将“橡胶”果实和“开花”果实塞了进去。
忘情居士把乐佩的头放回脖子,又把她的胳膊装了上去,兴奋地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眨眼之间,四分五裂果实发挥了神奇的功效,头和颈部,胳膊和躯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看着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忘情居士又累又恶心,命令乐佩道:“小尿壶,俺累了,你把自己组装起来吧,对了,把骚屄留下”。
乐佩被疼痛和恐惧折磨的几乎发狂,看着自己四分五裂的躯体,和堆成一堆的脏器,疼的撕心裂肺,吓得魂不附体,哭的梨花带雨,她小心翼翼的将它们一点点的放回原位。
“尊敬的胖子大人,小尿壶多谢您的慈悲,这是小尿壶的骚屄和子宫,请问何时可以回归小尿壶卑贱的身体”。乐佩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双手托着自己的阴户和子宫。
“滚过去,把你的骚屄挂到那条贱狗的眼前,按照俺炮制你的顺序,把那条贱狗锯了”。忘情居士喝道。
“尊敬的胖子大人,您的命令就是小尿壶的意愿”。
乐佩领命,爬到费林面前,费林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乐佩把费林用镣铐和锁链悬挂在半空,抡起大锯,锯下了他的头颅,脸朝上将脖颈插进自己失去了阴户的胯下的洞里,将迷人的蜜壶放到他的脸上,拿起牛耳尖刀,旋掉他的后庭,然后刀锯齐施,血肉横飞,在费林的惨绝人寰哭叫声中,将他分解成一堆堆肉块。
葛朵回到高塔,恰好看到这血肉横飞的一幕,恶心的差点呕吐出来,忘情居士得意洋洋的叙述着自己的成就。
“胖子,葛朵果实真的能够让分裂的身体复原”。葛朵无比吃惊的问道。
“当然了,魔师大人,小尿壶,把你的骚屄塞回去”。忘情居士命令乐佩道。
乐佩将蜜壶归位,完美的和身体融为一体,费林王子吃下了四分五裂果实的消化残渣,也成功被组装回去。
“哈哈哈,我成功了”。葛朵兴奋地像个孩子一样大叫,指手画脚的向忘情居士一顿解释,忘情居士后怕不已,原来葛朵果实只是实验品,还从未做过最后的确证。
“葛朵果实”后来流传到一个到处是水的世界,造就了一大批奇人异士,因为谐音和恶魔般的功效,被称为“恶魔果实”。
事业的成功使男人变得无比宽容和大度,无边的怒火烟消云散,葛朵对忘情居士说道:“胖子,你不但帮我消了心头之恨,而且是我的福星,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魔师大人,俺的愿望卑微至极,俺要天下无敌,俺要富可敌国,俺要长生不死”。
忘情居士的愿望让葛朵皱眉。
“胖子呀,金钱我可以给你,保证你锦衣玉食,但富可敌国,超越我的极限;强大的力量需要天赋、机遇和艰苦的训练,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又敢自称天下无敌;长生不死更是虚妄,即便是与你同名的那位最伟大的神,也在无数年之前陨落。对了,胖子,我发现你的灵魂与众不同,可以依附到任何一种生物,我可以给你换个躯壳,转生到格林星球最强大的一个战斗种族,他们的力量比巨龙还强大,一个人可以匹敌一支庞大的军队,他们的财富如同恒河沙数,金银珠宝不计其数,并且他们的寿命极其漫长”
“好呀好呀”。忘情居士漫天要价,早就做好了就地还钱的准备,兴奋地大呼小叫。
“如你所愿,我的朋友,我们有缘再见”。葛朵施展魔法,忘情居士灵魂出窍,快如闪电,飞进一个奇怪的蛋里,灵魂进入,蛋壳马上出现裂纹。
“赞美伟大的战争和铸造之神,100年了,我们矮人一族终于有了个新成员”。
六个大胡子的小矮人兴奋地欢呼。
不提忘情居士,场景再次转回葛朵的高塔。
“好有趣的一副躯壳,不要浪费”。葛朵施法将忘情居士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融合到一面镜子中去。
“乐佩,费林,请原谅我作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愤怒,你们已经吃尽苦头,可以离开了,我祝福你们的婚姻,这面魔镜,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送给你们作为结婚礼物”。葛朵释放了这对可怜的人儿,还将融合了忘情居士身体的那面镜子送给他们。
对于葛朵放过乐佩和费林的理由,人们有种种猜测,有人说,是事业上的巨大成功使他无比宽容,有人说,二人血肉模糊的肢体碎块让他恶心,还有人说,他是感动于二人的伟大爱情。
总之,上帝赞美伟大的爱情,一对可怜的情人终成眷属。
(4)乐佩当上王后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也好,赌咒许愿也罢,都是那分泌过剩的荷尔蒙在作祟。乐佩原本以为自己是未来的王后,到了白雪王国的都城-白雪城才发现,原来只是费林在舌灿莲花,白雪国王有三十个儿子,二十个女儿,而费林是其中最不受宠的一个,刚刚死里逃生,携美而归,就被派遣到边境。
乐佩又失望又生气,拒绝和丈夫一起到贫瘠的边境,一个人留在了白雪城。
平心而论,生活还算不错,但较之乐佩的期望,较之以往的锦衣玉食,还是有天地之别。郁闷烦恼之下,乐佩哼起了小调。
“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过后瞎了眼,舍了有钱棺材瓤,嫁个没用小白脸”。
哼着哼着,乐佩想起了葛朵赠与的魔镜。
“伟大的上帝呀,我怎么把它给忘了,据说它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肯定知道老国王的喜好,只要投其所好讨好他,费林一定能继承王位”。
“魔镜魔镜墙上挂,老不死的喜欢啥”。乐佩问道。
魔镜默不作声,只是在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