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梁银凤与老K
齐老K的真名叫齐国忠,是二十岁以后因为玩扑克牌时擅长留老K,才得了这个绰号。齐老K是梁银凤娘家那个屯子的人,差不多是和梁银凤同时长大的同龄人。梁银凤在嫁给狐家屯的胡有山之前,齐老K家曾经三番五次地托媒人到梁银凤家提亲,当然是齐老K早就相中了梁银凤。当时梁银凤倒是没说出愿意或者不愿意,只是她父母坚决不同意。倒不是齐老K的家庭条件不好,也不是齐老K人长得窝囊,相反,齐老K的爹当时还是大队书记,是个有钱有势的家庭,齐老K表面上也是一表人才,梁家老人不同意的原因就是,齐老K的人品不好,有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还继承了他爹沾花惹草的风流习性。不到二十岁就因为调戏妇女惹来了不少风波,就依仗着他爹权利和根基才都大事化小,小事儿化了。
本本分分的梁家当然不能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花花公子了。梁银凤的父母当时就回绝了齐家的提亲。但齐家似乎很不甘心,之后又接连派能和梁家说上话的人来游说,结果还是没有动摇梁银凤父母的想法。当父母的决不能因为攀高附势而坑害女儿。
为了摆脱齐家的纠缠,更为了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梁家便以最快的速度给十八岁的梁银凤在十五里以外的狐家屯定了一门婚事,就是胡有山。订婚没多久,梁银凤就嫁到了狐家屯的胡家。
为此,没有娶到梁银凤的齐老K还昏天黑地般地伤痛了些日子。但他似乎还不太甘心,在梁银凤每次回娘家的时候,他还厚着脸皮往上黏糊儿,但梁银凤总是不卑不亢地拒绝着他的无理想法。但齐老K心里暗暗发誓:梁银凤,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
不久,齐老K也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接二连三地生了四个孩子。但有了家室的齐老K还是本性不改,依然赌博,依然乱搞男女关系。可以说,他在那个屯子里名声不太好。
但谁也没有想到,齐老K后来竟然出息了,成为本地最有钱的富户。其主要原因就是借着他爹的权利,在土地联产承包到户那年,承包了村里红砖厂,几年间就成了发家致富的典型。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齐老K对梁银凤的情缘还时不时地泛起,倒不是他缺少寻欢作乐的女人,主要是当日被伤害了的自尊还在隐隐作痛,那是一种失衡中的遗憾。
后来,梁银凤的丈夫因病去世,齐老K又开始旧梦泛滥。每次梁银凤回到娘家的时候,他都想方设法接近她,意图很明确:要和她重温旧梦。但梁银凤还是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每次都是很果断地拒绝了他的非分之想。
齐老K很困惑也很懊恼,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梁银凤已经成了寡妇,竟然对他还是无动于衷。已经成为本地举足轻重的人物的齐老K,竟然对不知道好歹的梁银凤有了恼羞成怒的愤恨,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在某个时候~爆了这个女人。
但他每次见到梁银凤的时候,除了严重的火花和心里的浪涌以外,还是没有什么野蛮过激的行为。他要等。相信老天会赐给他什么机会。
其实,齐老K是个肆意行走花丛的男人,根本不缺女人。且不说村里那些新旧相好就有一箩筐,单说他砖厂里的那些花红柳绿的姑娘媳妇,只要他动动心思,是没有弄不到手的,甚至是他不动心思还有很多往身上沾的呢!
他之所以对梁银凤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情有独钟,不仅仅是梁银凤身上蕴含着其他女人身上没有的独特风韵,还有一种普遍的规律: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这样的规律印证到齐老K身上会更强烈;还有一点,就是他的征服欲念:在女人身上他是个无往不胜的战士,所向披靡,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左拥右抱,品花弄香,但恰恰是在梁银凤身上失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就算是自己已经出人头地了,就算是梁银凤已经是个破落的寡妇了,他依然望女兴叹,无可奈何,这是他一生中最闹心的败笔。这是不能忍耐的遗憾,他要在有生之年不惜一切地圆了这个遗憾。
当然,梁银凤心里也一清二楚,那个叫齐老K的男人这些年对她一直念念不忘。无论哪种念念不忘,是情感的还是欲望的,总之在那个男人见到她时的目光里,那种渴望是实实在在地灼热着。但这些年来,她对那个男人却丝毫勾不起那样的感觉,哪怕是那个男人已经今非昔比,哪怕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无依无靠又无拘无束的寡妇,她也还是对齐老K有过动过一丝一毫的心思。一句话:无缘。
其实也不是有缘无缘的问题,问题是梁银凤是一个保守本分的女人,永远不可能和齐老K那样花心又不安稳的男人挂上任何边儿。
但世事总在改变。这一刻,梁银凤却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那个叫齐老K的男人。
第42章 她被男人盯了
或许恶劣的环境总能改变人的想法,也能让人放弃一些操守了很多年的东西。那是一种生存的无奈,就像一个人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哪怕是见到了一条不是路的荒径,也会别无选择地拐进去。
梁银凤似乎就已经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可怕绝地。在这种状态下,她会慌不择路去走任何称其为路的地方。
梁银凤已经下定决心去娘家所在的那个屯子,找到那个她以前一直躲着的齐老K,那是一种碰运气的侥幸,也是满怀希望的奔赴。但她预感到,就算达不到自己希望的目的,也不会空手而归,因为齐老K不只一次地暗示过,有啥困难可以来找他;她也预感到自己此行将会失去什么,因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什么也来不及去想,唯一的想得到的结果就是借到钱。
梁银凤决定今天就去齐老窝卜屯。她和家里人说了,一会儿就动身。
李二芸没有说什么,她也说不出什么。婆婆是克服这个灾难的主力军,她当然要去凑钱了。
大花儿却忧心忡忡地提出了不同的见解,问娘:“妈,你能保证就凑够那四万元吗?”
梁银凤肯定地回答:“四万元,我连想也不敢想,我的目标是凑个万八千的,先应付着!”
“可是,妈,你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吗?就算你凑到了一部分钱,而凑不够那四万元,黄家要是不同意咋办?那不是白费劲儿了吗?”
梁银凤看着女儿,凄苦无奈地说:“那也得行动啊!你一点还款的姿态都没有,黄家会更加激怒的。你大哥毕竟给人家两个年轻的男人都给报废了,换了咱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咱们积极行动,四处筹钱,凑不到那是另一码事了,官家也会看得到的…咱不行动是不行的!”
小花儿在一边又想起了黄老六糟蹋自己的悲惨,忍不住说:“可我大哥为啥废了他们那玩意?难道他们心里不清楚吗?是咋样作孽在先的?”
梁银凤叹着气:“哎!人哪有想着自己的错处的?都是想着别人的错处。尤其是像黄家六虎蛮横无理习惯了的人,更是不能容忍别人对他们那样天大的伤害了!再者说了,人家现在站着理,那二十万是法院判给人家的身体和精神损失,现在管咱要四万,也是遵守着法院的判决,再加上胡黄两家世代的仇怨,他们当然有理由把咱们逼到绝路上去!”
大花儿和小花儿都低头不言语了。她们是聪明的女孩子,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万般严重。胡黄两家历代的仇怨先不说,单说大哥废了人家的两条活蹦乱跳的命根子,就已经是弥天大罪了,何况,那命根子对黄家兄弟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啊?黄家怎么会轻易放过呢?不给人家筹钱是过不了这一关的,而且,那又是法院的判决,人家是合情合理地逼咱们呢!
但大花小花都不主张娘一个人去齐老窝卜,一个女人,青草没棵的走十五里路,太让人担心了,尤其像娘这样时刻有色狼盯着的漂亮女人。
大花小花要陪娘一起去,梁银凤说啥也不同意,说:“你们都和我去了,家里咋办?留下你二嫂一个人在家,我也是要担心的!再者说了,咱家就那么一辆自行车,你们怎么去?”
小花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自己和娘一起去,姐姐大花留在家里和二嫂做伴,自己可以去别处借一辆自行车。
梁银凤还是拒绝了女儿的想法,安慰小花说:“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还会有啥危险?身上又没有带钱财,没人会要我命的!要是我在那里借到了钱,那回来的时候就让你的哪个舅舅送我回来!总之是不会有事的!”
大花小花拧不过娘,也就不吱声了,但心里还是担心着。
其实,梁银凤何尝不希望女儿和自己一起去呢!只是她想到此行的特殊性,求齐老K办这么大的钱财事儿,似乎难免发生那种难堪的隐秘事儿,这种事儿咱们能让女儿们知道呢?话又说回来,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就发生路上不安全的事儿呢?
午饭后,梁银凤换了一身出门穿的新衣服,人更显得年轻靓丽,光彩照人了。她照例嘱咐女儿们要嘱咐的话,就就推着自行车出了家门。
她来到村街上,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常的眼睛在盯着她,就抬腿上了自行车。这也是最近几年来出门形成的习惯,唯恐有男人色狼般的眼睛暗地里盯着她。
事实上,这次也不例外。确实她被人盯上了。
第43章 路遇侵袭
一般情况下,梁银凤很少单独出门,特别是在这漫山遍野的青纱帐的季节里。这穷山恶水般的狐家屯,竟出一些可怕的刁民,竟出一些野兽般的野蛮事儿;天高皇帝远的狐家屯的男人们,都以色胆包天而闻名几十里。但白天女人被拖进苞米地的野蛮事时有发生。尤其像梁银凤这样姿色可人又家境破落的寡妇,更是那些光棍汉和花心男人垂涎的目标。自从男人死后,梁银凤没少遭到那些野男人的侵袭和~扰,幸好每次都意外地逢凶化吉,除了黄老二那夜的糟蹋外,还没有再发生过类似贞洁被破的意外。
梁银凤骑着自行车还没有出屯子,就被一个暗地里的男人的色眼给瞄上了。那个男人急忙回到家里,揣了一块蒙面的黑布,急三火四地推出了自行车。但这个男人出屯子后,并没有尾随在梁银凤的身后,而是轻车熟路地绕道斜插到梁银凤的前方去了。
这是一个阳光灼热的午后。节气上,炎热的夏天已经过去,但总有个别日子里还会让人感觉到夏天还没有逝去的迹象,今天就是这样一个燥热的日子。但事实上,夏天确实已经过去了,虽然路边的庄稼地还是绿意支撑着夏天的景色,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苞米棵子下面的几片叶子已经有些枯萎了,而且向外支愣着的苞米棒子上,似乎已经隐隐地飘散着籽粒的芳香气息,显然,秋天正在悄然而降。更明显的秋天韵味,还是来源于四处此起彼伏的秋虫的啾鸣声。
这是青纱帐包裹的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面陷着两道深深的车辙印儿,而车辙印上面就是坑坑洼洼的马蹄窝。梁银凤骑车的技术还不算娴熟,根本不敢在相对平坦一些的车辙印里行走,只能在车辙印上边的马蹄印上行走。自行车的车轮碾压在坑洼的马蹄印上,剧烈地颠簸着,梁银凤的身体也随着颤颤巍巍。她握着车把的双手都紧张得出了热汗。
虽然她心里很恐慌,但却也不敢分散注意力却环顾左右的庄稼地,只能小心翼翼地目视前方,唯恐车把一偏掉进深深的车辙里去。
梁银凤骑着自行车,万分紧张地行使还不到二里地,突然从前面的苞米地里猛然窜出一个黑布蒙面的高大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梁银凤心里猛然一惊,双手颤抖了一下,扯把子就偏了,车轮顷刻就拐进了车辙里去,自行车向一边栽倒,她的身体瞬间就从自行车上跌落下来,四仰八叉地仰在土路上。
而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嘿嘿地笑着。梁银凤惊恐地望去。吓得她魂飞魄散:这简直是一个怪物般的男人,一米八的大个头还不算,那粗胳膊粗腿组成的身体就像一个渗人的铁塔。那两只大手支愣的手指像小棍一般;尤其是蒙面黑布的两个窟窿里露出的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般闪着贪婪的光。
这个人有些眼熟,又一时叫不准。梁银凤一边往起爬,一边惊恐万状地叫着:“你……你想干啥?”
那个怪物说话瓮声瓮气的:“你说我想干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想让你陪我到苞米地里玩一会儿!你一个女人单独出来,八成就是来找男人过瘾的吧?那你遇见我算是正好了,我是最会让女人过瘾的了!”梁银凤全身战栗,颤着声音说:“我可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是去我娘家窜门的,你快让开路!”
说着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退着身体。
那个怪物的大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饱满得差点把衣服撑破的胸部,虎吼一般地笑着:“我管你是啥样的女人,只要是长着洞的女人就行!我的家伙没处搁了,就想搁到你的洞里去玩一会儿,别废话了,快点吧!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梁银凤瑟瑟发抖地继续向后退着,嘴里叫着:“这大白天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啊!一会儿会来人的!啊?你不要过来!”
那个男人步步紧逼。“你可别吓唬我了!就算是一会儿有人过来了,也不赶趟了,我早已经把你触溜完了!你还是乖乖的吧,免得受苦!”
梁银凤知道在劫难逃了,她急转身就像苞米地钻进去,撒腿就跑。可是还没有跑出几个垄沟,就被那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那个男人伸手已经托起了她的双腿,很快,他已经被那个男人卷缩着抱到了怀里。那个男人抱她就像抱着一个羊羔那样轻松,然后快步向苞米地深处走去,刮得苞米叶子哗哗直响。
梁银凤挣扎着,叫喊着,但无济于事,那个男人已经把她抱进了苞米地的深处。
第44章 苞米地里的可怕遭遇
那个男人轻巧地把梁银凤抱进了离道边足有几百米的苞米地深处,才野蛮地把她甩到了一处缺苗的空地里。
梁银凤连惊带吓加之在男人身体上晃悠得有些眩晕,她已经摊在地垄沟里无力挣扎,但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叫着“救命”可那声音在茂密的青纱帐里显得是那样微弱,很快被一阵微风过后苞米叶子的唰唰声淹没了。
那个男人很快就解开了她的上怀,露出本来就没有~罩的丰硕大肉包包儿,之后那条黑色尼龙裤子连同里面的小裤衩都齐刷刷地被从脚脖子处给撸下来,嗖地撇到了一边。
到了这个份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梁银凤心里清楚,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地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到来。
那男人见她已经不再挣扎,像个绵羊似地仰在地垄沟里,便得意地笑着,嘴里瓮声瓮气地说:“这样才对劲儿吗!你怕啥?女人不就是被男人干的玩意嘛!”
说着,咔地解开裤袋。
那个怪物男人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竟然饶有兴趣地粗声叫着梁银凤:“美人,你睁开眼睛看看,你二哥来亲近你了!”
梁银凤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她二哥,而是那个男人手指正托着一根足有擀面杖那般粗的丑陋家伙,在她眼前颤动着。
梁银凤吓得连嘴都闭不上了,眼前直冒金星。
那哪里是人能长出的玩意呀,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驴三件儿,黑魆魆紫巍巍地膨胀着,膨胀得让她不寒而栗。
那男人淫邪地狞笑着:“这回你总算见到大家伙了吧,也算你今天走运,没白出来一次,你就擎等着过瘾吧!
梁银凤想象着那个硕物戳进身体的可怕情景,不觉又惊恐地坐起身,嘴里叫着:“不要!我不要,你快放开我!”
那个男人山一般的身体已经可怕地压下来。先是那两只蒲扇一般的大手在她的肉山上野蛮地揉搓着。
她只觉胸前火辣辣的,像是被野兽的蹄子践踏着,撕扯着,几乎是被揉烂的感觉。
但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身下的那个因抑制而紧闭的门户,竟然被一根铁棍一般的硬物生猛地挤进来,她顿觉被塞满胀裂得剧痛难忍,她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差点眩晕过去。但真正痛苦才刚刚开始,随着那个男人挺腰发力,那个大家伙一下子就顶到了娇嫩的底部。梁银凤感觉就像有什么已经深入到了她的五脏六腑里,让她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叫着。
那男人只大进大出了十余个回合,梁银凤就顿觉眼前一片漆黑昏厥过去。她像是沉到无底的深渊里。但一阵更猛烈的疼痛又把她击醒,她看到了那个那人充满血丝的禽兽一般的眼睛。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过后,梁银凤又第三次昏厥过去。
当她苏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那个野兽般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下体不堪地疼痛着,一滩粘糊糊的浊物残留在她翻张的沟谷之间。
她觉得全身已经散了架子,挣扎了几次才勉强坐起身。双腿已经麻木地得像面条一般绵软,费了半天劲才逐渐恢复了知觉。她费力地穿好了裤子,又整理了胸前的狼籍,坐在垄沟里喘息了一会,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扶着一棵苞米站起身。
梁银凤费了好长时间,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苞米地。还好,自己那辆自行车还歪倒在车辙里。
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也还是要去齐老窝卜的。她把自行车扶起来,向前推了几步,到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段,又偏腿上自行车,但马上她又下来了。因为刚才被摧残过的那个地方,刚一挨到车座上,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显然,她已经起不了自行车了。
她只好推着自行车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一边踉踉跄跄地扶车走着,一边痛不欲生地想着刚才那场噩梦。经过仔细回味,她似乎能确定刚才糟蹋自己的怪物就是本屯子的光棍儿大老齐。
但是谁也没有办法了。而且她也没有力气和勇气去声张这件事儿了。她心里像流血一般难受着,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男人。那天冬天被黄老二糟蹋了一夜,那是她第一次失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今天这个大野驴又第二次让自己对不起了死去的男人。
而且,她预感到了在自己娘家那个屯子里,还会发生第三次这样的事情。
完了,自己的身体已经破烂了,将来还有啥脸去阴间和丈夫团聚呢?
第45章 接连不断的事儿
这么走着什么时候能到齐老窝卜?万一再遇见歹人怎么办?梁银凤心里焦急而惶恐,她咬了咬牙,再一次偏腿上了自行车。还是很疼痛,但较先前轻微了一些。忍着疼痛骑了二里路最后还是难以忍受了,她又下了自行车推着走。走了一段路她又骑上去。就这样走二里骑二里的,足足将近两个小时她才总算到达了齐老窝卜屯。
梁银凤的父亲三年前就去世了,母亲今年也六十多岁了,和梁银凤的四弟弟梁天成一起住。今天四弟和弟媳以及孩子们都不在家,只有梁银凤的娘一个人在家。
梁银凤这样的狼狈样进到娘的屋子里,竟然把娘下了一大跳。惊愕地看了她好久才问:“凤啊,你这是咋的了?面色咋这样不好啊?”
为了不让母亲平添担忧,梁银凤当然不能说路上的悲惨遭遇,只是故意勉强笑了笑,掩饰说:“没咋地,就是路上骑自行车太急了,有些乏累,另外还有些害怕!”
说着,就感觉全身燥热,她急忙脱去了那件白格的西服外套,走了几步挂到了屋角的一个衣服勾上。这时她才发现那衣服的后背上竟是尘土,那是苞米地里野兽蹂躏她时沾上的。她怕娘有啥怀疑就主动解释说路上摔了一跤。
梁银凤从屋角走回到炕沿边,只是走了几步,她娘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凤,你究竟咋地了?走路咋会那样呢,好像不敢迈步似地呢?”
梁银凤脸色一阵澎红,嗫嚅了一会儿,说:“我…最近痔疮犯了,走路有点不得劲儿,没啥的!”
梁银凤确实有痔疮的毛病,娘也没再追问什么。但老太太却是一直仔细打量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梁银凤已经很久没有回娘家了,娘两个当然要亲近一番,说些贴己的话儿。梁银凤当然要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但为了不让娘替自己过分担心,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家里发生的事情。当然,胡双十伤人入狱的那件大事儿,娘家人早已经知道了,她主要和娘说起着急赔偿人家钱的事儿,当然她不能说的那么严重,只说还差多少钱凑不够,想找那个齐老K借一点钱。
母亲的脸上泛着一层阴云,担忧地问:“你咋想起来管他借钱呢?他对你可是一直存心不良呢,那不是一个好人,你最好不要联系他!”
梁银凤眼中更是阴暗的色彩。“这个我也知道。可我实在是没有别处可借了!你也知道,你姑爷那场病已经遭得家里一贫如洗了,凡是能刮边儿的亲戚现在都欠着人家的,这次摊上事儿,已经没有脸面再去求帮了,就算是厚着脸皮去,人家也根本不可能再借给咱钱了。就说咱这方面的亲戚吧,哪家我不欠着人家的,连回到这里我都觉得难为情!昨天万般无奈下,我才想起了这个齐老K。他是一个有钱人,拿出个五千八千的我想是不成问题的!只要能借到钱,其他什么都没有力气去顾及了!”
娘叹了口气,低头不语了。女儿说的是实话,当日胡有山治病,娘家这方面亲戚都一户不露地给凑了钱,至今都还欠着,年头多了,一些人难免话里话外地说些抱怨的话,自己也得听着。前阶段听说胡家又出了大乱子,一些亲戚来打听之后,竟然婉转地先把门儿给封死了,那叫水不来先堵坝。其实,也怪不得这些亲戚人情冷暖,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借给你花了几年,就算最终偿还了,那钱也贬值得不值钱了,何况借个胡家那还是有年无日在事儿呢。
但母亲还是提醒女儿说:“齐老K兴许会借给你一些钱的,但他那样的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借给你的!这个你要想明白!”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机械地点了点头。她安慰娘,说:“妈,你也不要多想,也不见得就像你想的那样!就算是那样,也没办法了,眼下的燃眉之急就是凑够钱,把黄家的这一关应付过去,要不然,全家一天也不会有消停日子过的!”
母亲不断地叹着气,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女儿去求那个齐老K,那样就等于把是自愿送进了户口里。真是命啊,当日自己和老头子死活阻挡了齐老K家的猛烈求亲,把银凤嫁到十五里以外的狐家屯,没想到二十年后,银凤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掉齐老K。梁家是本分而又本分的人家,这样的丑事对梁家来说简直就抓心挠肝的。
第46章 办公室里的事儿
趁着弟弟一家人还没有回来,梁银凤决定立刻就去找齐老K。她心里盘算这件事最好不让弟弟一家人知道,于是她嘱咐娘替她保密这件事。娘当然理解她的心思了,而且娘也不想把这件丢人现眼的事声张出去。
但就在梁银凤穿好外衣要出门的时候,娘又提醒她:“你找齐老K,要去他的砖厂里去找,他时常是不在家里的!”
梁银凤嗯了一声。砖厂里离村里仅有一里多路,她就不骑自行车去了。何况她几乎已经骑不了自行车,连走路那个地方还疼着呢。她心里骂着那个禽兽大老齐。
齐老窝卜砖厂就建在屯东一里以外,原先是齐老窝卜大队集体的砖厂,83年以后就被齐老K借着他爹是村书记的光,近水楼台先得月地竟包到手.仅七年间,齐老K就发了小洋财儿。
梁银凤离远就看见了砖厂的大窑,机器房和和码毛坯的宽阔场地,二十几个拉毛坯车子的小伙子,生龙活虎地穿梭在机器房和驾道之间。在毛坯场地的架道里,二十多个花红柳绿的姑娘媳妇正手里叉着水毛坯,一边码架一边说说笑笑。
梁银凤脚步迟疑着,心里忐忐忑忑地走进了砖厂的大门。
径直往里去走,那趟正房就是砖厂的办公室和宿舍,左边的一趟偏房是砖厂的食堂和杂物房。梁银凤稳定了心绪,鼓起勇气走进了砖厂办公室。
这是一道走廊连接着十几间房间的阔绰的办公室。每个房间门楣上都挂着门牌。这是下午的时候,办公室里显得很寂静,不见一个人影。她朝着一间挂着“厂长办公室”门牌的房间走去。
梁银凤刚想抬手敲门,里面却传出来让她惊怵的异样声音。那是一个女人浪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一会儿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尖浪叫声:“哎呦!你今天吃啥药了咋地?咋这么大呢?简直受不了了!嗯~~啊!”
男人的声音:“我操!你哥我还用得着吃药?天生就那么挺!是这几天在外憋着了!憋得要爆炸,能不大吗?咋样?这回舒服了吧!”
之后就是女人连绵不断的吟叫声。
听到这声音,梁银凤不仅脸红心跳,而且全身都过敏地起鸡皮疙瘩,难免不想起刚才路上自己遭受的可怕侵袭,那个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心里暗骂:天下男人都是禽兽。
梁银凤足足在门外站了半个多钟头,屋里激荡的声浪才总算平息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抬手叩门了。
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谁?”
梁银凤颤着声音回道:“我是找齐厂长办事儿的!”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脚步声,推门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脸上涂抹得妖冶娇艳,满身时髦的衣服,由于着忙,上衣上的两个扣子还没有扣好,露出小半个酥胸。
那女人警觉而疑惑地打量着梁银凤。“你找齐厂长?你是他什么人?”
梁银凤急忙说:“我是他的亲戚,找他半点事儿,他在吗?”
那个女人又仔仔细细审视了梁银凤一会儿,指着里面说:“他就在里面呢!”
说着,自己从门里挤出来,沿着走廊向外面走去。
梁银凤心跳加剧地进了弥漫着一种特殊气味的房间里。迎面是一张办公桌,靠左边是一张木床,木床上还铺着被子,刚才那声音多半就是从那张床上传来的。
但屋内已经看不到什么风雨过后的景象了。一个体态肥胖得像弥勒佛一般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样子是看着什么账目,因为他面前放着几本帐页子。
齐老K见梁银凤进来,先是惊愣了一会儿,猛然欣喜若狂地站起臃肿的身体,迎过来。“我的天啊!梁银凤?是那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
说着就不见外地拉住梁银凤的手,把他让到对面的椅子上。
梁银凤惶恐紧张地坐在那里显得手足无措,只是局促地笑了笑,眼神窘迫地扫视着屋子。
“这不会是做梦吧?前几天我还梦见你呢!没想到你真的从天而降了!”
齐老K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身体。
“你怎么会梦见我呢?真是荒唐可笑!”
梁银凤声音很低地说。眼睛慌乱地打量着他。
齐老K中等个头,这些年却是横向发展,足有二百斤的体重,向外挺着的将军肚活像一个要临产孕妇。脑门油光锃亮,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男人。这与二十年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齐老K嘿嘿地笑着:“有啥荒唐的?你一直是我梦中的情人呢!”
第47章 用另一张嘴谢我
梁银凤躲避着他火辣辣的眼神,低声说:“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没正经的?你梦中的情人应该是年轻貌美的,怎么会是我这样老的呢?”
“这可是正经话儿啊,这些年啊,我不知咋的,就一直都梦见你呢!说不定我们前生有缘呢!你在我心目中永远也不会老的,总保持着你二十岁的模样呢!银凤啊!说真的,我这一生没有啥遗憾事儿,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娶到你呀!”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提它干嘛?”
梁银凤声音怯懦。
“梁银凤,你说你当日为啥就不嫁给我呢?弄得我差点活不成,那一阵子像是把魂都丢了!你说,你当日没嫁给我,现在后不后悔呀?啊?”
齐老K说话间却是流露着无限的伤感。
“人和人是一种缘分…可能我们的缘分不到呗!后不后悔,现在也不能走回去了!”
梁银凤慌乱地随口答着,她这话当然是违心的了,事实上她从来也没有后悔过。只是心里却是盘算着怎样张口借钱,不得不顺情说话,讨他的欢心。
齐老K目光火热地灼烤着她。“当日是我们无缘,可现在还来得及呀!我们可以重温旧梦的!你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了!”
“可你已经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咋还说这样的话呢!”
梁银凤觉得面颊燥热。
“嗨!你咋这样死心眼子呢,形式上的家庭算个啥?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做个比夫妻还甜蜜的情人吗!这是当今最时髦也是最实在的了,你该得到的都能得到,又不受什么束缚,多好啊!”
“你一定有很多情人吧?刚才我好像打扰你了吧?”
梁银凤忍不住这样奚落他,因为情人这个字眼,说起来都脸红。
齐老K尴尬了一阵子,转动着眼珠,解释说:“你可能是误会了,刚才那是我们厂子的会计,叫韩丽红,我们正在一起对账呢!不愿意被人打扰,所以叉着门!”
“是啊,对账!不管你们是干啥,我是打扰你们了!”
梁银凤这样也是为了转移那些尴尬的话题。
可齐老K却是盯住那个话茬不放,眼睛不离开她身体的微妙部位。“银凤啊!你不要回避我刚才的话题,你说咱们现在做一对情人,是不是比当日在一起还要有意义呀!”
“你…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们还是说点正经的吧!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把?”
齐老K凝神打量着她,心里一阵欣喜和得意。“啥事儿,你就说吧,只要能做到,一定有求必应!”
梁银凤脸憋得通红,终于忐忑地开了口:“我家里摊了点事儿,我……想管你借点钱!”
齐老K先是愣了一下神儿,但马上爽快地说:“你先说说你家里摊了啥事儿?我会帮助你的!”
梁银凤粗枝大叶地和他说了胡双十伤了黄家二虎的事儿。
齐老K惊讶地站起身,叫道:“你儿子也太牲性了,你这不是大祸临头吗?那黄家六虎你还惹得起吗?别说是你断了人家的命根子,就算是你动人一根汗毛,也会惹祸上身的呀!”
梁银凤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这也没用了,反正也不能挽回了!眼下就是想办法花钱免灾了!我实在是求借无门,才想到了你!我知道,你不会看我笑话的!对吗?”
齐老K沉吟半晌,说:“那是一定的!我怎么能看你的笑话呢?你说说,借多少,看我能不能办到?”
“要是小数目,我就不会来找你了!但你借我多少是你说了算,依我啊,你借我一万才好呢!”
梁银凤紧张地盯着他。
齐老K确实犹豫了好久,说:“一万恐怕做不到!你别看我这么大的摊子,其实也很空的。我这个砖厂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还不都是我资本!这样吧,我就紧紧手,借你五千吧!”
梁银凤急忙说:“五千已经不少了,我很知足了。谢谢你呀!”
齐老K眼睛火热地盯着她。“我借了你这么大数目的钱,还不知道啥时候还呢!你光靠嘴上谢我可不中啊!”
梁银凤顿觉脸红心跳:果然不出所料,但她早已经想好了,也没啥意外的,就说:“那你说,我给用啥斜你?”
齐老K淫邪地低笑着:“你上面的嘴说话不算数儿,下面的嘴谢我才是真的啊!”
第48章 身体就那么值钱吗
梁银凤脸红得像云霞,那姿态完全是一个含羞带娇的少女。要不是刚才齐老K已经泄了欲,他准会不顾一切地把她摁倒在床上,好好玩味一番。但现在他心里有爱恋,身下却没有反应。但他还是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咋样?你倒是说话呀?想不想那样谢我呀?”
梁银凤羞羞地低着头,低声说:“我是求你来的……当然随你的便儿了!”
然后她大胆地抬起头,“你要是现在让我谢你也行,你就来吧!”
梁银凤巴不得现在他就要子自己,因为她知道齐老K刚刚在那个叫韩丽红的女人身上发泄了,肯定那玩意不会那么硬,自己也能少早些罪。因为一想到那样的硬玩意,就全身发抖。
可齐老K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抚摸着她的脸蛋,轻声说:“今天我不要,好饭不怕晚嘛!我们又不是偷鸡摸狗的一时之欢,怎么能这样草率呢?银凤啊,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我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了,我们要像恩爱夫妻那样尽情地玩一夜!”
“啊?你要我陪你睡一夜?”
梁银凤顿觉惊慌。到不是一次和一夜有啥区别,只是心里害怕,她总能想起黄老二糟践自己的难以忍受的一夜。而且,自己一夜未归,母亲会担心的,弟弟们也会知道的。
“你不愿意?”
齐老K审视着她。
“不是!……我是觉得不方便的,我们去哪里过夜?我都没和家里说,我妈会担心我的!”
梁银凤忧虑忡忡地说。
齐老K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你怕啥呀?我说的不是今晚!今晚我还有事儿呢!另外来说,今天我手头还没有那么多钱,明天我还要准备一下。”
“那…什么时候?我不会在我妈家呆很久的!”
“这样吧,”
齐老K搂着她的脖颈,说,“明天晚上你就到这里来拿钱,你也想好了怎样和你母亲说明晚你不回去睡觉的借口!好吗?”
梁银凤为难地想了一会儿,说:“那也只能那样了!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看来,今天你有钱也不能给我拿的!”
齐老K拍着她的肩膀。“银凤啊!你是不是有点亵渎我对你的情感啊?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以为你的身体就那么值钱吗?五千元是怎样的数目,你应该知道啊,你知道我这个砖厂一年才能赚多少钱吗?一年的净利润也不超过两万!我一次借给你五千元,还不知道啥时候还呢,难道就是为了和你睡一夜觉吗?明晚就算你不陪我睡觉,我也会把钱借给你的!”
梁银凤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尽管她不相信他的表白是真的,但还是很感动,尤其是在自己这样绝望的时候。她温和地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感激你!这次我也是心甘情愿的!真的!”
齐老K意味深长地搂抱了她一下。“那好吧,我们明晚见!不见不散啊!”
“嗯,不见不散!”
梁银凤回到娘家里的时候,四弟梁天成和弟媳妇何春丽带着孩子都回来了。梁天成急忙问起姐姐,和黄家的那件事儿怎么解决了?梁银凤就借助话茬说起了来娘家这边凑钱的事,当然没有说去找齐老K的这回事儿。
弟媳妇何春丽唯恐大姑姐又来家里借钱,急忙婉转哭穷说起自家连孩子上学都没钱了,正想去哪里去借钱呢?
梁银凤当然知道弟媳妇话里的含义,赶紧打消她的恐慌,说:“|这次回来没有打算和家里借钱的意思,我主要是想去东头二姨家里碰碰运气。春丽,我知道家里没有钱,而且我们以前欠你们的还没有还上呢!所以,就算再难,也没打算再和家里开口了!”
听她这么一说,何春丽的心里才落了体,也缓和语气解释说:“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天成是一母所生,你有了困难,我们把本该全力以赴,可是就是没钱啊!再然有办法也会出一份力的!”
梁银凤确实没有在心里怪弟媳妇的意思,每个家过日子都不容易,谁也不会有那么多钱去帮助别人的。于是她真诚地说:“春丽,你不要这样说,其实你们对我已经是关照的了,你姐夫有病那阵子,你宁可回娘家借钱也帮了我们,这些我是永远忘不了的!”
两个女人都叹着气,眼睛热乎乎的。同为女人,同命相连。
这一夜,梁银凤躺在娘的炕上辗转反侧。她心神不宁地想着家里,家里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媳还有两岁的小孙子。一会又心绪烦乱地想着明晚和齐老K的那一夜。
第49章 放任自流
一夜没睡好的梁银凤第二天一整天也是神情恍惚。她更多费心思在想着今晚怎样瞒天过海,把娘家人都蒙在鼓里去和齐老K度过这个夜晚,把五千元钱借到手。当然,她没有必要隐瞒娘这件事,只是想法不让弟弟和弟媳不察觉到蛛丝马迹。
最后,梁银凤和娘商量好了一个说法,就是和弟弟弟媳妇说,今晚她去东头的二姨家去借钱,晚上就住在二姨家了。
弟弟梁天成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到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本来姐姐此行就是专门来管二姨借钱的。
天完全黑下来,梁银凤才从娘家门出来。其实她胆子不大,是十分打怵走黑道的,但为了不被人发现,也只得趁天黑去砖厂了。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齐老窝卜屯的土街上,心里万般地不是滋味儿。她甚至真的去想,当日要是嫁给齐老K现在自己说不定不会这样艰难苦楚。但她又想到那是人的命运,谁都不可以和命争。就算自己现在是齐老K的女人,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呢!何况,齐老K是个根本靠不住的男人呢。她不觉又想到了昨天砖厂办公室里齐老K和那个女会计的风流事儿。
想到今晚又要遭受那样不寒而栗的侵害,全身的汗毛又竖立起来。前天路上苞米地里遭受摧残的痛感还在隐隐作痛着。其实不是隐隐作痛,而是真实地疼痛着,那个怪物男人的孽根也太大了,简直就是驴的家伙进入人的体内,谁能受得了?
今晚怎么办?自己能忍受本来还在伤着的那个地方再遭受那样的撞击吗?齐老K那个二百多斤的大砣更够自己受用的!万般无奈下,她想到了以柔克刚。梁银凤是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在怎样的状态下才不至于疼痛,那就是在心理上顺从,进入愉悦的融合境地里。
可自己能做到吗?这样的事情都是被迫的,怎么会酝酿出心甘情愿的心态呢,那不是自己~奸自己吗!那样,自己不就真正变成浪荡的坏女人了吗?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坏女人了,除了自己的男人以外,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沾过身体了,还在乎今晚的第三个男人吗?如果能豁出自己已经不干净的身体,换来全家的安宁那也是值得的,尤其是她不能忍心让自己的两个孪生女儿再遭受什么侵害了!
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黄老五和黄老六那狰狞的面孔……
“不行!就今天还!看来和你们说好听的是白费吐沫星子!你家胡双十不是能动刀子吗?老子我也会,他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割下来了吗?那老子就把他家女人的~比给铉下来!一还一报儿!”
“就是要告诉你们,五天后你们不还钱,我们黄家对你们制裁。我们的行动就不会像法院那样有理有序的人性化了,因为,像我们这样已经死活都一个价钱的人来说,是不会在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一个生不如死的人还会惧怕什么呢?到那时,对你们的制裁会有这样几种:第一,用你们两口人的性命偿还我们失去的命根子;第二,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你们,那就是把你们家男人的那玩意也割下来,当然也包括李二芸怀里的那个男孩的。当然了,胡双十的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他在监狱里,那就只有胡二田替他哥哥受罪了!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刚才老五的说的那种,把你们胡家女人的撒尿那玩意统统铉下来,也包括大花儿和小花儿的!”
那样的声音在梁银凤的耳边轰鸣着,她顿觉全身寒栗,心如刀割一般。倘若自己的两个女儿在遭受什么侵害,那自己怎么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男人呢?自己已经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男人了。
那么还是豁出自己吧,如果能保护家里人。
可自己也是血肉之躯,实在是受不住太多的伤害了!今晚怎么办?旧痛还没有愈合,新痛又将可怕地发生,今夜一定又是不堪忍受的一夜呀!
没有办法,唯有以柔克刚了。想象着自己不应该是被动的接受,而是酝酿主动的迎合,就像两情相悦那样愉悦舒展。
可不是两情相悦又怎能扮演两情相悦呢?放荡自己吧,放弃所有抑制和羞愧,让自己进入一种自己都脸红的状态里。
第50章 枕头都摆在一起了
梁银凤行走在黑暗的路上有些胆战心惊,但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淹没了一些恐慌,因为比路上更恐慌的事情是今晚的陪睡。
总算到了砖厂。白天忙碌的机器房里和架道上已经沉寂无声,唯有烧砖的大窑上亮着几盏灯,几个夜班出窑的工人推着砖车在窑门口进进出出。
厂部的院子里显得更加寂静。那边工人的宿舍里亮着灯,还有一处亮着灯的地方就是办公室里厂长的那个房间里。
梁银凤走进厂部的院子,就看见那间亮着灯的厂长办公室的窗子上已经遮上了紫色的窗帘,这样的情景让她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
办公室长长的走廊里一片渗人的漆黑,十来间房屋,唯有厂长室那个门上的孔里透出灯光来,梁银凤马上意识到,今晚这空旷的办公室里唯有自己和齐老K了。她惊怵地想象着这该是怎样一个身心苦痛的夜晚。但她努力强迫自己:放松,以柔克刚。
来到那个透着灯光的门口时,她觉得腿有些发软,呼吸急促,她在门外站了一会,稳定情绪,然后才抬手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很快门开了,齐老K横粗的身体几乎把房门堵得严严实实。齐老K眼睛里是喜悦而得意的光芒,痴迷地扫视着一脸害羞的梁银凤。“你还挺懂礼貌啊,还知道敲门呢!”
说着就去拉她的手。
“不敲门怎么行?怕打扰了你的什么好事儿,就像那天我来时你和那个女的对账的事儿!”
梁银凤没有拒绝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她努力遵循着自己想好的原则:放松,顺从。
“宝贝儿,你是不是有点吃醋啊?怎么还记得那件事儿?”
齐老K已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显然已经以情人自居了。
梁银凤对这一声宝贝心里是反感地一激灵,但嘴上似乎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接着他那个话茬说:“你好像不打自招了?你和女会计对账我吃啥醋啊,再者说,就算不是对账与我有啥关系?我干嘛吃你们的醋啊!”
说着她已经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齐老K依旧拉着她的手,用脚踢过一把椅子坐到她身边。“宝贝儿,以前是没啥关系,从今晚开始,我们就有关系了!以前你只是在我的梦里,看得见摸不着,醒来的时候一场空啊!有一次梦里,我还真的爬上你的身体呢,可还没等插进去就他妈的被什么搅和醒了!真遗憾啊!”
“你咋这么色呢?一门心思想说这些肮脏的话,那肯定是你编的瞎话吧?我这样一个半老女人值得你那样梦寐以求?”
梁银凤涨红着脸,忍受适应着男人在这个时候的一贯淫言秽语。
“不是编造的!绝对不是!我真的没少梦见你啊!我也不知道为啥对你这样一往情深,可能前生我们就不是一般的关系吧!”
齐老K被肥肉挤得很小的眼睛里闪着冲动的亮光。
“你可别说的那样肉麻了,我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嘴巴都抹了蜜,无非就是为了那一件事吗!”
梁银凤力图调解自己拘谨的心态。
“宝贝儿,你咋就说男人那样呢!难道你们女人就不渴望那方面的舒服快乐?”
齐老K的手已经转移到她的大腿上,尽管是隔着裤子,还是贪婪地抚摸着。
梁银凤娇羞地低下头,颤声说:“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那样没出息!有啥可舒服快乐的?不就是你们发泄那点事儿吗!”
齐老K惊异地看着她。“宝贝儿,看来这些年你的女人是白做了,竟然没有体味到那其中的快乐?你是在你男人身上没有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那种神仙般的满足吧?怎么会是男人发泄那么简单呢?女人是水,男人是鱼,交合在一起那叫鱼水之欢!彼此都欢快!你是没尝到那美好的滋味儿吧!那今晚,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也别白做女人一回呀!”
梁银凤含羞不语。她当然尝到过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但那种情态只能是自己的男人才能给的。别的男人都是禽兽。黄老二,大老齐都是禽兽,眼前这个身体肥壮得让人生畏的男人也好不了哪去,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野兽影子。
梁银凤下意识地偷看着那张双人木床。齐老K准备得可真充分,不但被褥已经铺好,就连两个枕头都摆在一起了。
第51章 嘴唇裹着一样
梁银凤偷看床的微妙眼神被齐老K捕捉到了,他目光色色地盯着她的脸。“咋了?着急了吧?是不是被我描述的情景陶醉了?那就快点吧!”
然后他笨拙地站起臃肿的身体,就要去拖抱梁银凤坐在椅子上的丰腴的身体。
梁银凤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马上浮现苞米地里那个野兽托着自己身体刮得苞米叶子哗哗直响的惊怵情景。她敏感地站起身,惊乱地说:“不要!我自己上床!”
齐老K嘻嘻地笑着:“这就对了吗?今晚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就像洞房花烛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们要珍惜这每一秒的好时光啊!”
梁银凤已经坐到了床边,看着他一堵墙一般的身体。“嗨!我们这不过是偷青而已,有那么美妙吗?你也太夸张了吧!”
齐老K开始站在那里解花格衬衫的扣子,眼睛痴迷地盯着坐在床沿上神态羞涩的梁银凤。“宝贝儿,说句真心话,今晚是我一生中最陶醉的夜晚了,就算我新婚的那个晚上,也没这么高兴过呢!宝贝儿,今晚你就是我心爱的新娘子!”
说话间,齐老K已经把衬衫脱下,扔到对面的办公桌上。
梁银凤望着他满身肥牛一般的茧子肉,心里一阵惊恐,怯懦懦地说:“那.....你今晚可要对我温情些呀!不准你动粗鲁!我不喜欢畜生一样的男人!”
梁银凤的情态让齐老K心旌摇荡,忙不迭地说:“宝贝儿,你尽管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
齐老K又急促地解开了裤带,同时眼睛灼热地盯着梁银凤,催促说,“宝贝儿,你咋不脱呀?难道还等我动手吗?那样也好,一会儿我亲自为你轻解罗裙,那样更有滋味儿啊!”
无奈之下,梁银凤只得开始行动,她神色羞怯而慌乱地脱着衣服。她心里更多盘算的还是怎样减轻今晚的苦痛。为了拖延那硬物晚一些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没有以顺从的姿态把衣服脱光,而是下体穿着小裤衩儿,上身穿着一件红色抹胸的跨栏背心,就上了那张双人木床,掀开被子躺在散发着一种怪味的褥子上。
梁银凤躺在床上,惊恐地望着一件脱得一丝不挂的齐老K。那简直是一座吓人的肉山;更可怕的是肥沃的双跨间那根丑陋的怪物:虽然比不上路上侵袭自己那个男人的东西那么大,但也是硕壮无比,而且是一个向上弯着头的怪样家伙。或许善于行走花丛间的那些身体壮,欲望强烈的男人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秘密武器:那就是强壮的命根子。这是他们征服女人的武器,也是伤害女人的孽具,却是那些男人生存快乐的源泉。
看到男人的那个玩意,梁银凤就不寒而栗,整个身心都顿时处在紧张恐惧之中。路上苞米地里遭遇的那根畜生才有的奇大无比的孽根已经摧残得她伤痕累累,那里面已经不堪冲撞了。她预感到,齐老K的那个玩意也是一个难以承受的野蛮物。
为了减轻摧残吐痰之苦,她提醒自己:顺从,放松,进入女人柔的状态,克刚。她是一个过来的女人,也是一个柔情百种的女人,她当然懂得女人怎样进入那样的状态了。
齐老K已经爬到床上来,一百多斤的体重把木床压得直忽悠。他眼睛放射着可怕的亮光盯着梁银凤白嫩嫩的身体。“宝贝儿,咋没脱光呢!嘻嘻!是等着哥来给你拖吧!那好,你哥来了!”
说着双手已经搭住了她黑色小裤衩的腰边,就要往下褪。
梁银凤猛然坐起来,她不能让他这么快就接触那个地方,她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她说:“你别急,我自己先把这个脱下来!”
说着,麻利地将上身那件快蓝背心从头上拽下来,扔到一边,又躺会到褥子上。
齐老K的视线果然转移到她胸前的风景区里。齐老K顿时惊呆了:梁银凤里面竟然没有兜胸之类的遮护,背心脱去,风光就直接闪现了。
那是两座挺拔的峰峦,两颗镶嵌在那上面的珠子颤动着闪着奇异的光泽。
齐老k已经顾不得去扒褪她的小裤衩了,整个意念都集中到这美妙的风景上来。他情不自禁地把扒扯她~裤的双手转移到那两座山峰上,开始了贪婪的跋涉。很快,那张喷着热气的嘴,也在舌尖的引导下滑行到美妙的肉包包上,然后贪婪地把一颗珠子吞到嘴里。屋内响彻着奇怪的“吱吱”声。
第52章 想象成自己的男人
梁银凤微闭着双眼,全神贯注地接受着微妙信号,引导那难耐酥酥痒痒的感觉水一般地流遍全身,也悄悄地流向某个敏感而神秘的芳草掩映的花香之处。
她要千方百计放松自己,抛弃所有厌恶,所有抑制,所有清纯的意念,尽情泛滥原始的本能的欲念,让澎水罪恶地淹没自己,把自己浸泡得绵软如泥,再坚硬的东西陷进去也会成强弩之末。
她努力把亲抚着自己的男人想象成自己死去的男人胡有山。唇舌和手掌亲昵女人的奶子,是男人在那个时刻原始的本能,也是让女人就能入佳境的最有效,最经典的动作,也是男人在真正入港之前最美妙的享受。当然,她的男人胡有山也不例外。无数个美妙的夜晚,胡有山就是这样在她的胸前,细腻或狂野地抚摸着揉捏着吸吮着亲吻着,渐渐把她带入那个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蓬莱仙境里去。胡有山曾经是个强壮的男人,但强壮而不鲁莽,每次都是张弛有度,刚柔并举,让她真正体味到了欲生欲死的消魂境地。她更刻骨铭心地记得和男人最后一次做那事的那夜,男人在她胸前的风景区里足足留恋了半个多小时,她已经被抚弄的草色柔柔,流水淙淙……可那一次胡有山却是意外地有些力不从心。那是一次失败的云雨欢情,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会是此生和男人的最后一次,那又确实是此生她和胡有山的最后一次。因为两天以后,胡有山就发病了,直到死也再没有力气爬到她的身体上来!她永远怀念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问心无愧地让她享受到了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就单凭这一点,她嫁给胡有山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后悔过。哪怕是胡有山无情地抛她而去,让她饱受干渴和苦痛,她也没有真正后悔过。无数个难免的长夜里,她就是浸润在对丈夫的思念和回味里,悄然进入了梦乡。多少次梦里,男人又在她的身体上细腻地尽情温抚着……
胸前一阵揉捏的疼痛让她猛然睁开眼睛。身上半俯着的这个肉山一般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还是无奈地闭上眼睛。为了免遭涂炭之苦,她必须把这个男人想象成自己倾心的男人,那样自己才能进入那种柔软状态里。
就算很难把他想象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去厌恶,不要去抑制,要尽情酝酿着那个时刻的美妙感觉,调动身体里一些原始的本能。
梁银凤舒展着肢体,放松着意念。闭上眼睛是最好修炼。一切形体的东西都在意念之外,她努力不去辨别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强调身上男人此刻正在做什么。她不去想象野兽的侵袭是什么滋味儿,她只捕捉异性的唇舌漫过身体的异样感觉,异性的手掌趟过禁区的奇妙动荡。那是心灵与身体脱轨后的欲望的原始驰骋,那是灵魂游离了身体之后,身体里面血液的兽性沸腾;那一刻,人与兽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唯有一种感觉像澎水一样慢慢泛起……
“宝贝儿……我终于可以这样得到你的身体了,多少年了,你都快煎熬死我了!”
齐老K吐出左边肉包包上的紫色珠子,口水横流地说了一句。但他马上又去吞噬右边的肉包包,一只手掌又占据了左边的山包包,那颗已经有些硬朗起来的珠子又在指间~感地滚动着。
梁银凤还是微闭着双眼,凝神静气地接收着那信号的传递,然后向全身各处微妙地蔓延着,蔓延着……
但逐渐地,齐老K身下的的感觉和身上的感觉开始合二而一了。无论是指间的~感还是舌尖的微妙,都在通过滚烫的血液向身下的那根无所适从的硬棍传递着进攻的信号。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激荡地奔涌向一个尖端。
齐老K笨重的身体,猛然从梁银凤的胸前爬起来,眼睛的聚焦点离开了上面那两座陶醉了很久的峰峦,迅速转移到她身体下面那处神秘的风景。但那条黑色小裤衩儿却阻挡了他视线的深入。
齐老K再也不能忍耐了,双手已经扒住梁银凤小裤衩松紧腰的边缘。
那一小块布拼成小裤衩顺着她滑润的双腿向下脱落着,最后脱离了两只脚丫儿。
第53章 砖厂里的一夜云雨
齐老K没有急于把她的小裤衩儿扔到一边,因为上面的一片湿漉吸引着他:那是乳白色的粘糊糊的液体。他贪婪地用舌去舔。那是一种淡淡的怪味儿:是腥?是~?是膻?
齐老K手里捧着梁银凤湿漉漉的小裤衩,他得意地笑了:他胜利了,终于圆满了这些年的缺憾,他此刻虽然还没有进入那最美妙的景区,但他满意了,因为他得到的梁银凤的身体,不是一副被动僵硬的躯壳,而是一个溢满情感的香躯玉体;这水润湿滑的美妙足以表明,梁银凤已经全身心投入了!
这一刻,齐老K似乎也难免是一个野兽,竟然把那液体一滴不漏地舔到嘴里后才扔掉了小裤衩儿。
接下来,他当然要寻觅那神秘液体的源泉了——急切地分开了梁银凤白嫩的双腿。那一处风景简直让喷血:芳草萋萋间,水光水色已经润湿了那道粉嫩的沟谷……
看来梁银凤对自己真的是动之以情了:春风还没有拂到这个隐秘的地方,花儿就已经开了!
这样的信息顷刻间传递到齐老K身下钢管一般的怪物上,——那正是它迫不及待想进入的迷人沟谷。
齐老K猛然挺起身,持枪待发。
梁银凤猛然睁开眼睛,一只手像盾牌一般护住了自己那个地方。“你就这样进入了?”
“宝贝儿,还等什么?你的那块地已经湿了,花儿已经开了!”
齐老K喘着粗气。
“你不是说,你一直喜欢我吗?那你再好好亲亲我!”
梁银凤还是想拖延时间,因为男人的那个玩意太让她发怵了。晚一会进入最好。
“宝贝儿,我已经等不了了,就要憋爆炸了!宝贝儿,你不要怕,你已经好了,不会疼痛的!啊?不要怕!”
那个大家伙已经探头探脑地接近那个禁区。
梁银凤知道,那一切已经不可回避地就要开始了。以柔克刚,她提醒自己,要顺从,要迎接,那样才不会疼痛得受不了。她以降服迎接的姿态城门大开——双腿分张得很大。
齐老K策马挺枪,几乎是伴着一声沉闷的呐喊撞进城门。那二百多斤的身体几乎把梁银凤压得有些窒息。
尽管梁银凤早已经挑兵遣将,排兵布阵,做好迎战的准备,但那根钢枪的来势太硕猛了,被挤满塞满的那一刻,欲裂的疼痛还是让她身心战栗。但她忍住了,没有叫喊。她要忍着。以柔克刚,她反复酝酿着那样的意境。她要削减他的得意的气势。
齐老K进入那个美妙湿地那一刻,稍显惊讶:虽然也给那道沟沟塞得满满的,可感觉总不像守了几年寡没人弄过的感觉。
但他还是加大力度猛进猛出。嘴里忍不住问着:“小宝贝儿,你这里面好像最近有人弄过!你是不是这些年也没闲着呀?啊!”
梁银凤颇感惊讶:看来齐老K真是没少玩女人,连这点微妙的迹象他都知道啊?确实自己来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的巨物给撑了够呛。但她嘘嘘地说:“你胡咧咧啥呀?人家自从男人死后还是第一次被人弄过呢!”
“啊?真的吗?那我可是又开了一回生女地呢!”
齐老K像是想印证似地,猛烈挺腰深入。
一阵无边的剧痛,就像一根硬棍戳着没有愈合的伤疤一样的感觉。但梁银凤紧咬着嘴唇,忍耐着更猛烈冲撞带来的可怕痛感,她努力弥漫意识,让绵软和澎水的去包容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渐渐地,那种痛感减轻了。她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齐老K,你真的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我吗?啊?我会值得你那样迷恋?”
齐老K海啸般地穿着粗气。无边快慰早已经淹没了一切,唯有身下宝贝儿般的身体才是最美妙的尤物。“宝贝儿,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啊!你出嫁那天,我差点喝了农药啊!你是天下最动人的女人啊!这一生我都忘不了你呀!”
“那你……就娶了我吧!我需要一个男人来给我遮风挡雨呀!我太累了!啊?你会娶我吗?”
梁银凤的身体随着他剧烈的冲撞,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为啥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在这个激荡的时刻,一种原始渴望的喷薄而出吧?”
齐老K也没有想到梁银凤会说出这样的话,得到梁银凤是梦寐以求的夙愿,但他没有想到过要娶这样一个女人。但此刻他正被无边的~感淹没着,什么都不在话下了。他喘着粗气叫着:“宝贝儿,只要你愿意,我就会娶你的!啊?宝贝儿,那样我就可以夜夜搂着你了!宝贝儿,就算我不能娶你,我也会像疼宝贝儿一样疼爱你的!你就放心吧!”
梁银凤的疼痛感渐渐可以忍受了。她温热湿润的沟谷紧紧地包裹着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
齐老K顿觉难以控制,那根家伙剧烈地颤动了两下,满管激荡喷薄而出……
梁银凤总算挺过了这一关!
但这只是那夜三次侵占的第一次,半夜的时候,齐老K又喘着粗气爬上来。
第54章 不仅仅是交易
那一夜,当齐老K沉重地第三次从梁银凤的身上滚落的时候,已经是天明时分。尽管齐老K身强体壮,但一夜三洒云雨,也累的精疲力竭。
梁银凤总算捱过了这个让她心悸的夜晚,虽说下体狼籍疼痛着,但毕竟已经过去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齐老K尽快把钱拿给她。
齐老K光着身子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交给梁银凤。但他又随之展开一张欠条,让梁银凤在上面签字。
梁银凤没